文 / 咬一口酥肉

2针扎nenru/戳刺ru孔/jiaoru滴满蜡油/烧yinmao/烛台cao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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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云家倒台,首相锒铛入狱,接二连三的变故,连云璎也被打入了冷宫。

    曾经那些趋炎附势,巴结她,与她交好之人,全都把她视为老鼠臭虫,唯恐对她避之不及,更甚者,还有反过来倒踩一脚,盼着她早日在冷宫之中暴毙身亡。

    世态炎凉,人情淡薄。

    云璎早已看透。

    皇帝满口仁义道德,没有将她一同赐死,反而说她是得了恩惠。

    这种恩惠,她不要也罢。

    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弃妃,自然得不到什么好的照顾,云家发生变故后,云璎身边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全部转投他人门下,就连她的心腹女婢,也投靠了卫淑妃。

    现在的冷宫,倒是有两个管事的宫女,却嚣张跋扈的很,不仅不会照料云璎起居,更是将云璎当下人一样使唤,非打即骂。

    已经无权无势的云璎,只能受人欺负。

    两名宫女自然也不是平白无故就针对云璎,一来看她没了地位,她们也想试试当主子的感觉,二来欺辱了她,也无人为她出头,三来嘛……受命于人,她们拿钱当然要好好办事。

    云璎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以前锦衣玉食,现在吃糠咽菜,甚至还会被宫女打翻饭菜,趴在地上吃。

    时间久了,云璎的性格就越发的逆来顺受,不懂得反抗,也没了以前的骄纵傲气。

    夜里,云璎刚睡下,房门就遭人踢开。

    膀大腰圆的宫女,冲进来便将云璎拉扯下床。

    “做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云璎被肥壮宫女拽着衣服在地上拖行,这个时候,又走进来一个宫女,长得瘦瘦弱弱,一脸无辜的模样。

    “娄姐,你消消气,这夜里有巡逻的护卫,别让人听见了动静。”

    不经意的提醒,却透漏出了这宫女的心机深沉。

    没什么脑子的娄宫女,一根肋的蛮吼,“就是听见了又怎样,我今天非要整死这个贱人不可。”

    “娄姐,小声点,你就算要弄死她也不至于大张旗鼓,闹的所有人都知道吧。”

    “可这贱人把我们东西……”

    “我明白,娄姐,这贱人存心与我们作对,咱们就算要整她,也得关起门来对付她不是?”小宫女把门掩上,还插了门栓。

    云璎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何她们这么大的火气,跑到她屋子里来扬言要对付她。

    “我到底哪里惹你们不快了……”

    “你这贱妇,还跟我装蒜!”娄宫女气不打一处来,她拽住云璎身上亵衣,愤怒的撕成碎片。

    云璎瞬间懵掉,“你……你要干嘛…好端端撕我衣服……”

    云璎躺在地上来回躲避,跑过来的小宫女立马压住云璎,帮着娄宫女一块去扯她身上仅存的亵裤。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何这般对我?”

    “你剪毁了我们的衣衫,还往我们被褥里藏针,你这个狠毒的贱人,要不是鹫儿发现的早,我现在就会被你藏的针给扎死了!”娄宫女气愤不已,她原以为这个云璎柔弱可欺,没想到背地里竟会干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

    “这怎么可能,我将洗好的衣服送去你们房时,还是好端端的,怎么会剪毁你们衣衫,还藏针呢,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这时,鹫儿把一包针扔在了云璎面前,“你好好看看,这些针都是从我们被褥里挑出来的,就这有没有挑干净我们还不知道!”

    “鹫儿,别跟这种人说那么多,她想拿针扎死我们,我们就让她尝尝被针扎的滋味!”娄宫女用撕扯下来的布条,把云璎捆了起来。

    屋内粗壮的圆柱成为了捆绑的最好器具,鹫儿把云璎的衣衫全都翻了出来,缠绕在一起捆上结,然后捧着这个东西和娄宫女一起,把云璎双手双脚都死死绑住。

    云璎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被捆在圆柱上,还不等她求饶,娄宫女就捏起一把针,猛刺进云璎乳头!

    “啊啊啊——”

    血珠冒了出来,像是红果溢出的汁水。

    鹫儿倒没像娄宫女那般粗鲁,她单挑了一根绣花针,将锋利的针尖对准乳孔扎了进去。

    她没有一下子就扎到底,而是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深入,针尖在乳孔里不断刺进嫩肉,钻心的痛楚令云璎痛苦的颤栗。

    一根刺进去,紧接着又是一根,鹫儿专挑敏感的乳孔下手,那里用来哺育后代泌出乳汁的地方,成为了酷刑肆虐的地方。

    这哪是常人能够忍住的痛苦,自从被太监们用沾满辣椒油的椅子给戳破处女膜,云璎遭受的非人对待,就已经让她性情大变,加上现在云家又倒台了,没有了背景依靠,在冷宫里,她就只能放低姿态,对两个宫女言听计从。

    乳孔里足足戳进去了五根绣花针,鲜红的血珠滚滚流淌。

    云璎咬着嘴唇,疼的脸色煞白。

    这种情况,她还能忍着,彻底惹火了两个宫女。

    娄宫女首先把胡乱扎进乳头的针给拔了出来,然后重新在她雪白的娇乳上连续猛刺。

    另一边,鹫儿攥住那五根绣花针,然后将那五根绣花针同时顶进了乳孔里,原本还路出小半截的绣花针,被她给彻底推进乳孔里,直到表面看不见绣花针为止。

    “啊!”

    终于受不住的云璎,大声惨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不是我干的……”

    鹫儿看了一眼娄宫女,然后捏住了云璎的乳头,使劲挤压她的乳肉,扎进乳孔里的针,经过她的捶按,被顶的是越来越深。

    “娄姐,这贱人还嘴硬,看来是还不受教。”

    娄宫女也跟着哼了声,“不受教就整的她受教为止。”

    “啊……不!”

    娄宫女看到一旁点的蜡烛,直接举着烛台过来,将蜡烛端在云璎双乳上,然后倾倒。

    白色的蜡烛油,快速流淌下来,滚烫的蜡油瞬间灼烧了柔嫩的乳房,还有娇嫩的肌肤。

    “啊嗯…”

    滴落的蜡油一直在双乳之上滴淌,雪白的酥胸几乎要被蜡油给覆盖住了,逐渐凝固的蜡油糊住了双乳,娄宫女把烛台移开,然后扣住凝固的蜡油,猛地扯掉一大片。

    被烫红的娇嫩乳房,满是斑驳的烫痕,云璎哭着求饶,换来的是娄宫女又一次滴蜡折磨。

    直到双乳之上再次被糊满蜡油,她又将蜡油揭开,然后再重复一次滴蜡的过程。

    被针扎破的地方,鲜血已经停止的流动,鹫儿又拿了一撮绣花针,准备往乳孔里扎,但是乳头被蜡油糊住,她一时不知从哪下手。

    已经被折磨到意识薄弱的云璎,求饶声渐渐转为了认罪,“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做蠢事了,求你们饶了我,放过我……求求你们了……”

    终于听到了她的认罪,娄宫女停下了蜡烛的倾倒,“早点承认不就好了,非要嘴硬,你现在已经不是云贵妃了,端着你的主子架子,也没用,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个臭婊

    子,母狗,低贱的奴才。”

    “……我是臭婊子,我是母狗,我是奴才……求你们饶过我……”

    “这就放了你,没那么容易。”鹫儿举着手中的针,突然蹲了下去,对着云璎下体蜜处刺了过去。

    云璎大叫一声,腰身猛地一挺。

    那些根绣花针扎穿了两片阴唇,稚嫩的蜜肉遭受了针扎酷刑,云璎止不住的发起抖。

    “娄姐,我们不能便宜了她,她害我们差点被针扎成筛子,怎么也得让她尝尽苦头。”鹫儿的一番教唆,让先前已经有了要放人打算的娄宫女,再次狠下心。

    “你说的没错,这种贱人,不让她好好吃些苦头,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娄宫女举着烛台也蹲了下来,那跳跃的火苗,靠近了阴处,朝着那一团卷曲的黑森林烧去。

    并不浓密的阴毛遇到烫人的热度,发出了一阵烧焦的味道,随着火苗撩过阴毛,那些本就卷曲的阴毛,一根根变的更为卷曲。

    “啊不要,不可以……好烫……啊……”

    云璎屁股蹭着圆柱扭动,可无论她怎么摆弄臀部,那燃烧的火苗都在不停烧灼她的阴毛。

    阴毛下娇嫩的肌肤都被炙热的火苗给烫红了,皮肤长时间被炙烤,哪里能受得了。

    云璎哭叫声再次翻高,奸计得逞的鹫儿,眼角划过一丝暗笑,她起身也去拿来一个烛台,然后就着上面插的蜡烛,一举捅进了紧致花穴里。

    花穴里的嫩肉被火烧灼了一下,当蜡烛顶进甬道里时,火苗接触不到空气,便熄灭了,可蜡烛上的热度却依然存在,流动的蜡油被推挤进甬道,鹫儿握着烛台快速抽送,蜡烛在蜜穴里进进出出,插的蜜肉不停抽颤。

    娄宫女用火把阴毛都给烧的只剩下短短一截,黑乎乎的阴毛被火烧后,显得有些发焦,“这骚货,就只配被这些东西插,连陛下都不愿碰,还要拿椅子开苞的人,恐怕这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人了。”

    “闭嘴!不要说……不准你们说……”云璎被椅子腿开苞的事,早已令她成为笑柄,所有人都在取笑她,讽刺她,现在她还要受一个下贱的宫女来嘲讽。

    “怎么,还不爱听?你个没有男人要的烂货,被椅子操的骚烂货!”

    “不…不是……啊!”

    娄宫女举着烛台,也将只剩半截的蜡烛给插进蜜穴,两根蜡烛挤在一起,同出同进的挺操柔软肉壁。

    “啊~嗯……啊停下来……”

    原本只是蜡烛在甬道里进出,随着她们的挺动,就连烛台都挤进了蜜肉,在里面横冲直撞,最深处的蜡烛不断猛刺子宫口,内壁开始不规律的收缩,云璎感觉到小腹里面仿佛痉挛了一样。

    “拔出去…不要再……插啊……”

    “嗯~呀……”

    两个宫女将烛台整个戳了进去,里面的蜡烛把子宫给撞击到扭曲,进进出出的速度再次加快,烛台被抽出,然后再全部没入。

    云璎尖叫着扭动身体,呻吟声高过了一切。

    “这个烂货果然欠插,连烛台都能操的她吟叫!”

    “整不好我们的折磨,在她眼里是享受呢,瞧她叫的多骚。”

    “贱妇!”娄宫女骂了一句,然后止住了鹫儿的行为,“把烛台插在她穴里,就这样放着,晾她一宿,再插下去她真得高潮不可。”

    鹫儿嘲讽一笑,倒也停了手。

    云璎扭动着腰身,细细哼吟,身上的痛楚与身下的欢愉相互交叠,全部转为了让人忘却痛楚的快感,小穴里被烛台撑涨着,挑起来的欲望得不到纾解。

    云璎难受的咬起唇,肉壁不断收缩,把烛台越夹越紧。

    直到第二天,两个宫女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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