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见不到,你忍心让我牵肠挂肚的。”

    这样一说,肖缘铁定没辙,顺着他的意瞬间干柴烈火滚作一团。何兆不知哪里来的那样多的花样,每天都有新玩法,缠得肖缘肋疲力尽。

    他长手长脚的,人又结实,像是笼子一样锁住她,双肘撑在床上,手捧着她的脸亲吻。现在不像前几天那样急色,有条不紊慢条斯理,这样更叫人招架不住,做起来就很持久。

    腰腹蓄满力道,一下接着一下缓缓推进,轻插慢送,慢慢将甬道里每一个褶皱都撑开到极致。他每挺胯进去一次,肖缘就哼唧一声。虚虚环着结实的背脊,细长的腿夹着他的腰,小脚丫有一下没一下点在他麦色的背上。

    细弱与粗壮的对比,雪白和麦色的结合,何兆呼吸粗重,含着肖缘的耳垂,慢慢加快力道。他的顶弄快速,结实的窄臀疯狂抽戳,身下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肖缘什么都听不到了,双耳里只剩了这一种声音,私处一阵火热猛然爆发,灼热的刺激迅速烧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变得汗涔涔、热腾腾的,呻吟声也越发高昂,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何兆猛进猛出许久,感受着紧致的小穴一阵疯狂的收缩,吸得肉柱酥痒酸麻,每一个细胞都舒爽得舒张开,背上的汗毛如同在跳舞,头皮炸开,大脑一片空白。

    新床不堪忍受疯狂的摇动,咯吱咯吱随时在散架的边缘,肖缘很害怕他们结婚没多久,用坏得第一件家具便是新床,那她就不用见人了。她的脸皱成一团,从小腹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浪潮,足以将人淹没到窒息,她小声抽泣,身子随着他的撞击耸动,“何兆……你好了没……啊……嗯嘶……轻点……呜呜嗯……”

    何兆咬着牙,突然发出一声低长的闷哼,随即猛得肉干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她剧烈抽搐起伏的肚皮上。肖缘迷茫了一阵,缓缓从痉挛中回神,何兆已经将她肚子上的东西擦掉了。

    她有点不解,“你怎么……”

    何兆满脸吃饱后的餍足,微阖着眼,将人揽在怀里,“我马上就不在家,你怀了怎么办?”他早听人说怀孕辛苦,生孩子更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他怎么放心留缘缘一个人孕育,把她交给谁都不放心,自己守着才最踏实。

    肖缘心里甜蜜蜜的,何兆下巴搁在她肩上,右手本来揉着她的胸,沿着腰线滑下去。等到手指钻进穴口,肖缘还没闹明白他干什么,轻轻的抠挖惹得身子一颤,呼吸都紧了,“做、做什么……”

    “都要弄出来……”他含着她的耳垂说话,扣住她的肩将人翻到自己身上,动作了没一会儿,底下的大柱子便硬邦邦抵着她了。肖缘身上还软着,不想再来一次,撑着他结实的胸膛要下来,何兆不让,扣住她的腰肉棒滑了几下便挤进去了。

    肖缘顿时被撑得嘤咛一声,甬道饱满得一点缝隙也没了,温暖柔软的巢穴紧紧包裹住坚硬的柱身,何兆舒服的叹口气。手上抬着她的小屁股,轻轻抛起来,等她下落的时候挺腰迎上去,这一下进入的实在太深,肖缘细小的呻吟一下变调成哭腔。

    甚至感觉肚子里的某个小穴口被顶开,肉棒一下就钻进去,卡在那里将宫膣口撑开到最大。小腹一阵痉挛,不知哪块肌肉松动,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兜头淋下,烫得肉棒立马紧绷。

    何兆浑身剧烈一颤,皮肤下所有的肌肉都绷紧蓄满力道,快感从柱身一下蹿遍全身。他深吸一口气,将肖缘抬起来,肉棒便从那小口‘啵’得拔出来,手上微松,她又落下来,肉棒便直直地、重重地插进宫口。

    他一面送腰肉棒钻进她身体最深的地方,一手拉着她的手按在小腹上,那里很明显有条长长的凸起痕迹,随着他的进出若隐若现。肖缘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同何兆一样,那东西大的离谱,总是承受不住他。

    身上起了一层狂汗,小穴疯狂喷水,她撑不住趴在他身上,剧烈的抽插让思绪聚不拢焦,感觉整个人都在浪潮里踩不到底。肖缘颠着声音,“啊……够了,你好了没……太深了……”小腹痉挛抽搐,酸软地搅紧,她记不清泄了几次。一下冲向云端,一下跌进谷底,太剧烈了,刺激过大,她感觉自己随时可能晕过去。

    他停下来又是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在肚皮上,肖缘感觉喉咙都哑了。

    046何兆出行的日子就定在月初,那一天早上天气极好,雾蒙蒙的山区在太阳出来后,阳光所到之处浓雾尽皆退散。肖缘起了

    大早,把何兆的包裹又点了两遍,确定要带的什么都没落下。

    回头一看,何兆悠哉哉坐在床上,一点出远门的紧张都没有,拾起床上的枕巾赶他。她跟进一步,他挪一步,“赶紧了,

    车子快到了,火车也不等人。”

    何兆眼睛跟着她动,本来快要出门,他表现挺兴奋的,昨晚还缠着她闹了好久,今早突然焉头巴脑,肖缘很不习惯,挨着

    他坐下,“怎么了?”

    “没怎么。”他能说离别在即,看着她为他忙前忙后,那种不舍得空前放大,催得眼窝都酸了吗?多丢脸啊。

    李绣跟李支书倒没注意到儿子的不自在,两人有工作,由肖缘跟何进送何兆进城。白勉峡的火车站不大,人流却不小,何

    兆身上穿迷彩解放衣,解放鞋,杵在地上像一堵门,精神气十足。

    从进了候车厅开始,就老有人看他,他自己安然自若,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肖缘颇为不自在。晃了晃手,小声道:“你

    牵着我干啥?我跟进哥该回去了。”

    “我的媳妇我爱牵,你管不着。”他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凶狠恶煞得很,肖缘却安静下来,任由他拉着。

    她越乖巧,他越烦躁,扫了他哥一眼,眉心不展,颇为纠结。何进都替他累得慌,“有什么话你就说,再过会儿没机会

    了。”

    到底是拜托他哥没事看顾着媳妇一点儿,还是嘱咐肖缘离何进远一点,何兆挫败得叹口气,理直气壮道:“你弟媳妇,我

    不在,可别叫人欺负她。”

    肖缘性子敏感,有什么宁愿放在心里不肯叫人知道,又是个爱亏待自己成全别人的软心肠。把她娶进门那天起,他就下定

    决心要给她好日子过的,不能亲自守着,怎么也放心不下。

    何进无语半晌,脸上温温笑着,安弟弟的心,“放心,娘喜欢缘缘,你几年别回来,指不定娘还以为她当初养了一儿一

    女。”

    肖缘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肌肤如同正成熟的荔枝,水嫩水嫩的。昨晚他还搂着她,想怎么亲怎么亲,想摸哪里摸哪里,

    何兆伸手捏住肖缘脸,捏得她嘴巴一嘟一嘟的,恶声恶气道:“难看,不准笑了。”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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