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那里的规则和文化,时间不长,但对那里有了归属感,眼看马上他就要有流动人口了,没想到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回来了。

    还是被寒乾拉回来的。

    寒乾欠了他的因果,以后在天衍大陆他会好过很多,不用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但他依然不想留在这里。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木澍濡,从床上坐起来,赤脚走到窗口,看到了在外面修炼的寒乾。

    月光下,寒乾随意坐在那里,便稳如一座山,什么都不能撼动他。

    不得不说,他坐在这里,木澍濡竟然有点安心。

    因为确定寒乾不会让他死,那他在这里,天衍大陆就没人能伤害他。

    第一次这样看寒乾,木澍濡发现其实寒乾长得很好看,尤其是鼻唇,有点熟悉的好看,只是他的气势掩盖了容貌,不会有人发现这一点。

    深厚的灵力从他体内溢出,周围有生命的一切都受益良多,最大限度地向他靠近,荷花向他的方向弯了枝,小鱼儿游到他附近,和天衍大陆上的人一样。

    木澍濡回到床边,而他却只想离他远点。

    木澍濡拿出笔给大师写信,寒乾在这边,好多心里悄悄话都不能当面说了,他写满不舍和想念,让首首送给大师,然后,带上耳机,让小蓝给他放了一首舒缓的歌,看着漫天的星子才睡慢慢睡去。

    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比以前更差的,都会变好的。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木澍濡换上一身下田的衣服,戴上帽子,背上装着唔唔和小凤凰的背篓,准备去摘桃花。

    那棵桃花古树距离他住的地方有些远,需要御剑,木澍濡原本的剑送给步炎彬用,他在储物储物镯里翻腾,想找找有没有趁手的剑时,一把剑出现在他面前。

    也算半个炼器师,只需要一眼剑木澍濡就知道这把剑的厉害之处,他原本的那把剑和它一比,就成了弟弟。

    寒乾面无表情,实则心里紧张,尤其是木澍濡看向他的时候。

    看到木澍濡接过那把剑,他紧绷的心一下放松,不知道心里多开心,万年平的嘴角不太熟练地扬起。

    “我修为太浅,这把剑怕是驾驭不了。”木澍濡好奇地看了看,礼貌地把剑推给他。

    寒乾嘴角僵住了。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储物法宝,不开心地发现里面一大堆法器珍宝,竟然找不出一把适合木澍濡的剑。

    “我这样的小人物,修为浅薄,还不努力修炼,尊者应该最是厌恶不耻的吧。”

    经过昨天的相处,木澍濡胆子大了一点,也能笑着对寒乾说这样的话了。

    “不是,你最好。”寒乾毫不犹豫地说。

    “你们说,寒乾是不是有点奇怪?”木澍濡背着背篓里的唔唔和小凤凰,边走边跟它们说话。

    虽然他没去过擎天宗,关于擎天宗和天极峰的事也听说过不少,寒乾作为擎天宗的执剑长老,对擎天宗众人要求极高,尤其是天极峰。

    天极峰的弟子,被外人称为天选之子,每一个拿出来都是修仙界响当当的人物,这群修为远超同龄人的弟子,可不止是天资好而已,听说他们都是日夜不休地修炼的。

    以前几次见到寒乾,木澍濡也能感受到他对于弱者和不努力修炼的人的厌恶。

    小时候因为没学会御剑,小马都被他打死了。

    第一次进秘境的时候,也被他说没实力了。

    现在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他最好?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怎么听都不像是寒乾会说的话。

    “唔唔!”很奇怪,有点傻。

    木澍濡笑了笑,傻?那也不至于吧,“唔唔胆子也

    大了,敢说寒乾傻,你以前不是也很怕他的吗?”

    “唔唔!”

    “你看看小木,小木一点都不怕他。”

    他们说说笑笑,走了大半个时辰才看到那棵桃花树。

    好久不见,再一次看到古树,木澍濡眼里依旧是惊艳,古树无言,绽放着幽香,如云如盖的鲜花给人感觉的不是热闹,反而让人呼吸变缓,心静神宁。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安静地欣赏这样的美景,古树边两队人马正剑拔弩张,气氛紧绷,一触即发。

    木澍濡忽然在秘境中看到这么一群人有点懵。

    他都习惯偌大的秘境中只有他一个人了,一下看到这么多,还没反应过来。

    剑拔弩张的两队人看到他也有点恍惚。

    他们都在秘境中提心吊胆,生怕被偷袭,被杀人夺宝,还要一刻不放松地寻找珍宝,一直紧绷着心弦。

    而这个好看到不似凡人的少年,竟然挽着袖子,被着背篓,手里还握着一捧鲜花?

    您来秘境是采花玩的吗?

    这么宝贵的机会,还这么优哉游哉的,你确定这样回去不会被掌门打死吗?

    “木澍濡!你不是死了吗!”

    诡异的沉默之中,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

    木澍濡顺着声音看去,竟然是熟人。

    他左手边的一队人,里面有好几个熟人,沃雪派的大师兄和六师兄都在,不过,二师兄步炎彬竟然不在?

    “真的是你!你竟然没死!”六师兄一脸的愤恨和不甘,“那我们、我们算什么!”

    木澍濡和以前有点不一样,要说哪里不一样,就是变得更加妖孽了,但还不至于让人认不出来。

    木澍濡茫然,“你们怎么了?”

    继而他想到了,他看向六师兄苗浩成的膝盖处,“难道你也给我跪了七天?”

    苗浩成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不仅是声音尖锐,脸上全是恨意,也不管对面的人了,举着剑就冲木澍濡而来,“我要跟你拼命!”

    他们给他跪了七天,不仅腿差点跪废了,修为也停滞了,灵力无法通过膝盖,堵塞凝滞,还怎么像以前那样修炼?

    而木澍濡他竟然还活着,看样子还活得不错?

    那他们之前跪了那七天算什么?

    给这个在沃雪派什么都不是的野种跪了七天,结果他好好地还活着?

    如果不是他,他们怎么轮到现在一个三流门派都能在他们面前嘚瑟?

    苗浩成心里的恨意蔓延到脸上,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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