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偷偷拉拉手的木澍濡,脸红了。

    荆星阑低沉愉悦的笑在他耳边响起,木澍濡好像被这笑声包围,笑声流过全身,酥酥麻麻地温暖,让他简单地就开心起来。

    “送你去睡觉吧。”荆星阑说。

    木澍濡摇摇头,他要在这里。

    荆星阑让他坐在这里,就是告诉别人他们的关系,他当然也不能走。

    荆星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那些人再怎么想多说些话,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再留下不仅不能拉回一点好感,还要惹人烦了。

    他们都识趣地告辞了,但有人不会,一批人刚走,荆星阑想带木澍濡去睡觉的时候,另一批人又来了。

    说是一批人,其实主要的人还是只有一个,依然是那个人被众星拱月的人。

    来到房间后,她脸上没有遮掩,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带着谄媚,不过眼里的开心是遮掩不了的。

    “星阑,你恢复了怎么不告诉我们?”荆星月开心地说:“这是多大的事。”

    她长得真的很好看,身高不比木澍濡矮多少,不娇弱,不矫情,飒爽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爱慕虚荣,奉承权贵的人。

    木澍濡见过的三个荆家人没有一个普通的。

    “因为你们从来没问过。”荆星阑随口说。

    荆星月脸上的笑僵硬了些。

    “你恢复了就好,我这两年过得太难了,我处在这个位置上,言行举止地要谨慎小心,说错一句都会被媒体抓住报道无数次,我没法帮你,只能干着急,备受折磨。”

    荆星月打量着荆星阑,“好在你现在一切皆好。”

    “既然这样,你还是回去吧,被记者发现你半夜出入酒店,可会影响你太子妃的名声。”

    荆星阑说的平静,没有埋怨,也没有其他任何表情。

    没有埋怨,荆星月松了一口气,可没有任何表情,让她很心慌。

    她捏紧手里的手套,手指在手套上的皇家标志上不自觉地摩挲,声音苦涩,“我这两年过的真的很苦。”

    “伯母一开始对我很好,堂哥他对我也很好,可……”

    木澍濡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连忙捂住嘴。

    荆星月的话被他打断,酝酿的情绪也被打断,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她皱着眉头看向木澍濡,太子妃架势十足,“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星阑的房间?”

    木澍濡拉拉身上荆星阑的衣服,挺起胸膛,“这是我的房间,我付的钱,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在我的房间?”

    他才不怕什么太子妃,就算在天衍大陆,他都不怕凡间皇权至上的皇帝和太子,何况星际,没什么实权的皇室。

    “你!”

    荆星月脸色难看,不过是粉丝多了点的网红,有什么资格这样跟她说话?她想把这句话说出来,看到是他身上明显大了的衣服,话到了嘴边终究没说出来。

    没必要因为他影响他们的姐弟关系。

    “你光脑一直关着,爷爷想联系你都联系不到,明天回家看看吧,爷爷准备了家宴。”荆星月留下这句话,也聪明地离开了。

    荆星阑也没说去与不去,只是好笑地盯着木澍濡。

    木澍濡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垂着头,“那我们睡觉吗?”

    “不喜欢她?”荆星阑开门见山地问。

    木澍濡支支吾吾没说话。

    荆星阑抬他的头,“不要有隐瞒。”

    眼神左右乱飞的木澍濡,听了这话,点点头,“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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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难得。”荆星阑笑着说:“你都没说过不喜欢步炎彬,竟然说不喜欢荆星月。”

    木澍濡抬头,没在荆星阑眼里找到任何不悦,相反,他眼里是要溢出来的开心,和浓浓的深情。

    木澍濡上前一步,抱住他,头在他肩膀上蹭蹭。

    荆星阑心软得不行,他看懂了木澍濡刚才的眼神,让他心神动荡的眼神。

    步炎彬比荆星月可恶多了,木澍濡让步炎彬签了主仆契约,折辱了他的傲气后,也没这样直白地跟他说讨厌他。

    荆星阑抱住怀里的宝贝,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幸好他的被炸废了,要不然哪里能在荒星遇到这样一个长在他心坎儿上的人。

    第二天木澍濡又参加了两场比赛,毫无意外地赢了,轻轻松松进入决赛。

    木木的粉丝差点把他夸上天,怎么有这么厉害的人,既会种花又能开机甲。

    被夸了好多次的木澍濡看到他们的彩虹屁都不好意思了。

    或许是被机甲大赛的热烈感染,粉丝也不像以前那么淡定文雅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另外四个人也轻松闯入决赛,决赛只有16个名额,荆星阑的机甲占了接近三分之一,这个成绩比三年前还要辉煌。

    不止是这个比例可怕,如果荆星阑送来20个机甲,结果是怎样?

    中间休息一天,紧接着就开始比赛。

    休息的这一天,比赛场上上万个比赛场地会被全部转移,变成一个巨型赛场,容纳所有的观众,聚焦所人的目光。

    比赛场地上快速变化之时,荆星阑给木澍濡换上了一身衣服,衣服和荆星阑身上的很相似,木澍濡眯起眼睛,觉得这样很好看。

    “大师,为什么要回荆家?”木澍濡觉得荆星阑应该不想回去才对。

    中学就从家里搬出来,搬出来之后就很少回去的人应该不是很喜欢那个地方,何况现在回去之后,肯定有一堆□□烦,荆星阑怎么愿意回去?

    荆星阑看着焕然一新的木澍濡,没忍住在镜子前亲了亲他,亲得木澍濡热意从脚底蹿到全身,差点站不住脚,才涩哑地说:“我没带人回去过,想带你回去一趟,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他是无所谓,但木澍濡他是一个很有仪式感的人。

    荆星阑那天说过,什么都不能少。

    木澍濡眨眨眼,按照星际的说法,这就是见家长?

    虽然是一群糟心家长。

    这件事突然郑重又美好起来,那他以后是不是也要带他去见家长?可是他没有家长了啊,没有家长见见他长大的地方?

    就这么想好,木澍濡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遍衣服,确保整个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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