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打在一动不动的初月身上。

    荆星阑猛然站起身,心紧紧缩在一起,不顾比赛慌张地要朝台上跑。

    孟停连忙拉住他的手,荆星阑一下甩开孟停的手,顺手直接在他脸上扇了狠狠的一巴掌。

    在震怒惊恐之中的一巴掌,力道大到周围人都能到那声响,孟停的脸被打歪,嘴角立即被扇出了鲜血,脸上红肿的指引清晰可见。

    他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头,怎么都不敢相信,荆星阑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在亿万观众面前,直接出手打他。

    他是疯了吗?

    周围的人惊讶地看向荆星阑,辛章和祁鸿畅和孟停一样震惊,从来没想到荆星阑会这么粗暴地打人。

    孟停忍痛张开嘴角,想说什么,但接触到荆星阑的眼神,却瑟缩了一下,什么都说不出口。

    荆星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阴沉眼神,荆星阑想毁灭眼前一切的猩红眼神,所有埋在心底的阴暗都冲到的眼里的暗黑眼神。

    荆星阑,疯狗一样的眼神。

    以前见到的荆星阑虽然冷言少语,但一向沉稳有度,孟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他瑟缩着,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好在荆星阑只是回视了他一秒,立即转过身。

    就在这时,现场出现一波更大声的惊呼。

    ser-09攻击之后,那一**光电波退去,被攻击的初月,本该变成碎片的初月,竟然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

    很多观众不敢置信地站起来,有人揉着眼睛,好像不相信这神奇的一幕是真的。

    机甲的力量多强啊,那是星际最强的战斗力了,星际人民对机甲的力量盲目崇拜,就是因为它的恐怖力量深植于他们心中。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限制,一个高端机甲可以毁灭一个星球。

    ser-09的厉害大家都知道,即使只有十分之一的威力,也能毁灭一个没开启防备的机甲。

    然而这个机甲别说被毁灭了,它完整光滑,一点被伤到的痕迹都没有。

    它和刚才一样,有点笨拙地移动了一小步,晃晃悠悠,看起来有点傻。

    荆星阑愣住了,孟停震惊了,荆星泽脸色很不好看地在光脑上通知着什么。

    全星际的人看着这个有点傻的机甲也跟着傻眼了。

    【我艹!荆星阑要逆天了吧!】

    【荆星阑的机甲不是主进攻的吗?这逆天的防御能力是怎么回事?】

    【而且启动得悄无声息,他真的要逆天了!】

    【原来是猪吃老虎,哈哈哈哈哈太刺激了吧!】

    在众人震惊之时,ser-09又飞快地发动了两次连续的攻击,每一次初月都没有反应,看着笨笨的,但每次都毫发无伤。

    这么大的场地都在震动了,距离比赛场那么远的观众都有点害怕地向后仰,而直面炮轰的初月身上的凉凉的光泽都黯淡一点。

    这究竟是什么逆天机甲?

    不是,你是来秀防御力的吧,还要不要比赛,虽然这样看着也很爽就是了。

    机甲操控室里的木澍濡,尝试好多次后,也知道机甲出了问题,尝试无果,干脆放弃。

    他有自保的手段,可还没等他用出来,那么猛烈的攻击就消失在他面前,他也一点点也没感受到。

    一开始以为是初月不用启动,自带的防御能力。

    后来,他发现或许不是。

    ser-09不放弃地,一次次加强攻击,就没中断过,前几次初月一直没反应,慢慢的,所有人都能看到,初月它不同了。

    像是被激怒的雄狮,从沉睡中醒来,它身上开始散发出光亮。

    【握草!开始了开始了!终于要开始了吗!】

    【是开启了真正的防御了,还是要使出大招了?】

    【荆星阑究竟是什么魔鬼,妈呀,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激动地要哭了,这届机甲大赛也太好看了吧!】

    初月身上先是在某些部位亮起点点光亮,点远来越多,连成线,线再连接成图,那副图每个人都看不懂,但他们都不觉得是毫无意义的图。

    相反,好像是某种古老的地图,开启了某种神秘的力量。

    每个人都睁大眼睛,屏住呼吸,震惊地看着初月身上显示出来的神秘图画,不愿意错过这神奇变身的一分一秒。

    ser-09上的战士好像感受到了其中的威胁,不想初月顺利开启这个防御,ser-09向后退了一步,聚集起全身的能量,对着初月又发动了进攻。

    巨大的能量团带着耀眼的光芒向初月冲过去,在这时初月身上的图腾也更耀眼,能量团撞击过来,和初月身上图腾上的光,碰撞在一起,光芒已经不是耀眼那么简单,简直要闪瞎人眼。

    观众人一只手扶住扶手,防止自己被震动震出安全范围,一只手挡在眼前,遮住强光。

    那么多防护罩也没能罩住轰隆巨响,巨响之后,现场显得更加安静。

    比试台上,初月和刚上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依然闪着月白色的光,而对面一直在进攻的ser-09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

    看清赛场上的情况后,现在安静得可怕。

    不止是观众,还有工作人员,都在震惊恍惚之中,所以没人注意荆星阑是怎么跑到比赛台上的,木澍濡从机甲上刚跳下来,立即被荆星阑抱住。

    被紧紧勒在他怀里,木澍濡乖乖不敢挣扎,他腰上的手在颤抖着,不止是手,荆星阑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连声音也是。

    “对不起。”

    “对不起。”

    荆星阑不断在木澍濡耳边说,声音颤抖沙哑,呼吸沉重而急促。

    发现初月出现问题,动不了那一刻,荆星阑想到那天孟停说的,你让他玩,可别受伤了才好。

    那种窒息的恐惧,现在也无法恢复,如果木澍濡真的出事了,荆星阑紧紧地搂住他,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院子里没有他笑眼弯弯地做饭,院子外没有他戴着帽子种花,即使他成为让军盟俯首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大师,我既然来参加比赛,就有把握他们伤不到我的。”

    木澍濡抬眼看到荆星阑红着的眼眶,心里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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