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爹爹了,他爹爹还长得那么好看,还很厉害。

    看到木澍濡的笑,寒乾立即下决定了。

    猎户的儿子败了,败在一个天极峰弟子手下,可他不觉得怎样,其他人也是,一个非擎天宗弟子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厉害了。

    比赛完之后,两人对着寒宇和寒乾行礼,他好像这才看清木澍濡,脸上忽然出现一抹惊喜,“你不是木木吗?”

    “你还记得我吗?是我父亲一路护送你去沃雪派的,我们曾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寒乾看向木澍濡,木澍濡点点头,“我记得你。”

    原来是这一层关系,寒乾点点头,沉吟片刻,开口道:“你以后便留在天极峰修炼吧。”

    谁能想到刚比赛输了还有这样的惊喜,猎户儿子立即跪在地上,“谢尊者!”

    “叫什么名字?”寒乾问。

    “弟子名张大福。”说出自己的名字,他有些别扭。

    “以后就叫焦福吧。”显然,寒乾也不能接受名字。

    “谢尊者!”焦福惊喜不已,立即又磕了一头。

    木澍濡有些疑惑地看向寒乾,寒乾对他笑笑。

    台下的人都羡慕得不行,谁不知道擎天宗“焦”字辈的弟子是什么地位,说实话,就连很多擎天宗的弟子都没有资格名字里带一个“焦”字。

    每个人刚出生的时候都有一个名字,真正进入大门派开始修炼后,掌门或师尊会赐一个在修仙路上的名字,这个名字代表自己,也和宗门有着联系。

    寒乾、寒宇都是这样的。

    和宗门有联系,在某一些方面说就是受宗门庇护。

    台下人议论纷纷,很多人看着木澍濡就像看祥瑞神兽。

    这是上午最后一场比赛,寒宇和寒乾说了几句话,要他和木澍濡一起去太初峰吃午饭,这时候有个年纪有些大的出现在台上。

    擎天宗的弟子要赶他下去,他大喊着“尊者”,迎来众人的注视,众目睽睽之下,老头有些犹豫,寒乾看过来后,好像唤起了他某些恐怖的回忆。

    木澍濡认识这个人,他是沃雪派的长老。

    寒宇和寒乾也见过他,他们去沃雪派看木澍濡的命灯时,这个人就在场,战战兢兢地回话。

    沃雪派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擎天宗的附属门派,来参加擎天宗的门派大比很正常,寒宇让弟子退下,问他:“什么事?”

    沃雪派的刑罚长老,战战兢兢地说:“能否私下和寒乾尊者说几句话?”

    寒乾对沃雪派的人态度早已不同,心里不喜,自然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有什么直接说。”

    他们能说什么,他绝对不会同意让木澍濡回沃雪派的,让木澍濡做掌门他都不同意,一定要生活在天极峰才行。

    沃雪派的长老很犹豫,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他呢,寒乾尊者明显已经不耐,再看看步炎彬和焦福,他下了决定,人多不好,但可能也是好事。

    “木澍濡他曾看小女沐浴,请尊者做主。”

    木澍濡:“???”

    木澍濡:“!!!”

    吃瓜的木澍濡一愣,接着一惊。

    不管是什么人都看向木澍濡,连寒乾都惊讶地看向他。

    “我没有!”木澍濡立即站起来,“我真没看。”

    既然下定决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了,长老当然不能让他再反驳,“是真的,步炎彬可以作证。”

    步炎彬:“???”

    &

    amp;nbsp; 长老很有底气地说:“正是步炎彬发现的,这件事整个沃雪派都知道。”

    步炎彬:“!!!”

    让他去死吧!

    木澍濡:“……。”

    “我真没有。”木澍濡面对这么多人的注视,弱弱地为自己辩解。

    他看向步炎彬,步炎彬想要哭了,“不是他,不是他,是我看的,是我看的!”

    “当时证据确凿,整个沃雪派都知道,你现在为什么又反悔了?”长老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不要因为害怕就反悔啊。

    这么多人都看着,寒乾也看向步炎彬,眼神冰冷

    步炎彬真的想死了,他恨不得回到过去呼死那个作死的自己。

    “小女的清白都被看去了,请尊者一定要为小女做主。”

    寒乾:“……。”

    他看向木澍濡,但眼里没有责怪,寒宇也看向木澍濡,眼里有些揶揄。

    木澍濡:“……。”

    他真的没有。

    木澍濡和寒乾都不说话,这么多人看着呢,寒宇轻咳一声,“先带令爱来擎天宗,详细的事我们再好好商讨。”

    长老满意了。

    步炎彬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要死。

    “你都听到了,我当时也说了,可是没人信我啊。”步炎彬跟在木澍濡身后,想要哭,“木澍濡,你一定要救我一命,让尊者手下留情。”

    “我哪有资格?”木澍濡也愁眉苦脸的,寒乾说先见见师姐,他有点害怕,见师姐做什么?

    “你有资格!你有肯定有啊,整个擎天宗都知道你有!”步炎彬说:“说实话,你是不是尊者的儿子啊?我想了想,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刚才还愁眉苦脸的木澍濡,脸上立即出现一朵笑花,“不是,我已经知道我父亲是谁了。”

    “是谁?”步炎彬惊讶地说:“竟然不是尊者?”

    木澍濡当然不会告诉他,抛下步炎彬,趁着寒乾去掌门的太初峰,木澍濡想回去给爹爹留个消息。

    没想到,房间里有惊喜等着他。

    “你来了!”木澍濡惊喜地说,眼里嘴角都是笑意。

    他还叫不出父亲,但欢喜是谁都能看出来的。

    “你?”木瀛不太满意,“怎么不叫爹爹?”

    木澍濡站在那里,眼睛亮晶晶,嘴巴张了张,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反复尝试好几次都没叫出口。

    他很想叫出来,十几年来练习了无数次,这个场景想象了无数次,可这一刻真正来临时,他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木瀛心疼地捂住他的嘴,“先不要叫了,慢慢来。”

    木澍濡有点着急,但木瀛已经不想让他现在叫了,他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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