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跟着兔子的踪迹往小树林跑去,一个个身姿矫捷,都想着第一个捉到兔子拿到镇子上卖钱。

    树林中张秋菊和秦川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根本没有在意树林外的人。

    为首的一位大汉,跑的最快,看着兔子往树林钻,拾起路边的一个石子,就砸了过去。

    只听见一声闷哼。

    树林中有人!

    众人都跟了上来,里面一声声男女的声音传出来,娇~,媚~,大家伙都是过来人。听见里面的声音,不看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还有一些还没有成亲的年轻人也多多少少的了解了不少,脸颊顿时火红火红的。

    村长怒喝一声:“什么人!”

    此时的秦楚啊正渐入佳境,那里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

    张秋菊此时被巨大冲击的有些清醒,药效也算是缓了过来,此时激励的扒着地上散落的衣服。

    村长见里面的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有回应的声音,大手一挥,招呼着身后的几个糙汉子,都是一些脸皮厚,见多识广的糙汉子,进去把里面的人拖出来。

    几位糙汉子抖了抖身上的肉,但是也别扭极了,毕竟里面发生了生么他们心知肚明。

    最后那几人几看看我,我看看你,撸起袖子就往林子里走。

    看到秦川的那一刻明显怔了一下。

    面对突然闯进来的人,张秋菊猛的叫了一声。

    “啊!”林子里栖息的鸟儿被惊飞了不少。

    用力挣脱开秦川,紧紧地抓着地上的衣服尽量的遮盖着。

    糙汉子那里地上的衣服粗鲁的把秦川从地上抓起来,胡乱的套上衣服,就往外拽。

    张秋菊是个女人,糙汉子也不能随意的拎着人家姑娘,但是既然能和男人在这种地方行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张秋菊动作极快,将里衣裹了起来,被被一群汉子推着向树林外走去。

    村长看着趴在地上的秦川,还有一旁哭着喊着说委屈的张秋菊,只感觉眼冒金星,眉心突突突的跳得厉害。

    这个秦川前不久才在赌坊欠下债,现在又和女子在这种地方做这样不知羞耻之事,整个人都气得发抖!

    指着地上的秦川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秦川被这几个糙汉子一个用劲扔在地上的那一刻也清醒了许多。

    刚开始他只是有些许#热,后来是因为正在兴头上,整个人飘飘然,如醉如痴,所以现在一下子看见那么多人,顿时就清醒了。

    一旁的装秋菊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旁边趴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秦川,心中泛起一阵阵恶心!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

    秦川是个什么人,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那可是十里八乡都不待见的,现在她竟然被这种败类脏了身子,心里岂不恨极!

    眼泪止不住的从留下来,一个跃身,撕心裂肺的往秦川身上招呼“都是你,是你脏了我!我要你去死。”

    捞起身边的一块是在既往秦川脑袋上招呼过去。

    凭什么,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为什么要栽在这种人手里,她怨!她恨!

    秦川虽然被现在的情境吓了个不轻,但是也很快的知道了现在的境遇,在迁居一发之际,甩开了张秋菊的手,一声怒吼。“你个疯婆子,也不找找你自己,我能看找上你这种疯婆子!”

    “村长,村长,你相信我,这件事肯定有人陷害我!”

    呸,陷害你?让你趴在人家黄花大闺女身上,还一脸享受,陷害你?一位文采,二没钱财,谁家姑娘会陷害你?众人一阵冷笑。

    张秋菊铺在地上,猛的哭了出来,场面一度混乱。

    村长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眉头紧皱,一个两个都不给他省心!

    好事不出门,坏事川千里。

    这事还没有发生多长时间,村子里的人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开了,整个妇女团就炸开了花。

    此时正在地头上干活的张婶子也扔下手里的活,向小树林这边跑来。

    一听到她闺女被秦川那小子给那啥了,整个人是蒙的。

    当亲眼看到自己清清白白的闺女衣衫凌乱地趴在地上,发髻散落,面如死灰,张大婶整张脸没了血色,白的很!

    心里的最后一道放心进这样呗轻易打破,一路上她不敢想,也怀着一丝希望,但是当时是出现在眼前,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将她紧紧地拽入深渊。

    一颗心直直的往下落,目光触及到一旁的秦川,一个发狠,怒吼一声就整个人扑了上去!

    秦川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张大婶压着打,一旁的大汉看到扯开了两个人,张大婶扯开嗓门一口一个“我的儿啊,我得儿啊!”

    声音凄惨尖锐。

    张大婶扑通一声扑倒在张秋菊旁边,一把抱住一旁发抖的面色惨白的女儿,“啊!我的闺女啊,怎么就别那个小兔崽子糟蹋了!村长,村长,你一定要给我们老张家一个交代!”

    张大娘抱着张秋菊拍着后背,气的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但是出于骨子里的规矩让她不得不忍住撒泼打滚,而是声音好不凄凉的一遍遍请求村长给一个公道!

    “村长,我知道秦川是你们秦家人,但是你是一村之长,发生了这样的事,必须要给大家会个交代!”

    “难道就因为村长您是一村之长就要包庇自家的人,即使犯了事也要包庇吗,这次是我们张家,那么下次是不是就是他们李家,孙家......”

    这是已经围观了不少的人,听了张大神一席话众人像是打开了话夹子窃窃私语。

    “张婶子说得对。现在要是纵容秦川,那他们秦家要是再有人欺凌霸女的,还要我们这下外姓人怎么活!”

    “对!村长必须要给一个公道。”

    .......

    村子里除了秦家人最多,但是一行外姓人也不少,只有他们秦家是支撑不了一个村子的。

    这件事还关系着村子的名声,要是处理不好,丑事穿到外村去,他们村子里的未出嫁姑娘,小青年还怎么嫁人娶亲!

    谁还愿意把自家的好孩子送到他们村子里来!

    而且到年底业绩考核,村风不良,一这项就能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挽下去!

    事情越闹越大,传遍这整个村子,现在大家都是到秦川和张秋菊有了一腿。

    刚从娘家会来的王春花,喜滋滋的摸着从娘家哪来的上好布料,听说的是镇子上刚刚上新的花样,回家给儿子做身新衣服,剩下的脚料在给自己做个褂子,穿在身上肯定让村子里的人看红了眼。

    心里美滋滋,这次回娘家是收获颇丰,不仅仅拿了那么好的布料,而且娘家的生意越做越好,还将要和杜家搭上线,这草药生意眼看着就要更上一个台阶,最最重要的是,她从娘家拿了那副秘方,保准让那个小##蹄子见识见识她的厉害!

    一进村子就听见一群妇人在村口处叫出了她。

    “我说王春花,你家出大事了,还在这晃悠呢,还不赶紧去村西头的小树林看看,现在说不定一群人带着去祠堂了!”

    王春花抬着头,刚从娘家回来,知道娘家要发达了,这腰板都挺直了不少,“毛毛躁躁的成什么样子,我家能发生什么事?”

    这些天钱都凑齐了,要是那些要债的人找上门也不怕,根本没有什么大事,反而是她们家要转运了。

    “你儿子和张秋菊在下树林那啥了,村子里都出啊开了,村长正压着那两个人往祠堂里赶呢,你赶紧去看看吧”

    一听是儿子出事了,王春花二话话没说抬腿就往祠堂里跑。

    祠堂不是任何一家的族里的祠堂,而是村子里个各代村长开会的地方,都是一些重大事情要事,或者是村子里发生了大事件才会来这种地方,一旦来了这个地方肯定是要接受全村人的关注和批斗。

    此时太阳已经下山,秦川背着手往家里走,被刚从地里干完活连衣服都么来得及的换的刘二哥拉着往村东头的祠堂里走。

    祠堂在半山腰早上,平时一般没有什么大事都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一旦来了肯定就是就是关于整个村子的大事。

    一路上,刘二哥把事情的发生调油加醋的又说了了一遍,说什么两个人早就暗结珠胎,忍不住寂寞,连个人想要刺激等等,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刘二哥只顾着在前面说,秦墨就紧紧地跟在后面,眼神中带着昏暗的神色。

    祠堂里,秦川和张秋菊跪在正中央,张大婶抱着张秋菊哭的悲痛欲绝,张大叔也急忙忙的从地里赶过来,上去就是给了秦川一个窝心踢,秦川哪有刘二叔的力气大,而且刘二叔是个猛的,一腿将就吧秦川踹的吐血。

    秦老爹听了儿子的情况也急忙赶过来,及时的拦下了还想要在上脚踹的张大叔。

    村民们也越聚越多,围满了整个祠堂。

    一群大叔都是各个族里最具代表的长老,秦家的大长老,张家的大长老,此时都坐在正上方,村长坐在正中央。

    人群中的燥动渐渐地平静下来,在这种地方还是没有人干撒撒野的。

    村长显然是气的不轻,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整理了刚刚气的晕过去的情绪,终于恢复了理智。

    语气严厉,“根据村规,你们二人一没婚约,二没父母之命,三没媒妁之言,实为苟合,且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有辱村风,根据村规,你们是要被浸猪笼的!”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大婶更是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还好张大叔再好面接住了才没有直直的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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