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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那双手,绝望之余,只能用手肘死死挡住对方欲压上来的身体,全身紧绷,瞬间已经汗湿重衣。

    第 14 章

    38、皇帝抚弄了半晌,手中那物总是不见发泄,反渐渐有些疲软起来,不由生疑,抬头望去,见陈则铭闭眼咬牙,浑身发抖,面上神情与其说似欢愉倒不如说似痛苦更多些,强自压抑下哪里有半点享受的样子。皇帝怔住,有些疑惑,低头看看,这一番折腾下来,陈则铭的裤子已经被皇帝拉到了腿间,半褪未褪,此景看起来分外淫乱。皇帝很是犹豫了片刻,突然低下头,将他分身含入了口中。

    陈则铭几乎是立刻惊跳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声音几近悲鸣,“……不,不……”

    然后他紧紧闭上了嘴,试图集中全力与巨大的快感抗衡,他拼命挣扎着,即使这挣扎其实毫无意义。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世界渐渐空白,只余身下那张嘴,那略显生涩的动作。

    他只能放弃了,沉沦下去。纵然万般不甘。

    那一刻,他几乎痉挛起来,手背青筋鼓起,双手紧紧抓住了皇帝的肩头,皇帝亦感觉到一股刺疼,却依然不放弃。

    自始至终,陈则铭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

    皇帝起身,朝着金盂吐出了口中的体液,有宫女递上锦帕,他接过擦拭口角。

    陈则铭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用手遮挡着面容,他的身子微微发抖,身下的床褥因为大汗淋漓早已经湿透。皇帝转头柔声对他道:“看,卿也是能得到快乐的不是吗?”

    陈则铭猛然一震,竟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那如筛糠般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几乎连床都要跟着他抖动。皇帝伸出手,抚摸他的发,“……将来卿会适应的。”

    回府已经是第二天近晌午的事,这之间陈则铭一直沉默寡语,脸色灰败。

    皇帝之后并没再进一步做什么,大概他口中的不碰,其实是不象从前那样做到底的意思。圣心难测,而陈则铭醒悟得太晚。若说之前,他还能用出污泥而不染之类的道理安慰自己的话,这之后,却是不能了,那一瞬间的快感已经击败他最后的自持。

    原来那样不堪的事情,自己也是乐在其中了。

    所谓坚持……原来一点意义也没有。

    入了府邸,便有下人迎上来牵马,“少爷,有客到访,等您半日了。”陈则铭将马鞭扔给仆人,心中颇是奇怪,大步朝屋内走去。

    踏上石阶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近午时了,想必公子该回来吃饭的?”

    父亲答道:“平日这时已经回来了。”

    那男子笑:“多亏伯父家教严谨,才能教出如此青年才俊,能得君王重用。”

    陈则铭大惊,停下了脚步。

    那人却已经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笑道:“陈公子,好久不见了。”

    陈睹看到他,连忙叫道:“铭儿,这位公子候你许久了……怎么今日下朝晚些?”

    陈则铭也不应答,右手搭在剑柄上,立在门前,定定看着正起身,朝自己拱手微笑的匈奴右贤王。

    陈睹看他举动神态古怪,讶道:“怎么?……”

    律延笑着朝发已苍白的老人解释,“伯父,陈公子与小侄本来只是一面之缘,都是小侄仰慕之心太甚,才冒昧前来,陈公子一时记不起小侄,也是应该。”

    陈则铭微微一扫,见律延身后站着两名黑衣男子,高大威猛,双目精光四射,一看便是高手,显是他贴身护卫。见他看过来,那两人又往陈睹的方向踏了一步。陈则铭收回目光,前方律延正摇扇从容微笑。

    陈睹道:“左公子谈吐不俗,让人过目难忘,铭儿怎么可能忘记,左公子说笑了。”

    陈则铭垂下眼,握紧了剑柄,答道:“没错……父亲,我不过是乍一见面,太惊喜罢了。”

    说着往前走了几步,解剑坐了下来,放到身旁桌上,对陈睹道:“父亲,我与左公子许久不见,有些话要说,烦劳父亲陪了许久,想是也该累了,请父亲先去休息吧。”

    陈睹点头,起身向律延告辞,律延笑着应对,倒是配合着陈则铭,不露半点痕迹。

    那两名护卫见陈睹离开,不禁都回头看律延,律延抬了抬手,那两人才重回律延身后。

    律延复又坐下,一名护卫为他斟满茶碗,他喝了一口,突又省道:“给陈公子也斟上一杯啊,斟上。”

    陈则铭好气又好笑,见那护卫走近,手中一紧,便要发难,却听律延不紧不慢道:“我二十四卫都埋伏在院内外,陈将军想要全家平安,还是少安毋躁的好。”

    陈则铭一怔,缓缓松开手,心中恼怒,那一干守城卫士居然如此失职,放了这许多匈奴人进城,明日定要看看是谁领队,治他个玩忽职守之罪。

    待护卫递过茶,陈则铭默然接过,也不做声,律延奇道:“将军不问问我为何来此?”

    陈则铭看他一眼,“王爷为何来此?”

    律延顿觉索然无味,指着他道:“将军相貌俊秀,为人却实在有点无趣。”

    陈则铭哼了一声,隔了片刻道:“多谢夸奖。”

    律延拍手,“孺子可教也。”

    陈则铭看他一派汉人书生打扮,若不是脸上那伤痕,实在看不出半点匈奴人的影子,举止言行显然是受汉人影响极深,心中也是奇怪。

    律延“啪”一声,收了扇子,“本王今日来,要请将军带个路。”

    陈则铭望他片刻,断然拒绝,“不行!”

    律延挑眉道:“本王可还没说要去哪。”

    陈则铭淡然笑道,“到这京城来,还能去哪。”

    律延阴恻恻一笑,“满院子的人,数十条性命,将军都不顾了?!”

    陈则铭不语,面无表情,却看不出在想什么,律延趁机道:“我只见见那小皇帝而已,从未打算伤人性命。你想想看,真要杀了皇帝,惊动京城十万大军,难道我能全身而退。怎么说我也是贵为王爷,要杀也该是买凶杀人,怎么会亲身上阵。将军何必如此固执?”

    陈则铭仍不言语,隔了片刻方道,“你见他做甚?”

    这是辆很宽敞的车,但青石路上颠簸,坐起来并不舒服。陈则铭掀开车帘,张望了片刻,嘴角微微勾起笑意,“路走错了,王爷。”

    律延坐在对面,若有所思看着他。

    路的尽头是座小庭院,此刻已是初秋,叶片金黄,如云般布在头顶。陈则铭跳下车来笑,“王爷不是想入宫面圣吗,怎么却带我到了这里。”又环顾片刻,赞道:“好个幽静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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