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百多斤的男人,半点不费力,稳稳当当地走下楼。

    高冷O舒服地扶着他的肩膀,心想:还是不离婚了。

    “是不是饿了?刚刚管家带厨师过来做了饭。”楼渡在餐厅坐下,顺带让迟景坐在自己腿上。

    迟景低头看他光裸的地方,眼神如剑,“你刚刚也这样光着?”

    “没有!怎么可能,他们走了我才脱的。”楼渡否认三连,证明清白,笑着亲他的嘴唇,“这个样子只有我老婆才能看。”

    迟景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放开,我要吃饭了。”

    “我喂你好不好?”

    “不。”迟景推开他,自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再坐楼渡怀里喂几下,他还吃不吃饭了?

    楼渡惆怅。

    楼渡失落。

    楼渡妥协。开始剥虾,剔螃蟹,切牛排,再蘸酱汁,一一送到迟景嘴边。

    迟景暼他。

    他讨好地递近一点。

    迟景张嘴吃了。

    楼渡摇尾巴。

    *

    虽然咸鱼,那也是有所针对的,比如要去上班,那就不想去,只想在家瘫着网上冲浪。比如朋友邀约出去玩,那也不想去,只想在家瘫着网上冲浪。

    但要是老婆邀请他约会……

    操,十分钟!马上到!

    只要是处理关于迟景的事,楼渡都不咸鱼。

    朋友:人的本质果然是双标。

    迟景也一度疑惑,楼渡的假期怎么能这么闲,身为联盟政部的部长,不应该周末也日理万机吗?

    楼渡理直气壮:我要确保你空闲的时候能随时看见我。

    迟景:……

    “要是我也工作,那你就没有机会和我撒娇了。”

    迟景噎住,“谁要和你撒娇。”

    楼渡:嘿嘿。

    迟景:“烦,离我远点。”

    嘴上是这么说,每次一出书房门就有人冲上前,腾的把他抱起来,他哪回也没拒绝。

    假期闲,工作日楼渡就很忙了。

    连轴转,一分钟干三分钟的活,一边开会还要一边回邮件,看报告。

    偏偏这么忙还要赖床。

    “起来。”

    “我不。”

    “……”迟景无奈地拎了个热毛巾,啪得敷到楼渡脸上。

    “啊!”楼渡浑身激灵一下,坐直了,“老婆,我不想上班。”

    迟景接住滑落的毛巾,转身放回洗手间,冷漠地,“嗯。”

    “我先走了,早餐放在餐桌上,要记得拿。”迟景抬手看了眼表,已经八点半了。

    楼渡点头,凑近了抬起下巴,向迟景讨吻:“亲亲。”

    “不。”迟景挡住他的脸,嫌弃地说:“你没刷牙。”

    “不臭。”

    迟景不为所动,隔了两秒又心软,“去刷牙。”

    “那你等我!”楼渡兴高采烈,飞奔去刷牙。

    两分钟后乐呵呵地跪在迟景跟前,抬头寻吻。

    迟景坐在卧室沙发上,穿着暗色的西装,从领带到袖扣都整洁利落,他像是高贵的王,面目清冷,不带感情地低头,赏给他忠心的奴仆一个浅浅的吻。

    楼渡踩着点步入军政大楼,慢慢悠悠地打卡,坐到办公室里后,给迟景发了几句“老婆我想你”“还想亲亲”“空调不要开太冷,记得通风”之类的“骚扰短信”。

    “叩叩——”办公室门被敲响。

    “进。”

    是他的总助理宁舟。

    “部长。”宁舟向他鞠躬打招呼。

    楼渡放下手机,瞬间褪去一身柔和,变成那个凌厉的楼部长,“嗯,说吧。”

    宁舟打开光脑,迅速且平稳地向他说明今天的工作安排,行程事项。

    “另外,军部的郭部长想见您。”

    楼渡视线落在桌上的台历上,几秒后冷笑一声,“想见我,那就好好招待郭部长,把明天上午十点以后的时间空出来,部内会议挪到下午三点。”

    “是。”

    联盟的军政两部一直不太和谐,明面上好像互相配合着,两边的部长还隔三差五在新闻里握手,实际上你来我往暗涌不断。

    军部有三位部长互相制衡,其中这位郭部长是个老狐狸,明面上很好说话乐呵乐呵的样子,实际狠手下的不比别人少。

    一见楼渡就好似多么关照般,拍着楼渡的肩膀,“贤侄啊……”

    郭部长也是个男性Alpha,不过年纪大了,信息素有点疲软的趋势,楼渡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去耀武扬威,而是收敛在方寸间,拒绝郭部长靠近,又不过分攻击。

    *

    “老婆——”

    迟景头疼,从二楼扔了个玩偶下去,砸中楼大部长的头。

    楼部长委委屈屈:“你袭击我。”

    迟景冷哼,“叫什么?”

    “我刚刚看了一个片。”

    “……”迟景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楼渡娇羞,“我硬了。”

    迟景扶着栏杆,盯着他看了半分钟,楼渡扭扭捏捏地掀起衣摆。

    迟景想离婚。

    *

    离婚是离不了的。

    虽然楼渡咸鱼是咸鱼了点,但胜在好用。

    迟景衣裳半解,劲瘦的腰肢被Alpha握在手里,掐出红痕。胸膛染了一层绯红,深浅不一,像是夏日傍晚的霞光,娇好可爱。

    他在楼渡怀里快乐,抛却一切尊严和矜持,诚实地吟哦,声音娇软好听地喊“楼渡”,脸上的神情也是平常不会出现的欲仙欲死。

    楼渡喑哑地唤他,“老婆。”

    “嗯……”

    “让我进去好不好?”

    楼渡进的很深,却还想撞开更深的蜜巢。迟景眼角都被逼出泪来,但还是摇头,“不行……”

    “我想,老婆……”楼渡抱住他,深深地吻他,声音沙哑又性感,“打开让我进去吧。”

    “啊……楼渡,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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