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浪中消解殆尽。

    玫瑰与桔梗在爱语中诉说:

    我爱你,永远永远。

    欢腾的情事持续了许久,久到夜深人静,星满高楼。

    楼渡抱着迟景到落地窗前,全是赤身裸体,半点衣裳不挂,肉贴着肉坐在沙发椅上,一起吃草莓蛋糕。

    楼渡想喂迟景吃,但迟景不让,冷酷地拒绝喂食,自己拿着叉子吃蛋糕,补充能量。

    红色的草莓汁在他的齿间炸开,白色的奶油混合其中,灵活的舌头偶尔路面,勾得楼渡心痒。

    他们刚做过爱,此时的一点引子就能让他血脉偾张。

    “我也想吃。”楼渡说道。

    迟景闻言睨了他一眼,稍后半是冷漠地叉了一小块送到楼渡嘴边。

    楼渡瞬间笑起来。

    他老婆怎么这么乖,这么甜,这么可爱。

    吃了一口绵软的蛋糕,楼渡就去亲迟景的嘴。被迟景嫌弃地推开,很凶地瞪他。

    楼渡越闹越起劲,被迟景瞪,没有收敛,还觉得浑身舒爽。偏要亲,奶油混合其间,黏黏的甜甜的。边亲还要边含糊地说:“老婆……老婆好甜。”

    迟景烦得不行,却躲不开,仰着下巴,承受密密麻麻的吻。

    “楼渡……呃……嗯……”迟景咽了一下,喉结滚动。

    楼渡看到了,便不可收拾地去啃咬,含着那处小小的圆块舔弄,舌头又滑又有力,舔得迟景愈发难忍。

    捏着蛋糕盘的手指收紧,葱白的指间发红,手臂轻微地颤抖,好似连端一块蛋糕的力气都没有了,需要全身的力量坚持着才能勉强不让蛋糕翻到地上。

    楼渡的余光暼见了,笑得很坏,故意往下吻迟景的胸膛,把敏感的小红豆吃进嘴里,舌尖灵活地讨好它们。

    果不其然,迟景抖得更厉害了,是平时的矜持和克制都压抑不住的那种颤抖。坚硬的外壳都被打破,柔软的嫩肉展路出来,给最信任最依赖的人看。

    身体是诚实的。于是所有的反应都不再受他的控制,他无法抗拒,也无法掩藏。

    “楼渡……”迟景声音发颤,小声喊着爱人的名字。叫了两声发现爱人没有停下,还愈发过分。他声音有点凉,似警告般喊很亲昵的称呼:“老公。”

    楼渡顿了一下,心里暗笑,挺直了腰背嘬迟景的嘴唇和下巴,伸手去托着他的手,帮他端住蛋糕。也不嫌麻烦,就这么端着,另一手托起迟景的屁股,凭着感觉,熟练地把自己的阴茎埋进“温柔乡”。

    这个姿势动作幅度不大,但进得很深。最深处的生殖腔方才就打开过,故而这一次弗一触碰,就乖巧地张开口,让熟悉的性器进入暖热的穴内。里面全是荡漾的潮水和精液,混杂一处,此刻再次被始作俑者顶弄,扬了一波一波的浪。

    又紧又软,又湿又热,让楼渡舒服的不得了,快死在迟景身上。

    再强大的Alpha都抵抗不了自家Omega的美妙。

    在这种时候,Alpha想让Omega欲仙欲死,Omega就会乖乖承受。同样,Omega要是想控制他的Alpha往东,Alpha就绝对不会往西。

    迟景被迫举着蛋糕,身体还被荡得一沉一浮,才一会儿腰就很酸,小腹也很涨。

    他空着的手摁了一下楼渡的大腿,皱着眉命令楼渡:“楼渡,去床上,我累了。”

    楼渡亲亲他的肩膀尖,帮他把蛋糕放到一旁,“遵命,老婆大人。”

    总算不用受刑一样,抖着手举蛋糕,迟景松了一口气,给楼渡一个冷眼。

    不过受了情欲的影响,这个眼神只像调情勾引一样,让楼渡心痒。

    楼渡一下将人抱起来,双手有力地举着他,故意放慢了步伐,而后将迟景抬高后放下。不间断地,这么抛起来,再托住,让性器一下一下地往里操。

    深得要命,也大力得出奇。

    迟景顿时没了冷静,尖锐地叫出声:“啊!楼……啊!不、不要!”

    “舒服吗?老婆。”

    “不、啊!楼渡!”

    “老婆,告诉我,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楼渡,停下,啊!”迟景妥协地回应他,声音都哑了,用力抓住楼渡的肩膀,指甲抠出几个印记,“呃啊!老公、老公!不要了,啊——”

    太深了,太重了,撞得他快要破了。

    楼渡太坏了,突如其来的这么肉,让他半分准备没有,每一下迟景都被顶的头皮发麻,交合的地方被操得要烂了。

    他能感觉到里面的液体不停淌出来。有的溅到地上,有的顺着和他负距离接触的性器往下流,在楼渡粗大狰狞的性器上勾勒出蜿蜒的脉络,再一路向下……

    “楼渡……”迟景的双腿已经勾不住楼渡的腰,才这几下就已经让他浑身酥软了。

    楼渡的喘息也很急促,但并非是体力不支,而是欲望的满足让他亢奋,让他爽到快失去理智。他吻着迟景的下巴,有些粗鲁地问:“小景舒不舒服,嗯?还要不要操?小景说话。”

    “舒服……啊!楼渡,去床上……”

    “小景好乖……”楼渡脑里有无数烟花炸响,他原地站着,抱着迟景的屁股和腰背,大力地操了十几个回合,爽了好一阵。

    两个人相互依存地抱紧,他感觉到迟景在他怀里不自觉地痉挛,被操得快舒服晕过去,稀罕极了,又是抵着生殖腔的外沿操了好几下,才朗声回应:“已经在去了不是吗,宝贝老婆。”

    那副狡诈坏笑的样子,让迟景想掐死他。

    “好好好。”楼渡停下动作,让迟景缓缓,嘬他的脸蛋,呼着热气,哄说:“真的不要了吗,再来几下?”

    “很不舒服,腰很酸。”

    “嗯?”楼渡戏谑地看他,刚刚不是叫舒服吗?原来是骗我的?

    迟景捕捉到他的眼神,带了两分恼羞成怒,“你……”

    “哈哈哈我错了。”楼渡在他还没开口骂人之前就赶紧求饶,讨好地蹭他的脸颊,把他放到大床中央,覆在他的上方,边揉他的性器,边问:“想射了吗?”

    迟景诚实地点头,抬了抬腿,示意他。

    楼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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