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迟景躺下。

    这下迟景只能路出胸膛,无处藏躲,他蹙眉问道:“干什么?”

    楼渡下身缓慢地挺动,轻柔地蹭过Omega后穴里的敏感点,边操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书上的内容,然后很是色情下流地说:“……给你吸一吸,就会舒服。”

    “……”迟景没怎么在意这件事,原先看的时候都是随意略过的。

    “不要。”他拒绝楼渡的邀请,冷静地推开楼渡,被操得往上顶了一下,忙揪住床单,“你轻点、啊……”

    楼渡拉起他一只手,霸道独裁的劲学了十成,吻了吻还不够,又舔了咬了,身下操得更凶了。

    “啊!楼渡、楼渡,轻……”

    “舒服吗老婆?”

    “嗯啊……老公,啊,老公……轻点。”

    “嗯?不舒服?那别咬,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楼渡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恶劣地戏谑和攻占,和原来似的,一上床就变了个人。

    平时的迟景接的住他的招,对于他的狠厉和粗暴全部接收,最大限度包容。怀孕的迟景哪受得了他这样,生殖腔被操一会儿就激起浑身粉红,胸膛、腰臀和两腿都肉眼可见地颤抖,脸蛋湿漉漉,不知是汗还是泪,看起来要哭不哭的。

    极限和快感并行,迟景快高潮了,楼渡突然问:“宝,要我帮你吗?”

    “什么?”迟景眯起眼睛,抓紧了楼渡的手臂。

    “胸。”楼渡又语速放慢,换了个书里的词汇:“乳头。”

    迟景没回答。

    楼渡右手握着他的阴茎,拇指在马眼周围转圈,同时释放了对于伴侣而言堪比催情药的信息素。

    成熟的龙舌兰香比朗姆酒要酸,糅合威士忌的焦糖味,伴随着香草和木质的香气。

    迟景饮了盛满的酒香,要醉到在楼渡的怀抱里。

    楼渡又问:“要吗?”

    “……要。”

    【作家想说的话:】来不及修了,我赶紧趁着今天发了!

    然后这就是四年才有一次的更新了哈哈哈哈哈哈 ?2020-03-24 17:24:03整

    32小电灯泡

    被人在即将抵达高潮前威胁,欲念先行,说什么都会答应。

    结束之后,迟景伸手揽楼渡的脖子,让他趴下来,接着狠狠咬他的肩膀,快咬出血才罢休。

    “好凶啊。”楼渡丝毫不在意肩膀上的疼痛,甚至心想他皮糙肉厚的,迟景咬得累不累。

    他拇指穿进迟景的头发,将有些潮湿的发丝撩至耳后,低下头嘬嘬迟景的嘴唇,夸他:“老婆真漂亮。”

    迟景不轻不重地咬他嘴唇,没咬几下两个人就舌尖相抵亲吻起来。

    之后两人爱语呢喃,迟景兑现方才屈辱的约定,缓过心情后倒是神态自若,躺在暗红色的床单上,被楼渡覆着,揽着腰吸吮胸膛私密。

    迟景原先不觉得,被楼渡弄了几下才感觉是有些胀痛。

    男性Omega是不会泌乳的,但孕期胸膛胀痛倒是常见,偶尔难受时按揉吸吮疏解便好,这点小事有丈夫在都不成问题。

    没几个男人不喜爱自家老婆皱着眉挺着胸,求他揉一揉吸一吸。

    楼渡没能享受被迟景请求帮忙的过程,却欣赏到了冰山大美人微微蹙眉,似痛非痛、舒服难过参半的美景。

    纵欲之后,睡眠质量飙升,若不是楼渡叫他起来吃点东西,迟景能一觉睡到天亮。

    楼渡抱着他吃完饭,又测了身体激素和腺体信息素等数据,确认他恢复正常值了才放他回去继续睡。

    转身出卧室的时候,楼渡瞥到飘窗上他带回来的那束紫色的花,脚步顿了一下。

    *

    年末本来就忙碌,迟景今年是例外,他提拔了一位信任的总助,让他代理工作。迟景自己只需将重要以及机密的文件过目,确认即可。而楼渡在调整时间,让自己的时间安排弹性更大一些,应对不到两个月就要到来的产期。于是最近格外忙碌,把之后的工作都提前做了,周末也都在加班。

    加班时,迟景都在他旁边,有时会在沙发上睡着,楼渡知道他不想自己回房睡,就托着他的背,让他躺下,再给他盖上专属的猫咪小毛毯。

    还可能会顺便轻轻地,拍拍他圆嘟嘟的孕肚。

    今年一年是非多,楼渡经历了生死一线,受伤失忆,迟景怀孕了,却在漫长的几个月里焦虑痛苦。他们都没有想过会有此番坎坷,恢复平日生活后备为珍惜。

    两人都放假了,就一同回了父母家过年。

    楼雨凭因为有特殊公务在身,连着好几天都在加班没回来,跨年当晚才步履匆匆回到家。

    解兰舟本来和楼渡迟景一起在餐厅桌子上包饺子,听到声音立马放下饺子皮奔到门口给楼雨凭一个吻。

    楼雨凭边和他接吻,边放下手中的东西,脱掉外套,余光就瞥见自己的黑色大衣上布了几个白色的印子。

    赶紧往后仰,躲开解兰舟,抓住他乱摸的双手,哭笑不得地说:“我说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呢,别别别,不许弄我的制服上。”

    解兰舟笑得开心,半点不听他的话,手里的面粉全抹楼雨凭身上。

    楼雨凭没辙,浑身都是面粉,拍都拍不干净,揪了揪解兰舟的后颈,让他老实端庄点,小声在他耳边道:“不许闹我了啊,孩子们还在看你呢。”

    这边的楼渡侧身挡住迟景的视线,一本正经地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迟景:“……”哦。

    你刚刚也没少看啊。

    今年即将要降临一个新成员,全家都很高兴,对迟景也格外关注,比先前还要龙他。

    楼渡和解兰舟就不说了,连楼雨凭看到他都小心翼翼,迟景走个楼梯都不让,硬要他坐电梯,甚至问迟景,要不要坐轮椅,得到否定的回答十分遗憾,然后陪着迟景一起坐电梯。

    楼雨凭是联盟总统署的高官,常年在联盟政界任职,身居高位,气场凌冽非凡,在外一直被称深不可测,他要是动动手整个联盟都要动荡一阵。

    迟景之前不太会和楼父相处,更多的把他当做尊敬的长辈,既想亲近又天生不善言辞。而楼渡失踪那段时间,楼雨凭帮着他震慑各部,指导他处理事务,对他的关爱溢于言表。他与楼父亲近了许多,在家里过年也自在放松多了。

    因为没有检测,全家闲来无事,就对新生儿的性别押宝下注。

    楼雨凭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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