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叫进来罢。”

    才说完,又见何云一冷眼瞥他,一副恨不得用冷酷的眼神将他冻住的样子。

    王瑞提心吊胆的想,想听曲子而已,哪里招惹他了。

    这时走进来一个绿衣女,面容姣好,身段玲珑有致,尤其是那细腰,简直不堪一握。

    王瑞盯着看,心说这也太细了,遇到大风都能吹折了。

    “绿腰献丑了。”她的声音细弱蚊蝇,听到耳中,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撩自己的心弦。

    绿衣女没有抱乐器,而是用手打着帕子,轻声唱道:“树上乌臼鸟,嫌奴中夜散,不怨绣鞋湿,只恐郎无伴。”声音细滑如绸缎,但仔细一听,宛转滑烈,动耳摇心。

    王瑞不吝啬喝彩,待唱完了,拍手叫好,猛掏打赏。

    美妙的歌声或多或少带走了大家心头的不快,一顿饭吃得酣畅,加之明天是假日,大家分别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

    王瑞跟何云一往相同的方向走,他见对方绷着脸不说话,犹豫了下,率直的开口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我说过以后有问题就问的,所以,你别嫌我烦,我是真的不懂。”

    何云一听了,将王瑞拉进旁边一个小胡同内,哼道:“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喝花酒,也不喜欢你浪荡公子般的听曲!”

    哦,原来是吃醋了:“可是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女人啊。”

    “她们喜欢你也不行。”

    且慢,现在到处给人家变性的这位,不就是拥有神力的“神”么。

    王瑞只好收了,绿衣女也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白栖元难得露出了认真的表情:“看来我从姨妈那里听到的事情是真的了,她说天虚子化神失败,与师门决裂,还有一个难缠的人物跟天庭叫板成功,我还纳闷呢,原来是划出阳县给这家伙胡搞。这和要封地有什么区别,有能耐就是好啊,这种要求也能提。”

    何云一听了,将王瑞拉进旁边一个小胡同内,哼道:“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喝花酒,也不喜欢你浪荡公子般的听曲!”

    何云一不想他俩让来让去,没完没了的样子,夺过女子的碎银子塞进王瑞手里:“叫你拿着就拿着!没什么事儿就走罢。”

    “她们喜欢我的钱罢了。”王瑞笑道。

    因为第二天放假,王瑞睡了个懒觉,等起来的时候,上午过半了,他盘算着找个时机将知道的消息告诉父母, 说服他们搬离这个是非之地。

    是白栖元。王瑞对这家伙可记得很清楚,不由得哼笑道:“还姑娘呢,怕是你只能找一堆小伙子了。”

    这时走进来一个绿衣女,面容姣好,身段玲珑有致,尤其是那细腰,简直不堪一握。

    或许该考虑搬家了, 反正他是没心情拉横幅表示喜迎新政策。

    王瑞摇头:“这个真没必要。”

    何云一只是哼道:“不管喜欢你什么,就是看不顺眼!”

    何云一不想他俩让来让去,没完没了的样子,夺过女子的碎银子塞进王瑞手里:“叫你拿着就拿着!没什么事儿就走罢。”

    却没告诉他, 王瑞觉得是因为他最近一段日子宛若梦游, 行为颠三倒四, 他爹娘怕带他去惹事,便将他一个搁家里了。

    第章 绝不辜负你

    才说完,又见何云一冷眼瞥他,一副恨不得用冷酷的眼神将他冻住的样子。

    王瑞却不觉得有趣,天庭这是绥靖了?将自家这块地方成为试点的特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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