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离开的念想吧,你是不可能离开的。”

    它站了起来,用前脚拍了拍王瑞的肩膀:“不瞒你说,我这里正缺一个倒药的帮手,你来的正好。”

    大兔子的三瓣嘴动着,看得王瑞十分难受:“你月中捣药的玉兔?”看了眼砍树的汉子:“他不是吴刚吧?”

    那汉子还在猛轮斧子:“你认识我?”

    吴刚罚桂,做无用功,王瑞当然知道了。

    考虑到吴刚在月亮上做苦工蹲监狱,王瑞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玉兔说不可能离开的。

    他头疼:“我有个朋友,是神仙,在我飞向这里的时候,一直跟随着我,但是途中他突然被什么东西阻拦住了,只有我一个人飞向这了这里,是怎么回事?”

    兔子哼笑道:“是被结界阻拦了,别说他是一般的神仙了,就是上仙,没有玉帝的旨意也进不来这里。月宫不许任何人打扰。”

    “为什么?”

    “因为这里为王母制作仙丹的地点。”

    “我还以为因为这里有嫦娥,寡妇门前是非多。”

    吴刚长叹一声,奋力往树干上一砍,眼看桂树就要被砍断了,突然于此时,桂树的树干迅速的愈合,又变成了完好无损的样子。

    吴刚无奈的再次抡起了斧子,王瑞看不下去;“你不要砍了,砍不断的。”

    “这是我的宿命。”

    王瑞只知道吴刚伐树,却不知道具体原因,心想你到底发什么错了,要被天上这么惩罚。

    但现在不是关心别人疾苦的时候,他还是多担忧自己吧,他愁眉苦脸的叹气:“这么多年了,你都难以逃脱砍树的惩罚,看来是真的没法从这里逃出去了。”

    “没错,老实帮我捣药吧。”白兔子道:“正好我也偷懒了好一段日子了,今天正好赶赶工期,我去拿药杵。”

    不远处有个说大的捣药用的药缸,足有半人高。

    “且慢!我是不帮你做工的,我不是月宫的人,也不是天庭安排来的,按照道理,我属于非法偷渡,你们谁去举报我吧。”

    兔子无语:“你怎么如此懒惰?一定是有人看不惯你的行为,才给你服食仙丹,飞升到这里报复你的。”

    王瑞就势往地上一坐,仔细回忆自己的经历,他也没招惹谁啊,难道又是天庭下的黑手,决定把他这个黑户关起来?

    不能吧,天庭虽然卑鄙,但好像还是履行承诺的。

    难道他得罪了什么神仙或者妖怪?也没有啊,要说得罪,他就得罪了父母,强行出柜要被打断狗腿。

    可见月宫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听兔子的语气,简直就是流放之地。

    见王瑞愁眉不展,兔子蹦跳在他跟前:“漫长的岁月,你总要找个营生做,否则闷死了。”

    王瑞一愣,万一他在月宫上饿死了老死了,魂魄怎么办,还能回到地府吗,还是在月宫中漂荡?

    不对,他本就是个异世界的魂魄,死了也不会去地府啊,难道真的要永远困在月宫了吗?

    不会的,何云一肯定有办法来救自己。

    王瑞唉声叹气:“闷是闷不死的,但这里没吃的,我八成要饿死了。”瞄了眼大兔子,总至于吃你吧。

    “饿死,你在说什么啊,你既然吃了仙丹,飞到了这里,你已经长生不死了,与月同寿了。”

    王瑞一愣,“幸福”来得太快了,他之前整日提心吊胆的怕死,后来何云一化神能重塑灵魂和肉体了,他才不受死亡的威胁。

    万万没想到,他吃了仙丹,自己长生不死了。

    “我现在是神仙吗?”

    “除非天生神,否则只有受到天庭册封的才是神,你有法力吗?摇头就是没有喽,那你现在顶多算个长生之人。”

    王瑞再次环顾,发现了除了大门紧闭的殿宇外,剩下就桂树、吴刚、兔子和他了。

    这要是在这荒凉的地方,永生不死的活下去,他宁可一头撞死算了,唉,不过现在撞不死了。

    “你们和天庭不能通信吗?有人入侵的时候难道不能联系他们么,比如现在,快叫天庭的人来抓我吧。”

    “嘿嘿,有结界和天条看管着,谁会来这里?”大白兔低声嘿嘿笑道:“而且嫦娥到底是什么样子,几千年过去了,大家早知心知肚明了,已经没人爱慕她所谓的美色了。”

    你不是她的宠物么,这么说主人好么。

    王瑞瞅了眼月宫大门:“多了我这个外来者,她怎么都不出来看看?都不好奇吗?”

    “这老娘们早消停了,我能理解,毕竟她呵呵呵——”兔子发出一串诡异的笑声。

    王瑞发现兔子还挺热情的,嘴巴也很碎,难道是因为这里确实太寂寞了?

    初到月宫人生地不熟的,跟兔子拉好关系比较重要。

    既然月宫流放之地,一定消息闭塞,王瑞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咱们待着怪无趣的,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兔子眼睛一闪:“笑话?快讲快讲。”这月宫,人口简单,没有新鲜事情发生,能和吴刚聊的早都聊完了。

    “咳,有一个丈人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在睡觉。这时候,女婿溜了进来,将手伸进了被窝,解他的裤子,老丈人懵了,心说这谁啊,掀开被子一看,是女婿,很生气的将女婿大骂了一顿,这时候,丈母娘来劝:’你别怪女婿,他没看清楚,以为是我。’”

    这是中的一篇,王瑞有用的书不往心里去,这种杂书过目不忘。

    兔子愣了几秒,眨了眨眼睛,随即发出一串划破天际的笑声,捂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

    “不、不至于这么好笑吧……”王瑞有点害怕。

    再看吴刚,吴刚也憋得脸色涨紫,无声的笑弯了腰,连斧头都无力抬起了。

    这精神生活太干涸了,王瑞感慨,笑神经没被锻炼过的月宫兔子真是太单纯了。

    有这样的听众,每个人都可以是语言大师。

    兔子擦去眼泪,重新来到了王瑞跟前:“你这个笑话太好笑了,未来几百年我就指着这个活着了。”

    “别介啊,我这儿还有呢,我再给你讲一个,丈夫死后,妻子连忙拿着扇子扇丈夫的尸体。邻居问道:“天气本来就冷,何必要扇他?”妻子揩着眼泪说:“我男人临死前吩咐:‘你如果要嫁人,必须等我的肉冷了。’”

    “哈哈哈哈哈——”兔子笑得双脚蹬地,滚得满身灰尘,几次好像要没气了一般。

    王瑞于是又讲了一个:“新婚夜,送亲的宴席散去。第二天,厨师收拾查点桌面,发现不见了一顶糖人。便到处寻找,新郎突然大笑不止。喜娘在旁边问笑什么,新娘答道:“怪不得昨天晚上有个人的舌头是甜滋滋的。”

    兔子这次居然没声了,王瑞上去一瞧,竟然双眼翻白,舌头吐出,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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