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碎钰

2小树林里rouxuepenzhi,huadao太短被cao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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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圭虽然还顶着太子的称号,但多年未在王都,王上心中早已有来合适的替代人选。因此左圭回国后也并不受王上重视,他面见父王第一件事就是将秦韶要了过来做护卫。

    王上对秦韶并不看重,否则也不会让秦韶带着十几人去敌国送死。因此他不作过多考虑,点头应允了此事。

    左圭得了父王的应允以后,立即骑上马儿去军营将秦韶连人带物全部打包带到了自己府上。

    秦韶看到左圭的脸就禁不住想起那日在山洞里荒淫的一夜,脑海中的记忆唤醒了身体的记忆,他的腿有点发软,腿间那处被强硬撑开的裂伤未愈,可是想到被贯穿的情形,却忍不住胀痛发涩,花道凭生涌出了一股淫液。

    行至半道,左圭忽然挥退了左右的侍卫将秦韶拉进小树林里。左圭虽然清瘦,但身高丝毫不逊于秦将军,他把将军推到树干上,大力揉捏着鼓起的胸肌。不知是否破了瓜的缘故,这几日便是不让人吸也会自动渗出微黄的奶水来,被左圭这样揉弄一下渗漏得越发厉害。

    左圭把膝盖卡在秦韶的腿间强硬地分开他的腿,扯开裤头带后宽松的裤子一下落到了脚踝处,暴路在空气中的皮肤微微发颤。左圭的手指按在花唇上,明明还没有揉弄,秦韶就软了腰,两条腿都在发抖,好在左圭搂着他的腰才没摔在地上。

    “将军好湿啊,平日里骑马可把马鞍都浸透了吧?这么弄的骚味,你说你的副官可是发现你的秘密了?”

    秦韶赤着脸拼命摇头,他的身体如此不堪玩弄,还要在他耳边说这样羞人的话,若非跟前的是少主,他早已将人推开落荒而逃。

    “莫非我说错了?那将军说说,这些是怎个流出来的?是被我揉奶子揉出来的,还是……”左圭抬起手,食指和中指上沾满了透着骚味的淫路。

    秦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里:“卑职看到少主以后就……”

    他的性子很是耿直,而且左圭还是主子的长子,因此他更不会对左圭撒谎。

    “只看到我的脸就湿了?”左圭有些意外,然后狂喜。秦韶的身子如此敏感,他捡到大宝贝了。

    “...是。”秦韶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左圭抬起秦韶的一条腿,方便他用手指玩弄腿间那处脆弱娇小的窍穴,些许是双性人的缘故,虽然秦韶的脸十分有男子气概,但那处的毛发很稀疏,只有寥寥几根细软的汗毛。那处的颜色嫩得要命,连后方的那口穴都是嫩粉色的。

    “咕啾咕啾!”

    秦韶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两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了一阵,左圭的掌心兜了一汪骚水,还有些从秦韶的大腿根流下。

    “少主...求您饶了卑职吧!”秦韶害怕地看着左圭怒挺的尘根。左圭身躯纤弱,孽根却极粗,他的身体有两幅器官,花道本就比女子窄上许多,承欢之时吃足了苦头。

    “父王已经将你赐予我,你应当叫我主人!”左圭说。一想到男人心里还装着一个人,他感觉浑身都不舒爽。

    “主人,饶了奴才吧!”秦韶站立的那条腿承受不住的发软,龟头顶在花穴入口,压得两片沾满蜜路的花唇偏到两侧,花穴被蛮横地撑开,撑薄的肉膜在发出细小的悲鸣。

    左圭索性将他两条腿都抬在自己臂弯里,后背靠着树干,前面承受着巨根的操弄。

    “你的穴儿太紧了,不操开来,以后有了孩子恐是会难产。”

    左圭的话把秦韶吓得缩紧了花道,生孩子……他这丑陋怪异的身体,会怀孕吗?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你能泌乳,那么生孩子又有何不可呢?”左圭握住秦韶的腰窝狠狠地操入,又几乎连根拔出,秦韶的穴儿紧,每一次操弄都要很大力气才能操到底,偏生又水汪汪的,像泉眼儿一样一边操,骚水一边淌。

    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秦韶的花道很短,左圭插到底了也还有一截路在体外,但是秦韶已经受不了了,他覆盖在肚皮上的手隐约能摸到那尘根的形状,顶到底的时候龟头把他的宫颈撞得生疼。偏生秦韶又是个敏感体质,痛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饶是他心智坚定也忍不住呻吟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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