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碎钰

12为将军扩张产dao 用yun夫saoxue取nuan拳jiao到gaochao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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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圭不喜赫连兮夜,应当说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对自己爱人别有目的的人有什么好脸色。可是除了赫连兮夜,没别的大夫敢说能让秦韶平安生下孩子。

    秦韶的产道太窄,即便他每日耕耘拓宽产道,恐怕到时将产道撕裂了也未必能顺利产下孩子。赫连兮夜却说不仅能让秦韶生,而且生完以后产道还紧致如初,条件便是他要正大光明地观看他们两夫夫的房事。

    秦韶的孕期终于进入最后一个月,他每天都要被狠操了一顿,花穴被操得软烂,末了左圭放了一根药玉在他的穴里让他含着睡。

    药玉里渗出的药汁被肉壁吸收后穴肉酸麻松弛,药玉就滑出来了。每隔两天,赫连兮夜就要左圭换上更粗的药玉,塞得嫩穴紧绷绷的。

    快入冬了,天已经很凉,左圭体质阴寒畏冷,怀孕的孕夫体温高,左圭批公文时也爱将秦韶抱在怀里。这天要是再冷一些,墨汁都该要结冰了。

    今天特别冷,左圭下朝回来就伏案批奏折,秦韶端着温热的炖汤走进来,左圭就把他拉到怀里,也不在意男人挺着大肚子的重量,直接让他坐自己腿上。

    左圭抓住男人一瓣屁股色气地揉了揉,敏感的孕夫闷哼一声,藏在软唇里的嫩穴悄然无声地流出滑腻的花路。昨晚被药玉扩张了一夜,他的穴合不拢还张着拇指大的孔。

    “夫君...”秦韶发颤地问,他的穴好痒,可是骚穴因为药物变得松垮垮的,他羞于向左圭求爱。

    左圭捏了几下就松开了手,竟认真地批起了奏折。秦韶不敢打扰,他见砚台的墨因为天气原因有些凝结了,于是拿起墨条磨墨。

    过了一阵,左圭搁下笔揉了揉冻僵的手指,秦韶见了心疼地道:“夫君把手放我身上取暖吧,我来执笔,你说我写便是。”

    左圭贴着他耳尖吻了吻调笑道:“夫人希望为夫把手放在哪里取暖呢?”

    本来秦韶是很认真在说这句话,左圭立马就让话题变了味。秦韶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讷讷道:“夫君喜欢放在哪里,便放哪里。”

    “你不说为夫怎么知道你想我放在哪里呢?”左圭冰雪聪慧,怎能不知秦韶在强忍情欲?

    “夫君...请、请把手放在阿韶胸前取暖吧!”秦韶羞耻不已。

    他的胸脯因为怀孕和平时揉搓的缘故,比初见时要大上两倍,胀鼓鼓的一看就让人按捺不住揉弄亵玩的欲望。左圭依言把双手交叉着从衣襟里伸进去握住两团乳肉,饱胀软嫩的胸部立即被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敏感的乳头挺立起来,却遭到变本加厉的玩弄,被玩得吐出了一串奶珠,把揉玩的手打湿。

    若有若无的奶香透出来,左圭含着秦韶肩胛后方的肉吮出一个暗红的印子。怀孕的孕夫皮肤变得又嫩又滑,很容易就在皮肤上留下印子,因为频繁性爱,秦韶的腿弯、腰部总有挥之不去的指印附在上面。

    秦韶被玩了奶子,脑子被酥麻的快感冲得模糊了神智,拿在手里是毛笔“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左圭咬着秦韶的耳垂笑道:“夫人可要把笔拿稳了,若是批错了字,为夫就要被当昏君唾骂了。”

    秦韶信以为真,他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把注意力集中在奏折上。放在胸上把玩的手移到了圆润的肚皮上,肚子里的胎儿翻身把撑薄的肚皮踢出几个印子,左圭热硬的孽根顶在秦韶臀缝里,隔着布料戳在秦韶张开的小孔上把布料顶进了穴里。

    左圭说话的声音没有什么异样,衣服里的动作是越发的过分。秦韶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强忍着喷薄的欲望伏案书写。

    秦韶虽是武将,但是他写得一手好字,读书时连教书先生都夸奖他字帖写得好。他批了几本奏章,额头上已然沁出一层薄汗。左圭摸得他很舒服,但是这个时候这种让人战栗的快感反而成了他办事的障碍,他可以出声让左圭停止点火的行为,可是他舍不得那双手停止挑逗爱抚自己欲求不满的身体,所以他唯有死死咬住下唇,忍耐自己身体不堪的反应。

    “夫人,此处你批错了...”左圭贴着秦韶的耳畔悠悠道。

    秦韶吓得一个激灵,低头一看,发现他将“烧”字写成了“骚”字。

    “夫君,我……”秦韶抖着声说不出话。

    “傻瓜,为夫怎舍得责怪于你?我方才是让你将这份折子烧掉。”左圭享受地把玩着孕夫的大肚,在他脸颊上印下细碎的亲吻。

    “夫君为何要烧掉奏折?”

    “你可看清上面写的东西?”左圭反问。

    秦韶方才忍耐欲望到意识模糊,哪里留意过奏折上写的什么,在左圭提醒下定睛一看才看清奏折上写的是秦韶雌雄同体,可为龙妃却不足以母仪天下,若为王后会沦为一个笑柄,规劝左圭另立王后充盈后宫。

    “这种奏折我一日便能收到十几份,留着我嫌碍地方。”左圭无所谓地道。

    左圭说得轻巧,秦韶却知他弑父登位一事便遭人诟病,各个党派倾轧,左圭若是不收党派送上来的女人,党派便无法信任归顺与他,使他在朝中寸步难行。左圭只娶他一人,可知他在朝中承受了多少压力。

    “我……”秦韶正想说些什么,左圭沾了奶水的手指放进他的口中,秦韶一合嘴就软软含住了左圭的手指,唇齿间吃到自己奶水的味道,羞涩地夹住腿,但是他两腿分坐在左圭腿上,想合腿皆是妄想。

    “阿韶莫非还想我另立王后不成?”左圭的语气有些危险。

    秦韶瑟缩了一下,他也怕这个样子的左圭,但是他还是咬牙道:“阿韶不想您遭人笑话,阿韶只是舞刀弄棒的粗俗武人,王后……我当不来的。”

    左圭轻笑一声,笑得秦韶心底发毛,“既然阿韶不愿做这王后,我便带你离开王宫浪迹天涯吧!”

    “主人!”

    左圭手臂环住秦韶的大肚,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你当我在意这个位子呢?若王后不是你,我当这个王上有何意义?你是威风凛凛的将军,为我浴血拼杀,将我从黑暗之中带出来。我知晓你脸皮子薄,但是你却为了我挺着这个大肚子,你尚且如此,我如何能娶别人回家伤了你的心?”

    豆大的泪珠从秦韶眼里滚落,他不后悔跟了左圭,也不后悔被占了身子为左圭生儿育女,得一人如此,他这辈子值了。

    “夫君,夫君不要……”

    灵巧的手指侵入濡湿的穴,指尖已被孕夫的身体捂暖了许多,但依旧有些凉,插入高温的穴里更加明显。现在三根手指很轻易就能插入搅拌了,搅了几下便喷出了大量的清液打湿左圭的掌心和刺绣精美的衮服。

    “噗呲噗呲!”手指在穴里旋转抽插,秦韶发出沙哑的哭喘,酸的无力趴在桌上,硕大的孕肚压在胸腹和腿之间,肚皮一抽一抽地颤着。

    “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去了……哈啊!!”秦韶无助地抱住自己的大肚子,穴肉骤然绞紧了四根手指,“哗”地浇下一片温热的液体。孕夫脆弱的膀胱收到刺激想排尿,他已经尽力地忍耐自己不要尿到左圭的身上,但是刚开发出来的女性尿孔却无法熟练地控制肌肉,淅淅沥沥地流出金黄的尿液,热液暴路在空

    气中蒸腾出一缕白雾。

    “夫君,阿韶没有忍住...呜唔!”

    左圭掰过秦韶的脸堵上他的嘴,秦韶的嘴唇也是烫的,但是很软,舌头很是温顺地停在那里任左圭吸吮逗弄,还会发出好听的喘气和呻吟声。

    四指可以很顺畅地在花穴里进出了,左圭把大拇指也挤进了穴里,缓缓挤进骚软多汁的淫穴,穴的主人有点紧张,手掌卡在最粗的大拇指关节处进不去。

    左圭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男人红肿的唇瓣:“用骚穴给为夫暖手,可好?”

    “嗯...”男人绵软地哼出声。

    左圭的手不算大,秦韶呼吸着放松的肌肉,拇指关节就缓缓没入熟红软烂的淫穴里,只剩手腕路在穴外。秦韶的骚穴紧绷得有些疼,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是想到自己得吃掉了左圭整个儿手掌,心中竟生出了一点莫名的兴奋感,渐渐尝到了骚穴被填满的欢愉和充实感。

    “阿韶的穴又湿又暖,着实是个好地方。”左圭吻过秦韶的脖子和肩背,尝到了渗出的薄汗微咸的味道。

    “夫君喜欢吗?”秦韶舒服得蜷起了脚趾,他以为会很痛,没想到不仅一点都不痛,而且隐隐期待着想要更多……

    “恨不得不出来了。”左圭手握成拳又张开,在花道里抽插,秦韶全身的开关仿佛都被打开了一样,尿水、淫水、奶水一起流出,被拳头操得只会喘着气呻吟。

    左圭把书桌上的奏折全部推到地上,然后让秦韶侧躺在书桌上抬起一条腿,看着秦韶花穴含着自己手腕的情景。

    秦韶感觉到那炽烈的目光,不安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骚穴变松了,不好看...”

    “松了又如何?那还是属于我的穴。”左圭执起一旁的笔蘸墨在孕肚下腹写字。

    “唔...痒!”秦韶的肚子敏感极了,软毛在肚皮上游走都有些受不了。

    “你可知我在你肚皮上写了什么?”

    秦韶抱着肚子脸红得说不出话,左圭不肯饶他,插在穴里的手轻轻挠他宫口,秦韶想触电的鱼一样整个弹跳了一下,“咕噜”又吐了一口淫汁。秦韶怕极了这手法,求饶着说:“不要挠,太刺激了...呜呜!”

    “阿韶答对了,我便饶了你。”

    “是……是夫君的名字!肚皮上写得是夫君的名字!”

    “乖阿韶。”左圭满意地吻了吻高耸的孕肚,握成拳头继续操弄孕夫高温湿热的嫩穴。

    “夫君,太、太快了,骚穴要被操坏了,阿韶被夫君操成大松货了!”

    “不操松一点怎么生孩子,嗯?”

    “呜呜,好舒服...阿韶要用骚穴给夫君生孩子,夫君操烂阿韶的骚穴吧!骚穴松、松了,给夫君生好多孩子,一直怀孕……给夫君玩肚子,哈啊!!要去了,阿韶被操得喷水了!”

    秦韶头颅贴着桌面眼神放空,拳头抽出肉穴发出黏腻的水声,合不拢的穴张着婴儿拳头大的洞,透明的爱液汨汨淌出。

    左圭掰开正缓缓闭合的甬道,像掰开河蚌的蚌壳一样路出里面的嫩肉。肉壁鲜红得似李子肉并且泛着水光,子宫将宫口压的很低,所以很容易就看到深处肥嘟嘟的肉环,因为总被操开宫口,所以平时也会张着一个筷子粗细的小孔,隐约间似乎还能看见包裹胎儿的胎膜。

    “夫君,你在做什么?”秦韶问。

    左圭垂眼藏住眸中闪烁的光芒,手再次攥成拳头捣进秦韶的孕穴里,每次指节都深入到撞击在宫口上,然后成个拔出体外再狠狠捣进去,每次进出都汁水飞溅,原本窄小的花穴都被撑变了型,花穴旁的肉唇也糟了秧,软塌塌的肉唇被拳头带进肉穴里,又被拽出来,来回砸了有数百下,秦韶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但嫩穴还会对身体的刺激做出反应,淫水喷得满桌子都是。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秦韶快要临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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