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碎钰

17憋niao玩膀胱,胎盘挤压cao到前后脱chu,彻底歪坏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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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圭出征,少则数月多则半年,秦韶也想从军,但是他已有七个月的身孕,左圭哪舍得让他去受行军之苦,但是他在王城呆得也是无趣,干脆收拾行李带着三个孩子一块去赫连山庄养胎散心。

    三个崽子平时都挺乖的,除了喝奶的时候喜欢闹别扭以外。左圭吃醋秦韶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出了月就把孩子扔给乳娘带,孩子吃惯了秦韶的奶,给乳娘带了两个月饿瘦得跟猴子似的,秦韶心疼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肉肉,只好趁左圭不在时挤奶给乳娘喂。现在左圭不在,秦韶把崽子带在身边就不用辛苦挤奶了。

    两个孕夫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秦山的肚子比秦韶小一个月,而且是单胎,看起来比双胞胎的秦韶小了不少,但是圆滚滚的肚皮瞧着也煞是可爱。

    秦韶涨奶快,裹胸的布每隔半个时辰就要换,他坐了一会儿便站起身道:“奶涨湿衣服了,我先回屋去。”

    秦山不想这么快和兄长分开,于是也起来说:“俺...我陪哥哥回屋。”

    离开村子以后,秦山才发现自己说话总像个土包子,别人都在背后笑话赫连兮夜找了个村夫当伴侣,秦山便努力地想要纠正自己的口谕。

    这一站起身的动作,秦韶感觉张开的奶孔又渗出一股暖流,他不想脏了这身衣服于是走快了几步,一个不留神绊到台阶向前一扑——

    若是这一跤摔实了,肚子肯定要狠狠撞在台阶上,秦山反应飞快地捞住兄长的肚子,才避免了这惨烈的画面。

    “哥哥当心,莫要走那么快。”

    秦韶扶着秦山的胳膊,受惊后有片刻失神,他感觉背后被同样圆润的孕肚抵着,却产生了一丝安心的感觉。他与秦山...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紧紧缠抱在一起的吧?

    两个孕夫相互搀扶着进屋,照看孩子的仆人便退了出去。秦山扯开秦韶的衣带,敞开的衣襟便路出裹得严严实实的裹胸布。

    渗出的奶水打湿了整块纱布,掷在一旁时发出沉闷的响声。秦韶被左圭养出了一身细皮白肉,要不是身上有战场上留下的伤疤,都看不出这身子曾常年征战沙场。

    秦山打湿布巾替秦山擦拭湿漉漉的胸膛,布巾粗糙的表面擦过敏感的乳首,枣核大的乳头便像石子一般坚硬地挺起来了,颜色似熟度完美的石榴籽一般泛着成熟诱人的光泽。

    白嫩的美乳又香又软,秦山将其中一颗乳头含进嘴里,大口咽下丰沛的奶水。秦韶羞得皮肤泛起一层薄红,乳首被吸吮啃咬,勾动他许久没有发泄的情欲,腿间顿时涌出一股暖流,勃起的阳物抵着自己孕肚的底部。

    “山儿快别闹了!”

    “我没有闹,把奶水吃光,哥哥就不会漏奶了。”秦山说话间就被喷出的奶水打湿了鼻尖和嘴唇,他一点不在意,憨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张开的奶孔。

    秦韶忙给他擦掉脸上的脏污,哭笑不得地道:“宝儿吃不完的奶,我挤出来就是,我一天产这样多奶,你怎么喝得完?况且也没什么好喝的。”

    “哥哥的奶好喝,我喜欢。”

    赫连兮夜在门口听见这句话顿时醋坛子打翻了,他进来一把将秦山捞走,剩下衣服散乱的秦韶在屋里喘气。

    秦韶倒是不担心赫连兮夜欺负秦山,他心里还道好险,以他如今这被操熟的身子的饥渴程度,便是被玩弄全身都无力反抗。

    与左圭别离一个月了,他的身子便在诉说着对左圭的思念。临走时他什么都没拿,只带了左圭亲手刻制的暖玉假阳。这枚假阳他一直放置在花穴里含着。

    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沉沉的暖玉便从湿滑的穴里滑出来。白色的暖玉一直浸润在黏腻的淫液里,温养得光泽鲜亮,嫩穴贪婪地吸吮这根尺寸与左圭相仿的玉器,发出“啧啧”的声响。

    “嗯啊...好大,顶到宫口了,宫口好酸,要被夫君操开胞宫了!夫君慢一些,顶到孩子了哈啊!!”秦韶嘴上说着要慢一些,屁股套弄玉势的动作却在加快,孕肚大幅晃动摇的床吱呀作响,微微的坠痛尚在忍耐范围之内。

    他手扶着肚子脑子里想象着左圭在用手玩弄他隆起的肚子,光是想到左圭的脸就软了腿一泄如注,抽搐的红肉将暖玉整个包裹起来,挺翘多肉的臀部坐在自己喷出的淫水里,扶着硕大的肚子满脸失魂落魄。

    秦山被赫连兮夜捞走以后会做些什么,秦韶想都想得到,可越是想,他对左圭的思念转化为了蚀骨般的疼痛。

    “夫君快些回来吧,阿韶想要被你操穴,肚子已经很大了,夫君怎么玩都可以,呜呜……阿韶想你了。”

    就在此时,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是吗?夫人真的这样想念我?”

    秦韶睁大眼睛望着风尘仆仆的少年,现在已不能称之为少年,因为左圭在战场磨蚀下发生了蜕变,气质、眼神都与以前极为不同。

    “夫君!”秦韶向前一扑,满心满眼都是左圭的他忘了自己笨拙的身形和深嵌在体内的玉势,左圭及时抱住他才免于从床上滚下来的惨剧。

    左圭抚摸着男人养的白嫩的皮肤,心里庆幸自己扔下大部队先赶回来接秦韶的举动。否则男人还要伤心自慰多久才盼到他来啊!

    秦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掌不住地摩挲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努力地分辨现实与虚幻。左圭轻笑着将男人放回床上,五指扣住男人乱动的手掌,粗糙的唇瓣贴着嘴唇、脖颈、嫩乳和高耸的孕肚,一路向下。

    “夫君不要!脏……”秦韶虽然看不到,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象到下体一塌糊涂的样子,他不愿委屈左圭半点来取悦他。

    左圭嘬了嘬肚皮,稍微用力在上面留下一个暗红色的印记,嗅着男人下体散发的气味,他的眼睛逐渐变得幽暗,不可告人的强烈欲望在滋长。

    大拇指放在肿胀的嫩蒂上以巧妙的手法肆意揉搓,致命的部位无法逃脱每一次按揉亵玩,孕躯不能自制地发颤,孕夫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生理泪水从眼角滚落。饥渴了太久的身体揉了几下便到了高潮,花道猛的紧缩,绵绵的软肉牢牢缠住玉势,脚尖绷紧了几秒便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即便手指已经离开了淫蒂,但是身体依然还存在着被揉弄骚豆时的感觉,身体一抽一抽,蠕动的肉壁把玉势推了出来,没有阻挡的骚水“哗”地淌了出来,湿漉漉地泛着淫靡的光泽,将屁股变得更加色气。

    “阿韶喜欢为夫玩肚子?”

    “喜欢……夫君这么玩都、都喜欢...呃啊啊!”秦韶身体剧烈颤动,花穴紧紧缠上那粗硕的孽根,几乎喜极而泣。伴随着月份渐大,肚子往下坠去,将花道都压得比平时更短了,左圭十分轻松地操到宫口,肥厚坚韧的宫颈在很早就被操熟了的,所以操了数十下便乖乖张开来,让龟头撑开那段狭窄的地方,抵着薄而韧的胎膜狠操。

    圆润的肚皮被略带粗糙的手掌揉弄,腹中胎儿被扰了睡眠,伸展四肢将孕夫的肚皮顶得凸起,似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左圭让男人将腿盘在自己腰间,然后整个抱起来操,怀孕的身体很沉,每次下坠都会深深进入宫口,抵在胎膜上,似乎在向占据了男人心神的崽

    子示威,宣示这窄软多汁的子宫本是他的所有物。

    这样的性爱实在是太粗暴了,一向耐操的男人都受不住求饶,他怕左圭把胎膜操破了。秦韶越是在意肚子里的崽子,左圭越发的不爽,但是为了男人身体着想,他还是将男人放下来,在花道里缓速顶弄着。

    浓稠的白浆灌注到受孕的子宫里,男人软腻地哼了声,主动寻找起左圭的唇,唇瓣时而紧贴时而分离,零星破碎的话语流出:“射进来了,好喜欢被夫君内射,反复弄大肚子...怀孕给夫君操……夫君不要生气,阿韶,最喜欢夫君了!”

    左圭仿佛被抚顺了毛的大猫,终于满意地翘起嘴角:“真乖。”

    “夫君摸摸阿韶的肚子吧,阿韶长那么大的肚子就是用来给夫君摸的。”秦韶高潮后浑身无力地侧躺在床上,肚子也因为这个动作改变了形状。

    圆硬的腹底上被他自己射得全是精液,黏稠的液体顺着肚子弧度流下,明明肚子被操大了,却还发骚勾引着男人,让人恨不得玩坏他的肚子,将那肚皮捏出印子,揉成自己想要的形状,把那两枚发骚流水的嫩穴操到变成两个合不拢的圆洞。

    “夫君,阿韶让弟夫封住了雌性尿道,这样的话……呼!呼呼...夫君就可以捏阿韶的尿袋玩了!”

    左圭死死盯着孕腹下方胀得鼓出的膀胱,秦韶总是有办法瓦解他的理智,身体总是这样讨他喜欢。他泄过一次的孽根再一次膨胀,这次秦韶被操弄的是后穴。秦韶完全失了气力,如同玩偶一般任人摆布自己笨重的躯体,淫肠被操成了性器的形状。

    “夫君好厉害,骚穴要被操烂了,呼啊...骚肠要被操出来了,好舒服唔呜——”

    深深射进子宫的精液从操开的宫口流出,性器在后穴操弄挤压,稠白的液体缓缓流到花穴外再操进菊穴里,打出一圈白色的细沫。

    这次怀的胎盘靠后,肚子没有显得那么大,但是对内里的脏器压迫会更厉害些,肛门括约肌被操狠了暂时失了弹性,肛口就兜不住被沉重胎盘压迫的直肠,孽根拔出时秦韶觉得内脏仿佛都要掉出去了,不安地夹紧腿想挽留帮他堵着穴的肉棒,翻出去的肠子很快又被操回去身体里,腹腔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产生的诡异快感让秦韶两眼反白,除了喘气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饶是秦韶再耐操也顶不住左圭的凶残,天色泛黑的时候,左圭才不舍地退出秦韶的身体。孕夫的阴部被摩擦得充血肿胀,肉唇被淫水泡得发皱,并且被滑出花道的嫩肉挤到两边,前面还好些,毕竟是有子宫撑着,后穴就要更凄惨些,直肠脱出了约半截手指长的一截,并且因为括约肌无法正常收缩,塞回体内也会再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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