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苏氏和张氏是她进府后德妃娘娘赏下的宫女,贝勒爷看在德妃娘娘的面子也给升了格格。

    也不知道德妃娘娘是什么心思,自那之后每年都会赏下好几个包衣侍妾,不过自苏氏和张氏之后,德妃娘娘赏下的侍妾贝勒爷也没再给她们升位份,全都照着侍妾的位份塞到了鹊喜院。

    贝勒爷除了头一天宠幸过那些美貌的包衣侍妾之外都再也没有宠幸她们,一群失宠的包衣侍妾,福晋自然不会将她们记在心里。

    福晋对现在贝勒府后院非常满意。

    贝勒爷的一众妻妾当中只有她是唯一个满军旗出身的满人,身份尊贵。其他的格格侍妾除了武氏身份高些是汉军旗出身的,其他几位格格和鹊喜院的侍妾都是汉包衣出身,连满包衣都不是,都是些身份低贱的奴才。

    唯一让福晋不满的就是贝勒爷对李氏那狐媚子荣宠太过了,更嫉妒李氏那包衣贱婢的肚子比她好生养。

    福晋对李氏为贝勒爷生下二子一女可是羡慕嫉妒恨。

    “主子,是鹊喜院的郭氏,她已经醒了,还让膳房那给她做了肉粥。”

    “郭氏,可是妧伊那贱婢。”

    虽然鹊喜院还有一位侍妾郭氏,但提起郭氏福晋立即想到自己正院抬去鹊喜院的郭氏。

    在正院妧伊的美貌可是打了福晋的眼,福晋自然记得她。

    “就是她。”

    “醒了?哼,她倒是命大,这样都没死。”

    福晋冷哼,脸上神情却是浑然不在意。

    “主子,那要不要……”

    “不必了,不个侍妾罢了,不必脏了手。明儿就是十五中秋了,这时候见血可不吉利。”

    她可不在这当口在府里闹出人命来惹贝勒爷怪罪影响她的名声。

    “主子说的是,是奴才考虑不周。”

    福晋看了一眼自己的陪嫁嬷嬷。

    “本福晋知道是嬷嬷是为我着想,只不过就算那郭氏现在没死,但没有好药她的双腿也就废,只就能在鹊喜院养老了。贝勒府不缺那点口粮,一个残废的侍妾贝勒爷还是养得起的。”

    福晋那清秀端庄的容貌一脸温和慈悲,说出的话却是冷漠带着幸灾乐祸。

    虽然妧伊是福晋举荐给贝勒爷的通房丫鬟,但其实福晋暗地里也嫉妒妧伊和雪兰的美貌,尤其是她抬举两个通房丫鬟之后,贝勒爷到正院留宿,两个通丫鬟侍候贝勒爷的次数比她这主子福晋还多,福晋如何能受得了不嫉妒。

    福晋虽看不起看贱妧伊和雪兰出身,但却容不得两人比她这主子还得宠,特别是比雪兰还得宠的妧伊自然就遭殃。

    如今知道妧伊的惨样,福晋心里才畅快。

    昨日的杖责可不轻,大夫可是说了,那郭氏双腿的肉都打烂了,若是没上好的治伤药,郭氏那双腿可废。就算是不残废也会留下满腿疤。没有她的吩咐,府医是不可能拿金贵的治伤药给郭氏的。

    身上留了疤痕以后就不可能再侍候贝勒爷。一个注定失宠熬着等死的侍妾根本不值她费心思。

    她执掌贝勒府这些年,在这后院死了的侍妾可不止一个。没有主子爷的宠爱,那些低贱的侍妾大多是活不长的。

    一个活不长的人,福晋自然不会去费心关注。

    杏果去膳食取膳食的事根本瞒不住贝勒府后院的女人,不过她们的心思跟福晋差不多。

    临近八月十五中秋,贝勒府的女人们都安分下来。四贝勒爷重规矩,中秋可是团节喜庆的日子,就是给她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在这天在贝勒府里生事。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妧伊便逃过了一劫。

    也亏得是她运气好,马上就到中秋了,若是别的日子她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妧伊吃完粥后,那嬷嬷收拾了粥碗提着食盒离开。

    “姑娘,您认识那嬷嬷吗?”

    等嬷嬷离开后,杏果突然问妧伊。

    “怎么这么问?”

    “奴才只是觉得奇怪,别人见着奴才躲都不及,那嬷嬷竟然自己凑上来了,而且还善心的给姑娘你准备膳食。”

    这显然不正常。

    若是她家姑娘得宠,奴才们才讨好她家姑娘还能说得过去。可现在她家姑娘被福晋杖责打得一身伤,而且她家姑娘得罪的可是福晋,别人躲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来讨好她家姑娘。

    “我也不认识。或许是福晋仁慈赏赐我的,毕竟我也曾在福晋正院里伺候福晋多年。是福晋仁慈。”

    妧伊将事情往福晋身上推。

    “姑娘说的是,福晋真仁慈。”

    杏果附和两句,吃饱了肚子又开始泛困的妧伊却不想再多说。

    “我乏了,想瞧一会。”

    “姑娘您睡,奴才守着呢。”

    服侍妧伊睡下,杏果坐床边守着。

    另一边当天换差的时辰,给妧伊送粥的嬷嬷换差从后门出府回家。

    第7章

    “额娘,您找我。”

    一身青衣的青年男子掀帘进屋,屋里头坐着一身坐茜色服饰中年妇人,妇人头梳精致发髻,簪着几个银玉簪子,端庄的容貌面带焦虑。

    “勒尔甘,过来坐吧。”

    见儿子进来了,妇人面色略缓。

    “额娘,到底是什么事让您忧心,您告诉儿子让儿子替您分忧。”

    叫勒尔甘的青年男子见母亲忧虑便问。

    “勒尔甘,你在四贝勒府当差可有你妹妹的消息?听说妧伊做错事被四福晋给打了,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勒尔甘职你可有妧伊的消息?”

    妇人脸上忧虑忡忡。

    这中年妇人正是妧伊的额娘万琉哈氏,青年男子是妧伊的长兄勒尔甘。

    “额娘,我只是贝勒府普通的侍卫,连进府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可能知道贝勒府里的事;更何况还是贝勒府后院的事。”

    勒尔甘也为难,他也关心妹妹,只是他的身份根本打听不到妹妹的消息。

    因为出身包衣旗,他和那些八旗旗人侍卫不同,比别人低一等,也争不过那些八旗侍卫,他只能在贝勒府外围巡视,连跟贝勒爷的资格都没有,更不可能知道贝勒府里的事。

    “额娘,喜塔腊家的布达顺姨母不是也在四贝勒府当差吗?若是妹妹有什么事,布达顺姨母一定会来告诉咱们的。”

    之前妹妹被打的消息也是布达顺姨母告诉他们的。

    “哎。我当初就不同意让妧伊侍候四贝勒,可你阿玛执意要让妧伊……如今妧伊虽被四福晋抬了侍妾,可是得罪四福晋,妧伊以后怕是难有出头之日了。一想到她被四福晋杖责一身伤,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我这些就跟刀绞似的。”

    万琉哈氏说着抹起了眼泪。

    “妧佳在庄亲府里熬着没有出头之日,如今妧伊也成了这样,我的两个女儿怎么都这么命苦啊,不过十岁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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