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评也没拿到优秀。”

    王老师紧跟着发话:“那还不是当年那个狗屁曹校长,为了拍教育局领导的马屁,硬跟老崔把优秀卡下来了,所以说天理昭昭,循环不爽,不然曹校长现在怎么也进去了呢,这种人就该被拿下。”

    一群老教师讨论的热火朝天,顿时陷入对往昔岁月的热烈追思之中。

    陈子墨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点,她忍不住打断道:

    “那个,三位老师,我打断一下,什么是‘关爱女童’活动啊?”

    “就是当年搞得一个资助贫困学生的专项活动,针对乡村女童的。”

    陈子墨瞪大了双眼:

    “专项?所以只能是女孩子才能接受捐助了?”

    三位老师停下来讨论,看着她,心想这个妹娃看着机灵,问的问题为何如此愚蠢。

    “对啊,肯定必须是女生,才能成为捐助对象啊。”

    陈子墨感到眼前地崩山裂,之前的猜想被全部推翻。

    她颤抖的说道:

    “所以……祝星辰,是女生?”

    徐老师肯定的点了点头,奇怪的看着她:

    “你不知道祝星辰是女的?”

    陈子墨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白富美与高富帅的反套路游戏(十二)

    幸亏她为人机灵, 立马一口咬定,说祝星辰是自己朋友的朋友, 中间隔了一层, 自己受人所托,详细情况不太清楚。这才消解了局面。

    陈子墨缓过心神, 决定去找祝星辰当年的班主任——崔老师好好问一个究竟。

    罗校长为人仗义, 真以为她是好心看望,怕她不认识路, 还帮忙把她带到了崔老师家。

    崔老师就是凤凰镇土生土长之人,祖屋就在当街, 离学校很近。

    不费多大功夫, 三步五步就到了崔老师家中。

    看来罗校长口碑不错, 连退了休的崔老师都对他礼遇有加,想必的确是位负责任的校长。

    崔老师听说陈子墨是受了祝星辰的委托前来看望他,心中百感交集, 他急切问道:

    “她走了这么多年,现在还好吗?”

    陈子墨一看已经隐瞒不下去了, 只能又编了个理由:

    “其实我跟她也不太熟。是因为我一个发小,最近跟她好事将近,快结婚了。所以想给她制造点惊喜, 这才让我来她小时候待过的地方看看,想看看能不能为她母校出几分力。”

    这理由说的微妙,当下连罗校长和崔老师都信了。

    崔老师看了她一眼,感叹道:

    “如果是姑娘你的发小, 想必家庭条件很好,祝星辰这孩子也挺可怜,如今有了个好归宿,也值得庆幸。”

    陈子墨看老人家起了话头,赶紧接下去问道:

    “我看星辰她为人很开朗大方,看不出来她小时候很苦啊。”

    崔老师想起了当年事,不胜唏嘘:

    “那时候她刚刚转学过来,城里娃在乡下读书,不习惯是自然的。”

    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

    “况且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等同于成了孤儿,她那时候能够顺利熬过来,现在还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陈子墨内心跟猫抓似的,她心痒难耐的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您能详细说说吗?”

    崔老师忧心的看了一眼,对她的问题有点意外:

    “她跟你那个发小都要谈婚论嫁了,没有同他说过这些事情?”

    陈子墨赶紧圆场:

    “她一直不太愿意提及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我发小就是因为心疼她,不想她自己一个人承受,所以才想暗中为她做这些,也算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崔老师点了点头,

    “要做夫妻的人,理当如此。不但要能同甘,还应该能够接纳对方的苦处,这才是相处之道。”

    陈子墨焦急问道:

    “那祝星辰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崔老师娓娓道来:

    “她原先和母亲都是在城里生活的,后来听闻是父母离婚了,她母亲的经济状况一落千丈,就回了凤凰镇,好歹她们娘家还有些亲戚,可以互相帮衬着。后来她妈妈一直郁郁寡欢,没有多久就因病去世了。她娘家的一个阿姨是她的监护人,一直照看她。说起来,她当时的条件在我们班上都算是差的,这么小的孩子,就没了父母,确实不易。”

    陈子墨听崔老师叙说,一边感怀她身世孤苦,一边心底暗中推测,想必祝星辰就是简世鸿和原配所生的女儿了,凡此种种,和之前所说的能对上了。

    她急忙问道:

    “我刚刚听徐老师他们几个在说,您当年好像为了祝星辰的助学费用去教育局闹过,这是怎么回事啊?”

    崔老师没想到她连这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都已经知道了,颇有些不好意思:

    “老徐他们几个也是,这么久以前的事,怎么还翻出来说啊?不嫌丢人啊。”

    “他们也是为您着想,替您打抱不平来着。说当年不应该为这事卡您的优秀。”

    “嗨,这事吧,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当时吧,专项经费都管的特别严格,我本来也是一番好意。想着祝星辰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想打打商量,看能不能移一部分给其他孩子,我们班当时还有两个条件不好的。我以为这事吧,只要本人同意就可以了,所以和祝星辰还有她阿姨都商量过,她们都没意见。结果后来生生让教育局给我拦下来了,我气不过这才去闹的。”

    陈子墨来了好奇心:

    “听说那一年,祝星辰的捐助额最高,在全县都排第一?”

    崔老师一忆起当年事,也是热情高涨:

    “可不是吗?当年的计划是每个学校的名额统一报到县里,县里又报到省里,再由省里报到什么基金会,统一面向社会公开募集的。当时祝星辰有个特长,画画特别好,我看她家庭条件不好,又会画画,最适合报名这种捐助活动了,有作品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嘛,捐助额也会高一些。但是没想到,最后居然会那么高。”

    陈子墨旁敲侧击道:

    “当年收到了多少啊?”

    崔老师伸出了左手,五个手指一起比划了一下:

    “50万。”

    陈子墨大吃一惊,她问道:

    “50万?怎么可能呢,当时她只是一个小学生啊,无论如何也不需要这么多钱啊。”

    崔老师点了点头:

    “我当时也怎么想,正常情况下,这种捐助能收到个三千五千就很正常了,上万都很稀罕。50万啊,我当时看见那个数字,都懵了。”

    陈子墨瞬间反应过来当时崔老师的心理了:

    “所以,您当时觉得有这么多钱,祝星辰肯定也用不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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