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确实是嫔妾的。”看着托盘上的帕子,石答应感觉到脑子里开始嗡嗡乱叫。那帕子上还有她亲手绣上去的花,这点怎么也赖不掉。

    其实那天回来的时候她就发现帕子掉了,找了许久没找到之后她就放弃了,但是没想到居然是掉在景耀门,可是她真的没有推通常在啊。

    她看着满屋子的人,还有坐在最前方的宜妃娘娘,意思到宜妃娘娘说的什么之后,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娘娘……通常在……通常在不是嫔妾推的。”

    她那日一直偷偷跟在温贵人身后,当时看都没多看通常在一眼,怎么可能伸手推她?

    “但是帕子是在通常在摔倒的地方捡到的。“

    宜妃笑了一声:”本宫再问你一句,你当日到底是不是在通常在身边?“

    虽是说笑的语气,但宜妃娘娘的脸色再也不像刚刚那般了,双眼冰冷满是严肃。

    石答应恍惚着眼神,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脑子里猛然想起她跟在温贵人身后,可是温贵人是站在通常在身边啊。

    石答应脸色大变,再看着面前的宜妃僵硬的点点头,语气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是……”

    “那为何万岁爷问的时候你不承认?”宜妃走下来,将托盘上的帕子拿在手中端祥,瞧着那右下角绣的那栩栩如生的小花轻声赞叹一声绣功不错。

    “嫔妾……嫔妾……”石答应被问的一阵懵,这叫她如何回答?

    难道她要跟宜妃娘娘说,她压根儿就没有跟着通常在,而是跟着温贵人?想推的人也不是通常在,而是温贵人。

    这话如何能说?

    石答应张了张嘴,说不出口。

    “万岁爷问的时候你不承认,本宫第一次问的时候你也不承认,直到看见帕子证据确凿的时候才点头。”宜妃低呵一声:“你居心叵测,心肠狠毒。”

    “居然趁人不注意想要了通常在的命!”

    宜妃一声呵斥,石答应身子彻底的瘫软在地上。

    “不是我……”她摇着头,趴在地上抓着宜妃的裙角:“宜妃娘娘,真的不是嫔妾……”没有做过的事情,她如何能认?

    再说了,差点杀害皇子是如何大罪?

    赫嫔娘娘当时有多受龙?最后不还是因为杀害十一阿哥而死在了后宫?

    她不过是个答应,又一点都不受龙,虽然通常在没事,但只要是沾上这杀害皇子的一点风声,还有命活吗?

    宜妃低着头冷眼看着地上的石答应,抬脚踢开她的手。

    “宜妃娘娘!”石答应见宜妃抬脚要往外走了,连忙大喊了一声,她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道:“就算嫔妾当时站在通常在的身后也不能说明通常在是嫔妾推的。”

    “不是你推的?”宜妃扭过头,满脸的轻蔑。

    “来人。”宜妃大喊一声:“将人带过来,好好让石答应听听。”

    随着宜妃娘娘的声音落下,没一会就见一个穿着宫装的宫女走上前来,她跪在石答应身边道:“奴婢春雨,叩见宜妃娘娘。”

    石答应听见声音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春雨可是伺候她的宫女。

    今日除了通常在跟温贵人身子有碍没能过来,其余的人可是都来了,敬嫔坐在密嫔的后面,看见春雨的时候笑了一下。

    声音温和的道:“春雨,那日你跟在石答应身边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说给本宫说。”

    “主子,奴婢要对不起你了。”春雨转过头,跪下去朝石答应狠狠的磕了一个头。

    “春雨……”石答应不懂春雨在说什么,什么对不起她。

    还没等她问清楚,就见春雨对宜妃道:“那日奴婢跟在主子身后,觉得主子与往日相比有些不同。”

    春雨心思沉了沉,想着那日的场景继续道:“奴婢当时就觉得奇怪,后又见主子一直跟在通常在身后,主子站在通常在与温贵人中央,奴婢亲眼看见主子对通常在伸出了手。”

    “你胡说!”石答应转过头,双目怒瞪:“我何时跟在通常在身后了。”要不是通常在一直在温贵人身边,她压根儿不知道通常在在哪。

    “石答应!”宜妃的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拍:“住嘴,本宫这还轮不到你撒野。”

    敬嫔一向是待人温和,这个时候却也没以往那般好说话了,眼神稍稍带着冷意的看着石答应:“石答应,还是先让我们听听你的宫女说的什么吧。”

    密嫔听后觉得好奇,原本伸手拿茶盏的手也收了回来:“都说敬嫔姐姐最是看重通常在的孩子,现下一看果真如此。”这么一个没有脾气的人,现在为了通常在肚子里的一块肉,居然生起了气。

    “让妹妹看笑话了。”敬嫔长的五官端正,浑身一股正气,看着下面的石答应的时候忍不住皱起眉:“本宫见不得杀害孩子的人。”

    密嫔依稀听过以前敬嫔是有个孩子的,只可惜在肚子里就被人害了。

    “我没有……”石答应哭的脸上的妆都花了,瘫软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摇头:“我真的没有推通常在。”

    章佳氏章嫔瞧她可怜,不忍心道:“宜妃姐姐,还是先看看石答应想说什么吧,”

    “宜妃娘娘……。”石答应双手撑在地上不停的往前面爬,直到爬到宜妃的脚下。

    “您相信嫔妾,嫔……嫔妾当真没有推通常在,通常在与嫔妾无冤无仇,嫔妾当真没有理由推她啊。”

    ——

    延禧宫

    温知许最近又迷上了练字,自上次画的画被万岁爷看见之后,康熙三番两次的要她再画一幅。

    温知许偏偏不如他所愿,万岁爷想要什么一句话的事就能办到,得到的太容易,偏偏在温贵人这碰到了挫折。

    这感觉新鲜,可康熙又实在是惦记着温贵人的画,温贵人不答应康熙便三番两次的偷袭延禧宫。

    就盼望着温贵人哪一日正在画画,他能逮个正着。

    但康熙想的什么温知许怎会不知,这段时间偏偏不沾上一点,而是转头去写字。

    康熙有一日来看见温知许站在桌案边还以为总算是逮到温贵人了,得意洋洋的走过去却没想到温贵人在练字,可把康熙气的够呛。

    “主子,小元子打听回来了,说那日动手的是石答应。”今日宜妃让人过去,为的什么大家都知道。

    温知许懒得看一大群女人凑在一起撕破脸,便说身子不爽快,不去了。

    但却偷偷派了小元子过去打听。

    “石答应?”温知许看着桌上写了一半的字,听到这也写不下去了,将手里的毛笔插回笔洗中,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心。

    “听说石答应的帕子掉在通常在摔倒的地方,”棉雾点点头,“后又有她的贴身宫女告发,说是看见石答应一直跟在通常在的身后,亲眼看着她伸出了手。”

    “那宫女胡说。”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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