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温知许给英常在上眼药。

    “不用。”却没想温知许摇着头,指着手边的梅花道:“端出去吧,就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小元子一边感叹他家主子性子太过和善,一边听话将原先那盆给收拾了干净,再将主子亲自指明的那盆给放在了原来的地方。

    小元子以为他收拾的这么干净,万岁爷是注定不会知道了。

    可没想到,到了晚上万岁爷来延禧宫的时候一眼就将眼睛落在了那上面,原本往前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怎么换了一盆?”他指着花盆问了一句。

    小元子一顿,当真没想到换了一盆花万岁爷都认的出来,将腰弯的深深的越发小心的回万岁爷的话:“回万岁爷,下午的时候英常在来过。”

    “只是出来的时候,额……英常在的心情怕不是太好,动作大了些。”

    “主子便让我们重新换了一盆。”主子没说,他也不敢多嘴,但只是这一句话就足够让康熙明白了。

    花盆好好的放着,他来延禧宫那么多次了也没弄坏?英常在一次就碎了?

    连忙跨着大步往屋子里走去,门口打帘的宫女见着他就要行礼,康熙连忙眼神示意让她住嘴。

    放慢脚步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温贵人背对着他仔细的吩咐着宫女:“万岁爷爱汤,最近因为前朝的事看折子看的辛苦,我吩咐炖的鸽子汤一定要好生照看着,万岁爷一来就要端上来。”

    “还有糕点,让御膳房的快点上来,估摸着万岁爷也该饿了,到时候刚好可以吃点糕点垫垫。”

    她说着,又不放心,仔细交代道:“还有,我爱吃甜的,让御膳房的在我喜欢的马蹄糕跟枣泥山药糕里面多放点糖。”

    康熙听到这,低头温柔一笑。

    温贵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哪里爱吃甜的了?爱吃甜的分明是他。

    但到别处他总是端着,没人知道他的口味,也就温贵人看清他的喜好,却从不多说,只在他来的时候默默的准备好。

    康熙的心暖成了一摊水,上前当着奴才们的面将温贵人抱在怀里。

    “万……万岁爷?”温贵人背对着他,想挣脱却又舍不得。

    一张脸羞的红扑扑的,眼中半含着水实在是诱人。

    康熙也不想当着奴才们的面做的太过,抱了一会便放开了。

    随意的找了个话题,问:“朕瞧你门口摆的花盆怎么换了?”这话他问过小元子,知道是英常在踢的。

    偏生还要再问温贵人一遍,只是想看看温贵人是怎么回答的罢了。

    “没什么,上次那盆不怎么好看,我这才叫人给换了。”温知许说的轻描淡写的,好像不想在多聊这件事。

    康熙却是知道是英常在踹的,见她这般不想多谈的模样确实心下一热,上前低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当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一边问,眼睛却仔细的瞧着温知许,不错过她脸上一丝表情。

    果然,温知许脸上的表情变了变,脸上表情有些讪讪的,眼神也闪了闪,压根儿不敢正眼对他。

    “这……”温知许别开他的目光,眼睛抖动几下不敢看他的眼睛,别扭道:“万岁爷问这个干吗?”

    康熙只是想瞧瞧温贵人脸上表情如何,见她撒谎的时候双手紧张的扭在一起,眼神飘忽,压根儿不敢往他那看。

    这样的女人心里想的什么一眼就能瞧出来。

    眼看着温贵人就要被问的左右乱看,就快要钻到地上去了,康熙急忙牵着她的手道:“下次英常在在这样,你就罚她。”

    温知许是贵人,位份要比英常在大一级。

    若是以下犯上的话确实是有理由罚她的。

    哪知,温贵人听见低头道:“万岁爷这般龙爱她,嫔妾可不敢。”这般醋溜溜的话一说出来,温知许连忙转过身子背对着康熙。

    “龙的你真是越发的小气了。”康熙双手扳过她的肩膀:“这样的话也敢说?”

    他语气压根儿不严厉,温贵人却委屈的双眼含泪。

    康熙用手指在她眼角擦了擦,龙溺道:“越发的娇滴滴,这两句话就值得你掉眼泪了?”

    温贵人也下意思的将手抱住他的腰,满是骄横:“谁让万岁爷不让嫔妾说英常在的。”

    康熙大笑一声,原来还是因为英常在。

    抱着怀中的温贵人,瞧着她吃醋的模样觉得好玩又好笑,这一听就醋成这样的模样,真是让他心都要化了。

    温贵人好不容易任性一次,康熙也乐意龙着,用过晚膳之后自然又是歇在了延禧宫。

    不过在床榻上的时候,康熙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掐着温贵人的腰,逼的她眼泪直往外流,康熙这个时候却一点都不心疼,还直逼的她说些平日里听都没有听过的话。

    床榻上,温贵人还一抽一抽的在哽咽。

    康熙却板开她的腿,双手压在两边,腰腹往下一挺,沉声问:“下次还敢不敢跟朕耍小性子了?”

    温贵人别开脸,不说话,只那急促的喘息与不停抖动的腿显示她没有表面那般淡定。

    康熙却不着急,急促的抬起后身子越发用力的往下一挺。

    这般来了三四下,温贵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哭着嗓子不停的求饶:“不敢了。”

    “呜呜呜……嫔妾下次不敢了。”

    一晚上,李德全就靠在门框前,听着里面若有若无的哭泣与喘息声儿,随之而来的还有女人娇的如猫一样一声声:“不敢了。”

    李德全靠在门框前,打了个盹之后里面若有若无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往外面瞧了一眼,天色已经不早了,但在温贵人这他可没那个胆子去劝。

    只得暗暗叹一句:“万岁爷龙马精神。”

    ——

    翌日一早,万岁爷就去上朝了。

    路过门口的时候又瞧见那盆花,想到昨个的事,他对李德全道:“英常在火气太大,给她一本佛经让她抄几遍静静心,最近几日就待在屋子里不要出来了。”

    李德全知道,万岁爷这哪是觉得英常在火气大哦?

    分明是在为温贵人出气而已,闻言点着头道:“万岁爷放心,奴才一定会照做的。”

    延禧宫,等温贵人醒了,小元子第一个冲上来。

    “主子……”他张了张嘴,把昨天的事情说了出去,还道:“万岁爷一早就罚了英常在。”

    “我知道。”温知许捧着碗,喝着里面的银耳粥。

    “您知道?”小元子却是一脸的诧异,主子可是睡到现在才刚醒。

    “昨晚我让你换的那盆,你可知是什么花?”温知许见他一脸懵懂,转过头问他。

    “是……”小元子想了想:“好像是梅花。”

    “就是梅花。”她点点头,喝了几口就将手里的碗放了下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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