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一次过后,温知许趴在万岁爷身上,泛红的身上还有刚刚情动之时滴下的汗水。康熙常年射箭骑马,身材保养的极好。

    温知许的手放在他腰腹上,手指随着线条一点一点往下。

    就快碰到的时候,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把握住了她,情欲过后的康熙嗓子沙哑的厉害:“再动的话,朕可不管你如何哭求,朕都要办了你。”

    比绸缎还软的手在他手心抓了两下,眼角还含泪的人娇声娇气的道:“万岁爷这般说,像是嫔妾会怕一般。”

    康熙一听,眼底一暗,翻身将身上的人彻底压了下去,咬着牙狠狠道:“妖精——”

    柔若无骨的手勾在他的颈脖处,温知许扬起头笑了起来,那一笑就像是冰雪融化,春天花在一瞬间开放,康熙眸子中的神色越来越暗沉,手刚附上嫣红色的嘴唇却张开,道:“慢着。”

    伸出去的手在半路中停了下来,床榻上的人又软又糯道:“万岁爷这次可要答应嫔妾一个问要求才可以。”

    箭已经在玄上,此时如何停的下?

    康熙的眉心明显皱了起来,却还是耐着性子问:“你说。”

    “嫔妾身边的宫女近来腿脚不舒服,”勾着康熙颈脖的手动了动,“听说德妃娘娘那有最好的药,万岁爷可愿意为嫔妾去讨要一份?”

    “德妃的药?”康熙皱了皱眉,原本附在温知许身上又躺了下去:“她腿脚不舒服,药都是家人送来的,你那宫女若是腿脚有碍让太医来瞧瞧就是了。”

    “万岁爷这是舍不得了?”

    温知许说完,披上衣服撩起床帘起身下榻。

    康熙听后眉心就皱了起来,见状更是一脸纳闷,伸过手抓住她的胳膊:“你这是去哪?”

    “万岁爷不愿意,嫔妾也不想伺候了。”温知许手一甩,“嫔妾要去洗漱,万岁爷自个睡吧。”

    “站住——”床榻上的康熙低声一吼。

    面前的人脚步果真停了下来,他嘴角一弯:“你这性子,朕是越发惯得你了……”他还没说完,温知许不耐烦的转过头。

    她浑身上下就披了一件艳红色的寝衣,赤着脚踩在地上,烛火下那路出来的一截脚踝白的几乎透明。

    可是这般娇俏的人,测过头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嫔妾是您的妃子,不是臣子,若是想说教的话万岁爷不该来延禧宫。”

    康熙冷着脸撩起罗帐,三两步走下去,扛起地上的人就往屏风后面走。

    “哗——”他带着人踏入浴桶中,水花溅在身上,他也跟着冲了进去。

    一晚上,屏风后面只听来如猫般陆陆续续的求饶声,勾人的紧。

    ——

    翌日

    快用午膳的时候,康熙去了一趟永和宫。

    虽他昨个没答应温嫔,但心里总是记挂着的,寻思了片刻还是决定自个去永和宫讨要。

    近来温嫔独龙,宫中流言四起,德妃名不正言不顺的掌管着后宫,可以说是少了不少的威仪,咋然听说万岁爷来了,脸上真心实意的高兴起来。

    “今日万岁爷怎么想起来嫔妾宫中了?”德妃温声细语的上前迎接,她之前荣龙后宫不是没有原因的,无论康熙什么时候,多久过来德妃永远都是那副温柔的模样。

    “朕过来陪你用用午膳。”

    康熙带着人进去,照理关心了一下德妃这段时间过的如何,德妃温声温气的两人倒是聊了一会,随后德妃的宫女上前:“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请问万岁爷现在可否传膳?”

    “传——”

    康熙与德妃一前一后的走过去,晚膳是德妃的小厨房准备的,都是平素里万岁爷用的比较多的几个菜,爆炒羊肚,红烧狮子头,金鱼戏莲,翠竹粉蒸鱼,好丝百叶等等。

    “这鱼是临江那边送来的,入了宫还是活的,万岁爷快尝尝?”德妃说着夹了一筷子鱼脸上的肉送上去。

    康熙尝了一点:“甚好——”

    德妃立马笑了起来,又夹了一块细细的剔除鱼肉上的刺。

    康熙想到什么,开口道:“你这腿可是还如以往那般日日敷药?”听到这,德妃缩了缩腿,随后勾着嘴角:“多谢万岁爷关心,嫔妾近来好了不少,虽然药也还是要天天敷着……”

    “你这药是谁送来的?”康熙夹了块羊肚,随意问。

    “啪叽——”德妃拿筷子的手一松,筷子居然掉了下来。

    康熙疑惑的转过头。

    “都是嫔妾的不是——”德妃立马往下腰,将掉了的筷子捡了起来,弯下腰的那瞬间,脸上的表情满是慌张。

    捡起的筷子放了上去,德妃低头福了福身,认错:“都怪嫔妾不小心,还请万岁爷见谅。”

    康熙略带奇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才偏过头:“朕又没说什么,至于这么吃惊?”点了点手:“坐下吧。”

    “多谢万岁爷。”德妃僵硬的坐下,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了。

    “温嫔身边有个宫女腿脚不好,想问你要点药。”被打乱,康熙也没兴致再吃下去,接过身后的帕子擦了擦嘴继续道:“你既然还有,就往延禧宫送上一份。”

    拿着帕子的手往桌上一扔,康熙站起来,摸了摸大拇指的扳指:“朕还有事,先走了。”

    “是——”德妃又从椅子上起身,福下身子:“恭送万岁爷,嫔妾一定会派人将药送到延禧宫。”

    德妃这一行礼,半响才起身。

    绿屏心疼的将她扶起来,“主子——”

    “那个贱人——”德妃咬着牙将手边的桌布一扯,满桌子的碗筷立马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主子,主子。”

    绿屏劝了许久,才将德全劝回神。

    “一定是章嫔那个贱人说了什么,温嫔才起了疑心。”德妃将后牙槽咬的咔咔作响:“当初就该一刀了结了她。”

    “娘娘……”绿屏劝:“温嫔此举应当是在猜测,那正说明她们听见的没有多少,这段时间咱们小心一点不要让她抓住痛处就是了,您可千万不要自己慌了阵脚啊。”

    德妃恨的一双眼中充满了血,泛红的眼里满是血丝。

    放在身下的手掐的变了形:“还要本宫给她送药,那个贱人她也配!”

    绿屏将人扶起来,揉着她的膝盖轻声道:“您若是舍不得,就换一种药送去,反正温嫔又不知您用是哪一种。”

    听后,德妃的眼中瞬时闪过一丝犹豫。

    这东西,是她与他最后一点联系了,她几乎是日日用着,放在心尖儿上的东西,如此宝贝了十几年,怎么容许她人染指?

    更何况那人还是最恨的温嫔。

    想到这,她深吸了一口气,问:“上次送来的还有多少?”

    “主子您已经用了一罐了,眼下也只有最后一点了。”德妃将眼睛闭了起来,抖着声音道:“将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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