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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费劲心思想隐瞒的事情被老妈知道,舒夏硬着头皮坐在沙发的一边垂头看着桌子上的传票,感受着身边传来的低气压,连带着林芒小姑娘同样低着头沉默无声了。

    舒夏知道他老妈的脾气,不生气的时候,什么都好说,生气的时候,那就跟火山爆发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越冷静,爆发起来越厉害。

    “芒芒,去你舒夏哥哥屋里写作业去啊,”白柔温柔的对旁边大气不敢出的林芒说道“记得把门关上。”

    “好的,白阿姨,”林芒立马起身,丢给舒夏一个同情和爱莫能助的眼神,呲溜一下溜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舒夏顿时觉得最后救命的人都离他而去了,只能咽了一下口水开口道“妈。”

    “别叫我妈,”白柔的语气冰的舒夏的小心肝就是一个颤“你还当我是你妈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屁.都不吭一声。”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么,而且也没有出什么事情不是,”舒夏轻声安慰道“而且你看我还聘请了两个保镖。”

    “怕我担心,这次是侥幸我告诉你,”白柔这火顺着他的话就发了出来“还有你那两个保镖,万一他们也对你心怀不轨呢,万一他们出卖了你呢。”

    “妈,人家都结婚有孩子了,专业的保全公司,商陆推荐给我的,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商陆……”舒夏的话说到半截,随着白柔眼泪的落下,变为了寂静无声。

    他不怕他妈发火,他怕她难过,在他的印象中,白柔很少哭,一共有三次,一次是在知道舒瑜出轨的时候,一次是前世他远走他乡上学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这个时候,三次里面,有两次都是为了他。

    舒夏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不想让母亲担心,可是还是让她担心了。

    白柔静静的哭着,看着垂头丧气的儿子,抹掉了眼泪,过去摸了摸舒夏的头道“儿子,我就是担心你,你什么事情都不让我知道,我怎么放得下心来?”

    “对不起,”舒夏干涩的开口道“不会有下次了。”

    “嗯,妈也希望没有下次了,”白柔摸着他柔软的头发道,想着自己儿子那小小一点儿的兽型,叹了一声,开口道“之前妈一直没有勉强你,夏夏,参加完舒瑜的审判以后,去相个对象吧。”

    舒夏心里正难受着,听见他妈这么说,懵了一下转过头来道“啊?什么?”

    “我说让你相亲,”白柔哪里还有半分刚才掉眼泪的柔弱“我思来想去的,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你相个对象,哪怕现在不急着结婚呢,他也好保护你不是,妈物色了好几个,比那两个保镖靠谱多了,你去哪儿,妈也不担心了。”

    舒夏小声道“能不能不相?”

    白柔改摸头发为揪耳朵“你说什么?我跟你说,你要是想让你妈我担心死,就别相,借用你小边姐的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要么嫁,要么死!”

    舒夏“……”

    您可真是亲妈!

    白柔看他表情,接着问他“相不相?”

    舒夏干笑都笑不出来“妈,我这不马上要去外婆家么,等我回来再说吧,啊。”

    “急什么,A大往年都开学的迟,到九月七八号才开学,你这假期满打满算还有一个半月还多,往后推迟半个月就行了,”白柔铁了心的要让他相亲。

    舒夏垂死挣扎“我跟外婆都约好了,不能言而无信。”

    他真的不想这么快整个对象出来,总不能他去外婆家的时候还跟着一起去吧。

    白柔还不了解自己儿子么,直接把他的退路堵死“我跟你外婆说,她要是不愿意,我就跟她说说你这回发生的事情,我跟你说,这亲你相定了,听见没?”

    舒夏叹了一口气道“听见了。”

    舒瑜的开庭就在隔日,去的时候不仅是舒夏一个人,白柔也同样调了班作为家属参加了,跟舒夏一样,她同样想看看舒瑜最后的结局。

    那个差点毁了她的人生,又差点毁了儿子人生的人,即将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老死其中,想想这样的后果,白柔就满心的快意。

    如果在舒夏的事情发生之前,白柔可能还会对舒瑜残留些微感情的话,那么舒夏的事情发生后,她就只剩下满心的憎恨,她怎么样无所谓,敢动她儿子,那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虎毒尚且不食子,出卖儿子,这种事情畜牲都做不出来,而舒瑜的行为,连畜牲都不如。

    审判的法庭充斥着威严,舒夏和白柔坐在底下,看着舒瑜和其他人被带上了法庭,别的人不认识,那个光头,舒夏却是认得一二的。

    只是普通人对着法庭心存敬畏,他们却不那么听话,被警察拉上被审台时,还有几个挣扎的,只可惜旁边有人看着,他们即使挣扎也没有任何的效果。

    “老子没犯罪,凭什么抓我,”那个光头叫嚣道“老子就是帮当爸的请儿子过去,算哪门子的绑架。”

    法官穿着法袍坐在上面,两男一女,审判长是一个看起来很严苛的女性,即使她长的很漂亮,舒夏在看到她的时候也下意识的怵了一下。

    “肃静!”她轻轻的敲了敲发锤,声音在审判庭放大,淡淡的,却仿佛带着无边的威势,让那个光头一下子就闭了嘴,半句话也不敢说。

    公诉人开始一一陈述他们几个人的罪状,舒瑜他们被指派的律师也开始为他们减轻罪行,虽然都按照流程就行,但是舒夏明显能够感觉到律师们有一丝的敷衍和懈怠,就好像为舒瑜这样的人辩护脏了他们的嘴一样。

    而轮到那位女法官审问舒瑜几个人时,眼看着要定罪,舒夏隔的远远的,都看到了舒瑜额头上的汗水,如果真的被定罪,他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即使出来了,七老八十的又能顶什么用。

    “我反对,我只是请我儿子过去一下,身为父亲,让儿子过去喝杯茶难道也算得上犯罪么?”舒瑜向来巧舌如簧“而且只凭这几个人的口述,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是主谋。”

    他看似镇定,额头上的汗水却不断滑下,舒夏在后面听着,几乎被他的言语给气笑了,他承认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失态,可是能跟舒瑜这样让他厌恶又恶心的,真的不多。

    而这样的人,竟然是他的父亲。

    舒夏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仿佛再看一眼都觉得污秽。

    舒瑜的确是巧舌如簧,只可惜在他跟那几个人的通话记录当庭播放,还有他通过舒夏手机跟踪的证据放出,他再也没有办法抵赖,拐卖高受孕率的兽人,情形更是恶劣,当庭就被宣判了十九年,其他几个人作为从犯,也是十年往上,足够他们在牢里待的够够的。

    至于那个刘董,舒夏却没有看到他,甚至连音频里面都没有他的声音,舒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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