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主妇,那么多钱到底从哪来。

    现在知道她前夫是楚清河,才总算明白真相。

    同时,有个著名的老导演写了个长微博发声,说楚清河为人正直,而且家庭观念极强。

    虽然不知道当年楚清河跟妻子为什么分开,但作为楚清河的好友,他知道当初离婚是楚绎的母亲一意孤行地提出来的,不存在她被楚清河抛弃。

    即使这样,楚清河最后还是给了妻子一笔不薄的财产。

    老导演还痛斥楚绎不作为,即使顾忌母亲的颜面,也不能让自己去世的父亲含冤莫白。

    有趣的是,博文发出来不一会儿,的女主演凌影后,就客气而严肃回复导演说,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母亲,楚绎也是进退两难,而且所有的不利言论都指向他,他自己开口辩驳不具备说服力,倒像是在给自己洗白。

    导演最后回复影后一个,“哎!”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黑脸一个红脸,最后以一声叹息落脚,一切尽在不言中。

    事情发展到这里,舆论的风向就剧变了,就是当天,记者在临市一家美容中心发现了楚绎妈妈的踪迹。

    面对记者的各种问题,楚绎妈妈一直缄口不言,像是默认的姿态,而陪在她身边替她挡着记者的,居然是楚绎经纪人工作室的一位助理。

    自此,楚绎不关心亲母的流言不攻自破。

    而当时母子俩争吵被抓拍,被路人听见是楚绎妈妈问他要一栋房子。

    本市和临市的房价大家都心知肚明。

    有个自称圈内人的帖子分析了一下楚绎的财产状况,楚绎出道三年,近期才爆红,本人收入并不算多么丰厚。

    那么,他妈妈要的很有可能是楚清河的遗产了,离婚在家都那么多年了,还来问儿子要前夫留下的房,这女人多大脸?

    一时间,攻击矛头都指向了她,楚绎的经纪人在这个时适替他发声,呼吁大家多注意楚绎本身,不要打扰艺人的家人。

    当然,质疑者仍然有。

    楚绎在微博话题下方就看到几条:

    “楚绎舅舅当时那条新闻,大家现在都视而不见了吧,楚绎讽刺他妈妈离婚再嫁是不守妇道,这不是直男癌又是什么?”

    结果马上就被人顶回去了:

    “楚导演和我们楚绎对那个女人来说就是两棵摇钱树,所谓的舅舅不过一个帮着摇树的人,说话有多少可信度?”

    自此,大戏落幕,楚绎却对着电脑屏幕半天回不过神。

    他明明跟秦佑交代得有限,可是,事情处理细节方向和遮掩程度,警告谁、保护谁、留下谁顺藤摸瓜慢慢清算,居然跟他受到要挟后那个晚上做出的决定,并没有出入多少。

    别墅书房,秦佑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

    助理先生则坐在一边,毕恭毕敬地说:“我都是按你的吩咐做的,别说,幸亏楚绎这几天电话关着,我刚跟她把条件亮出来,她就歇斯底里要楚绎亲自跟她谈,整一个疯子。”

    小心地看了下秦佑的脸色,又问:“可是我不明白,不给她好处,收拾她也不是问题,为什么还要拿帮楚绎弟弟毕业后办移民的事当甜头,让她配合行动呢?”

    秦佑手指在大腿上轻快地敲击几下,没说话。

    为什么?她不是一直把两个儿子一个当宝一个当草吗?

    两个儿子,她选择牺牲无辜的楚绎。

    那么就让她再选择一次,一边是她看成眼珠子似的儿子的前程,一边是她自己声名狼藉,有因有果。

    她选了儿子,自己倒霉,那也是她欠楚绎的,活该偿还。为了遗产,要把楚绎往精神病院送,这种人也配当母亲吗?

    不过这些还不是重点,秦佑向来是个务实的人。

    等不到他的回答,助理先生也不敢多问,秦佑起身时却慢悠悠地开了口:“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控制起来更简单。”

    楚绎向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曾经把他从囚禁中解救出来的弟弟,他不想伤害,那就把这个人送得远远的。

    助理先生愕然地张了张嘴,他明白了,几年后送走楚绎的弟弟,再往后,秦佑有的是办法让楚绎的妈妈出不了国。

    那女人那么看重小儿子,秦佑这是打蛇专打七寸,楚绎妈妈这次答应条件,就等同于把软肋送到他手上了,不想骨肉分离就得乖乖听话。

    可促成这一切的手段,没伤没死没见血,双方自愿。

    这女人,以后还敢找楚绎麻烦吗?

    他怔愣中,秦佑点了支烟,深吸一口,转头问,“楚绎的舅舅呢?”

    助理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展平递到秦佑面前,“这是最近跟他接触过的人,和这些人的家庭社会关系。”

    秦佑接过来,低头一看,本来古井无波的双眼中倏忽有寒光闪过。

    把纸揉成一团,顺手扔进垃圾桶,目光幽幽地看向窗外,“蒋澜。”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楚绎跟经纪人通了个电话,经纪人语气比之前几天松快多了。

    跟他说了一下之后几天的工作安排,又感叹:“sugar组合的tina跟家里闹不和,到今天都还是她的黑料,楚绎,跟她比你这次的事就解决得好多了,别人都说爱笑的女人运气不会太差,没想到这句话套在男人身上也一样。

    运气不好的根本笑不出来好吗?

    楚绎笑眯眯地回答:“这几天辛苦你了,娴姐。”

    但这次的事,最应该感谢的是谁,他心里头明镜似的。

    整一周笼罩在头上的阴翳云消雾散,楚绎觉得整个人轻松得像是走着走着都能飞起来似的。

    看一眼关着的房间门,也不知道秦佑和助理先生谈完了没有。

    别墅一楼,客厅。

    秦佑站在沙发边的花凳旁,一手cha在裤兜,一手垂在身侧夹着支烟。

    燕秋鸿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所以你早知道了?枉我白跑一趟。”

    混演艺圈的没几个蠢人,当初楚绎事发不到几个小时就蹦出来个舅舅的爆料,但凡留意的都知道这事里有蹊跷。

    燕秋鸿留了个心,最后一查果然。

    知道秦佑最近在料理这事,才大下午地过来跑一趟,没想到秦佑一副早知道、丝毫不觉意外的神色,关子没卖着,怪没意思。

    秦佑深吸一口烟,青色的烟雾在眼前缓缓升腾开,微眯着眼,沉声说:“你以为楚绎自己不知道?”

    燕秋鸿一听就两眼放光,一副打了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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