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深沉目光打量他片刻,“说的好,但这么宝贝的东西,我还是得好好放家里。”

    楚绎立刻不干了,整个人都扒在他肩上,“昨晚上在床上,你还说恨不得长在一块儿。”

    秦佑被他说的身子一热,转头钳住他下巴狠狠亲了一口,“乖乖的,下月带你出去,嗯?”

    楚绎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这样了,但秦佑出门前把他按在墙上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两个人都硬了,勾得秦佑险些出不了门。

    于是没许楚绎送去机场,秦佑坐进车里,从车窗看着现在路边眼巴巴望着他离开的人,心里软成一团泥。

    车从庭院开出去,助理先生接了个电话,用英语跟那边对答如流几句,随后转头看向秦佑,“那边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现场。”

    秦佑想都没想,“告诉他我飞机明天落地,让他安排时间,越快越好。”

    助理先生应了声好,楚绎生日就在下月头了,回头那边收拾还要费些时间呐,从现在开始安排,可不就是越快越好吗?

    秦佑这次离开一周,他不在,楚绎又开始了每天健身、看书偶尔出去晃一圈的悠闲日子,他这次假期很长,原因之一,他跟公司的合同来年将要到期,在经纪人几次三番地暗示明示下,一直没明确表示要续约。

    有人晾着他,楚绎自己心里倒也谈不上浮躁,只是这次的平静也没有持续多久。

    在秦佑离开第四天的晚上,楚绎想起秦佑前阵子好像在看一本心理学有关的书,一时兴起,

    就翻到秦佑总睡的那一边床侧,手打开床头下的矮柜,在里边找。

    书没找着,他手收回来时候却带出来一本不算厚的文件,楚绎顺手翻开,上面记录的事燕欢被害整件事始末。

    即使听秦佑说过,楚绎看到详细的文字叙述时心里头还是阵阵发紧。

    继续往后翻,继而就是查探过程中的各种线索。

    但楚绎目光落在2014年6月的一条时,目光突然顿住了,那里清楚地写着:

    陈述,在案发现场曾经从背后看到凶手,并交代,凶手性别男,年纪四十上下,右肩后侧有成年人手掌大小的黑色胎记,形状似狗头。

    楚绎重重咽了下口水,这不是他第一次听说狗头胎记,甚至上次从秦佑一个保镖和别人的通话中也听到过。

    但却是第一次知道,他们说的狗头胎记,居然是用来识别凶手的。

    楚绎睁大眼睛,狗头胎记,他似乎很多年前也听说过,是在哪呢?

    居然,身上有这个胎记的就极有可能是凶手,而他竟然到今天在知道。

    楚绎用手用力抹了把额头,他听说狗头胎记应该就是在少年时期?而他周围曾经接触过的人……

    楚绎想到什么,眼睛骇然睁得更大,若干个散乱的细节突然在他脑子里连成一条线。

    燕欢遇害时年纪四十上下的男人。

    容氏员工那时候在山上度假,而韩国华也曾经在容氏供职。

    还有,他想起秦佑回来那晚,他忽略掉的一件事,在秦佑面前拿出燕欢的东西只是韩颖自己的意思,韩颖曾说过,要是被韩国华知道,会把她活活打死。

    这个时候是晚上九点,没有犹豫,楚绎连忙掏出手机,翻出容逸的电话,拨了出去。

    铃声响过几声,容逸接了,楚绎顾不得跟她寒暄,问:“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容逸那边顿了顿,随后回答,“只有我自己,你说。”

    楚绎立刻问:“1998年8月,韩国华是不是还在容氏工作,你们公司员工去雁回山,他去了吗?”

    容逸很快回答:“韩国华在1998年6月就从容氏离职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像一捧凉水浇在头顶,楚绎愕然片刻才开口,“这样……”

    也是,要是那个时候韩国华还在容氏,秦佑前些天晚上应该就怀疑上他了。

    看容逸刚才的态度,秦佑查探容氏当时可能在山上的人员的事,显然不是从她身上入手的,楚绎正准备找个说辞把刚才那个突兀的问题圆过去。

    容逸却突然顿悟似地说:“我想起来了,他那时候不在容氏工作,但那年8月的确上山见过我祖父一次,但具体是那几天,我记不清了,得问问家里的老人。”

    楚绎顿时浑身紧绷,“你确定吗?”

    “我确定。”容逸很快回答。

    电话挂断,楚绎说不清是因为震惊,骇然还是因为紧张,只觉得胸腔都在颤抖。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手里电话再次拿起来,秦佑的号码翻出来,将要拨出去的时候又突然放下了。

    他想起秦佑两次找错凶手后的颓然和挫败,是的,这样的落空他不能让秦佑再经历一次了,到现在,他依然不能确定右后肩有狗头胎记的就是韩国华。

    一个晚上辗转难眠,楚绎在第二天找到了韩国华。

    电话是从容逸那要来的,韩国华的私人号码,楚绎拨出去,接电话的却是韩国华的助理。

    要么就是真没法接,要么就是跟他摆谱。韩国华的助理问他有什么事,楚绎这次开门见山,“麻烦你替我转告韩先生,我想跟他本人当面谈。”

    那边沉默几秒,然后很公式化地回答他:“能更明确地说清您的来意吗?韩先生很忙,时间需要预约。”

    楚绎笑了声,“劳烦你代为转告,论关系我们还是亲戚,他的立场其实跟我从来不冲突,他想跟那个人疏通关系,我也只想拿到我自己想得的而已,我已经对韩小姐暗示很多次了,怎么,这么多天,韩先生一直没想通吗?”

    这就是说,这些日子楚绎屡屡跟他们对着干,是因为他们办事太没眼色。

    那边又安静一会儿,再次回答他:“好的,我会替您转告。”

    这个电话过去,下午,韩国华的电话来了,一改往日的目中无人,韩国华跟他寒暄几句,说:“楚绎啊,咱们这边儿家里虽然小辈多,但有出息没几个,我一直觉得你是能干出些事儿的人,前些日子小颖不懂事怠慢了你,表舅心里也有些过不去,这样把,正好这几天我在城,不如明天你来我别墅一叙?”

    鱼上钩了。

    没管他是睁着眼说瞎话,楚绎回答得很痛快,“好,您别墅在哪?”

    韩国华报了个地址,楚绎听着心里砰砰跳,很好,就是他最初在秦佑家借住的那个市中心的别墅小区。

    那里正处城市中心的绿肺,山明水秀,寸土寸金,在那置业是本城彰显身价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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