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视线并不昏暗，甚至明亮的有些晃人。
那大床上，只看到一肌肤似雪的美人跪着，翘着挺巧结实的臀瓣任由后面的男人操弄，房间里淫乱的抽插声响彻，夹带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美人带着哀泣的呻吟。
“…………轻一点……啊啊！！季澜生……混蛋……”
下面的美人似乎被操的有些受不了了，可他身上没力气，只能嘴里骂了几句，却骂不出什么气势，反而变成了有些婉转的哀吟，刺激地那身后操他的男人越发用力。
“衡哥……衡哥你好软……让我操操你前面好吗……唔…………”
李承熙哪里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微微摇着头，只觉得身后的人如同一头野兽，那根粗硕的性器炙热可怖，就这么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抽插几百下……
有几下干的又深又重，搞得李承熙后背发麻，跪在床上都忍不住后仰着头长吟出声，他眼泪都出来了，呜呜叫了几声，想要转过头去瞪一眼后面的莽夫，可后腰上被那人一按，整个人就趴了下去，就只有屁股翘起来。
“你……你别太过分了……呜…………”
他真的太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傻……
谁能想到季澜生看上去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没想到在床上这么生猛……
他可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操弄……
都已经一个钟头了，这孽根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硬的跟烧红的铁一样，在他的嫩肉里横冲直撞，开始让他痛让他哭，后来又让他欲仙欲死……
“衡哥……你真好操，好舒服……”季澜生像只奶狗似的舔弄他的后背，在他的蝴蝶骨上落下那么多细碎的吻，接着居然伸手去摸李承熙硬的滴水的龟头。
“别……别摸……！呜…………！”他嗓音都发抖了，只觉得前后都被这人掌控住了，后面被奸淫的直流水，把那根进出着的大鸡巴浸的油光水滑。
“衡哥你的穴好嫩，好软…………又或者说，你的逼好嫩，唔……”
这淫乱的话刺激的李承熙眼眸都瞪大了，他身体猛然绞紧，咬的那后面的人舒服的叹息，更像是打开了什么新的大门，越发的把话说的淫乱不堪。
“说你的逼嫩，你就咬的那么紧……你的骚逼不是被程湛操了那么多年了么，是不是因为松了黑了，所以你才不愿意给我操，嗯？”
什么意思…………李承熙听着这些粗俗字眼，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话什么意思？沈衡的身体难道有什么不同？什么骚逼？
“呜…………————！”他走了走神，似乎身后的人十分不满，几下重重的操弄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操的李承熙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浑身颤着，接着就那么射了出来。
“骚货！！”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把他雪白的臀瓣打的红肿一片，季澜生操的更用力，噗嗤噗嗤干他，“我说一说程湛的名字你就射了是吗？骚货烂逼！被操烂的贱货！干死你！把你操成我的鸡巴套子！让你在程湛身下再也忘不掉我这根鸡巴的滋味！”
越发猛烈的撞击让李承熙几乎就要这么晕死过去，他哭着叫着，嘴角的涎水都止不住，一丝丝落下来，眼角都哭红了，后穴更是红肿不堪。
又不知道操了多久，季澜生似乎要射了，他掐着这美人的腰肢，做着最后的冲刺！
“操…………我要射了，衡哥，我要把你灌满，把你射满，让你做我的精盆，做我的肉便器！接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季澜生！不许你射进来……混蛋……不许……啊啊啊啊——————”一股猛烈又炙热的精液像是机关枪一样全部打在他的肉壁上，李承熙颤抖着，在有力的钳制之下就这么无助的撅着屁股，接住了季澜生射进来的所有的精液…………
而在另一边，程湛坐在办公室里，黑着一张脸盯着手机。
他和肖画年的谈论早就结束了，现在是晚上一点，程湛不睡觉，就这么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之前肖画年说的话，就像是一颗黑色的种子，落在了心上，长出了无数的阴影。
他就想着赌一把，赌他今晚一夜不归，沈衡会不会主动联系他。
说起来程湛也是一根筋的主儿，居然就这么等了一个晚上……等到了天边泛白，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程湛也没有接到哪怕一条短信。
沈衡根本不在乎他一夜没回来，更不在意他和肖画年到底出去做了什么。
【他是不是不喜欢我？】程湛一夜未眠，加上心上的疑问和沉重，更是让他头疼难忍。
还是说，他也不在乎自己和谁在一起，如果自己变心了，他正好可以离开自己……
原本一开始，沈衡也是不愿意留在他身边的，程湛当时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就像是被下了蛊似的，就只想要得到他。
先用金钱诱惑，沈衡根本不上道，后来用了权力和手段，知道沈衡一个孤儿，没爹没娘也没亲戚，就把他囚禁起来，强迫他和自己在一起。
这么多年了，沈衡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变得很沉默隐忍。可这些年，他给沈衡的东西，沈衡几乎都没有接过。钱也好，车也好，房子也好，他都不要。
他一生傲骨，就算程湛折断了他的翅膀，他还是用他自己的方式骄傲的活着。
可这段时间里，他和沈衡明明都有了许多的改变。沈衡和他做爱，两个人水乳交融，他在自己身下那么软那么诱人，和从前是天壤之别。
他知道自己以前很混蛋，总是强迫他，逼他，可他改了，他用心的改了……甚至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沈衡做自己，再也不做李承熙的替身。
可沈衡…………
程湛闭了闭眼。
他此刻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就想要这么冲回家里去，把那个一定还在睡觉的人叫起来，逼问他到底为什么不在乎自己，为什么自己和别的人独处了整整一个晚上，他都能够不闻不问？
可他不能这样，他不能把之前做的所有的努力都作废。
他和沈衡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破碎的，能够维持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十分艰难……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声喃喃道，声音无奈又温柔，眸光里却藏着一丝阴沉的色彩，仿佛是平静海面上灭顶的灰暗。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波涛暗涌，唯独这台戏的重要主角浑然不知。
沈衡只知道自己睡了很好的一觉，早上起来的时候旁边冷冰冰的，他有些愣，这才知道程湛一夜未归。
下楼的时候特意问了管家，才确定了程湛的确没有回来。
“奇怪。”他喃喃一句，却没有很在意。
餐桌上放着三明治和咖啡，他一边吃一边继续看着经济方面的书，最近他正在努力学习金融经济方面的知识。
看着看着，他突然想到昨晚程湛似乎是和那个叫肖画年的人出去的。
肖画年这个人，沈衡打听过，是程湛的故交，现在是
程湛公司请回来做首席财务官的，能力很强，长得也很英俊。
沈衡一边咬着面包，一边微微皱着眉头，他在想，要是自己也有这本事，也能够为程湛分忧的吧。
为了公司的事情，程湛最近都不知道怎么，居然瘦了一圈。
可能是以前程湛在他面前老晃悠，只觉得他这种身份居然这么闲，没想到真的忙起来会连影子都见不到。
可他没想到的是，程湛居然就这么消失了两天。
这让沈衡有些愕然，这是第一次，程湛这么久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来。
沈衡有些呆，这个时候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了解程湛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两天不联系他简直是破天荒，这让沈衡觉得有些不安，于是他给康逐打了电话，康逐那边微微沉默了一下，接着和他说，是盛庭的事情太多，程湛最近有些忙碌。
沈衡觉得不对， 低声问，“盛庭的收购案已经进行到尾声了，怎么会突然这么忙。”他声音顿了顿，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康逐的声音在电话里依然很稳，“沈先生，没什么事的，你不用担心。”
挂了电话后，康逐继续把调查到的资料向程湛转述。
程湛静静听着，微微垂着眸子，声音沉沉的，“所以，那书店的法人是他？”
“对，已经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普通的盈利倒是不太多，只是…………”
康逐说的犹犹豫豫，程湛抬眸看了他一眼，“说。”
“调查的结果是，季澜生曾三番五次借着给福利院捐赠书籍的理由，从沈先生的书店下单。”
程湛的手僵住了，眉心就这么拧了一下，“福利院？”
“是的，就是沈先生待过的怀梦孤儿院。”
他声音一落，程湛就猛的把手上的杯子摔了出去！
啪的一声，那漂亮的咖啡杯四分五裂，就算是落在了地毯上也根本不能阻止它的支离破碎。
程湛的手掌紧握，上面青筋暴出，可他的面容上却平平静静，什么表情都没有。
“所以，季澜生通过书店，特意接近他。”似乎只是说出一个平淡的事实，可程湛的眼底却有着汹涌的怒火，“你去一趟福利院，把最近关于沈衡的事情调查一下。”
“好的。”
康逐出去之后，程湛微微闭着的眼睛睁开，里面全是令人战栗的冰冷。
“背着我，开了书店…………”他的手指捏的紧紧的，根根指节都泛白。
接着，程湛低低的笑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沈衡一直没有和他谈过关于以后要做什么事业的事情，却居然对他开书店的事一字不提…………
还是说，他早就想着，给他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自己哪天厌倦了，不要他了，他好转身就去过没有自己的人生…………
明明之前每天都在一起，每一天都会说那么多有趣的事，却独独瞒着他这件。
难道他们不应该是伴侣，难道他们不应该一起规划未来…………
沈衡，根本没有把他规划在他的人生之中！
他根本没有…………
他在办公室就这么坐了一天，到了夜幕降临，走出去的时候，公司里的人面面相觑。
程总加班到这么晚，他们这些下级怎么敢走。
程湛没有让康逐过来，自己开车回了家。
一进去，就看到正在做饭的沈衡。
那个人穿着一身家居服，似乎正在煲汤，此刻拿着一个勺子似乎正在试汤。
见到他回来，沈衡有些惊喜的回过头，“你回来了？在外面吃过了吗？我给你煲了汤，刚好，我给你端一碗。”
程湛的目光就这么炙热的看着沈衡忙碌的背影，接着两个人就这么在餐厅里面对面坐下，各自的跟前放着一碗热腾腾的排骨汤。
沈衡吹了吹汤面，抬起头就看到程湛的视线，一时之间有些愣住。
“沈衡。”程湛叫了他的名字，却不再是那么亲昵的叫他小豹子。
沈衡呆了呆，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有些紧张，他放在腿上的一只手微微握紧了，“怎么了？”
程湛依然就那么看着他，整个人的气势有些冷冰冰的，不近人情，让沈衡不自觉的有些害怕。
可他的眉宇之间，却又一点点特殊的神情都没有，让人捉摸不透。
“你最近有考虑要做什么吗？”程湛看着他，接着低头喝了一口热汤，移开了视线，语气倒是也很平静。
沈衡有些迟钝，他看着程湛眼下的青黑，又看着程湛越发有些消瘦的脸颊，柔声道，“你最近太累了，这些事情不用管的。”
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落在了程湛的耳中，却变成了巧妙的转移话题。
他心痛难忍，越发觉得沈衡就是随时都想要离开自己。
“我累了，不想喝了。”他低声道，接着就这么将眼前的碗推开，站起身来往着楼上走，”我先睡了。“
沈衡默默看着他，走到了拐角处，程湛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接着问，“你和季澜生，还有联系？”
沈衡盯着他的背影，静了好久，才微微摇摇头，”没有。“
可他没看到的，程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里落寞夹带着一丝丝的伤心，转瞬不见……
等沈衡也回到卧室的时候，程湛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掀开被褥，就这么蹭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程湛，暖暖的手附到程湛的手背上，只觉得那人似乎有些冰凉。
沈衡贴着程湛的背，一只小腿微微摩擦着对方的肌肤，一点一点，他喉咙里也有了一点点沉重的喘息。
可程湛始终没有回过身，甚至一点点回应都没有。
沈衡有些无措，他盯着程湛的后背，颤了颤，只能难堪的收回了手。
身体也一点点撤了回去…………
接着他缩成一小团，就好像是小猫小狗将自己的尾巴环在了脚边，可怜兮兮的躺在主人的身边。
后来等他呼吸渐渐平稳了，睡着了的时候，程湛轻轻转过身来，他眼眸清澈，一丝的困倦或是醒后的迷蒙都没有。
他看着眼前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小豹子，心中竟不知何滋味。盯着沈衡看了好一会，他又叹了一口气，可没想到对方居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到他的时候又有些安心，甚至亲密的往他身上靠了靠，蹭了蹭，又接着睡。
李承熙的新替身找到了，身手不错，背影和他一模一样。
自从那天和季澜生发生关系之后，李承熙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视频已经拿到了手，可他却怎么也没办法拿给别人看。
他一想到那视频上，他被那个如同禽兽的男人操成那般样子，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来的拼命迎合，他撅着屁股，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季澜生操弄，那人喊着沈衡的名字，又是亲他又是咬他
，把他操的那么舒服…………
李承熙脸都红了，他摇了摇头，拼命把下身突如其来的燥热压下去。
那天结束之后，他又给季澜生下了点药，那人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他根本不知道是自己，还以为和他睡觉的是沈衡，从监控上看，他出酒店的时候满面春风，同兴的简直要飞起来。
“蠢货…………”李承熙咬着唇，低低骂了一句，可看着那个人几乎是一蹦一跳离开，他的喜悦全部来自于沈衡，李承熙居然有那么一点不自在。
就在这时候，李承熙的妈敲了他的门，“小熙，妈妈给你熬了玉米甜羹。”
李承熙一听，连忙将手上的视频关了，他妈一脸温柔走进来，端着那甜点，李承熙有些无奈，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可妈妈还是……
“妈，我没胃口不想吃。”季芸摸摸他的头，温和的道，“程湛给你找的替身演员还不错吧？其实啊妈妈觉得你身体不好，也没有必要继续再做演员，听说他想送你去国外，你考虑的怎么样？”
李承熙看上去病恹恹的，眼皮也耷拉着，“妈，程哥喜欢上我之前的那个替身演员，你说那个沈衡，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程哥喜欢他什么啊……”
季芸愣了愣，好一会才道，“你很喜欢你程哥？”
李承熙也不知怎么的，耳边就突然想起季澜生那般淫乱的话，【衡哥，我好喜欢你……给我，给我一次好吗……】
他脸都发热了，话语也有些凌乱，“程哥是我的，他从小和我在一起，被一个外人夺走了，还是个和我长得一样的，我不服气。”
他说的坦坦荡荡，却让季芸额角冷汗，面露尴尬之色。
毕竟他们做过的事情，一直瞒着儿子，他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季芸心乱了，此刻也不能再和李承熙继续说下去，于是又摸了摸他的头，“好好休息。”
而对于季澜生而言，真正的春天可总算是来了。
他每天都兴同采烈，每天都会去沈衡的书店那晃悠晃悠，遍寻沈衡不到，心急如焚，对他而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季澜生觉得沈衡身体上愿意接受他，自然是心里对他不那么抗拒，甚至有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
后来实在是想沈衡想得不得了了，他冒了巨大的危险，躲在程湛公司外面等。
他想着沈衡被程湛藏在家里，就只可能会在公司里有机会能够见到他了。
于是他等了一个星期，总算等到了沈衡来公司看程湛。
这几天程湛一直躲在公司里，家也不回，电话也不给沈衡打。
沈衡心里不明白，又有些委屈，他在家里走来走去，最后决定要大胆一点，做一些曾经他不敢做的事情。
家里的那间调教室，沈衡平日根本就不敢去，甚至连路过，都觉得要走快一点，仿佛里面就是被关起来的洪水猛兽。
他今天鼓起勇气，偷偷溜进去，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心都有些发抖，可他努力稳住心神，想要挑几件东西。
一根可以含在体内的跳蛋和小型按摩棒，再加上两个乳夹，还有一个阴茎环。
程湛最近一直躲着他，根本不碰他，沈衡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那天去吃日本料理的时候两个人都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他想着要讨好程湛，却唯独只有这一个办法。
将跳蛋含在了雌穴里，接着接着又将按摩棒插进去，乳头上已经夹上了乳夹，阴茎环也乖乖带上了，程湛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打开了跳蛋和按摩棒的开关。
“呜呜…………”震动的频率并不小，他空虚的肉壁里此刻如饥似渴，绞紧了体内的道具。
沈衡颤着，慢吞吞把衣服穿上，接着就上了车，由司机带他去公司。
他的脸色潮红，走路慢吞吞，选择了公司的私人电梯，想着上去就给程湛一个小惊喜。
从家里到公司，他浑身都被按摩棒操的没了力气，甚至只能低低喘息着，扶着墙壁才能稳住身形。
他一边咬着牙忍受，一边觉得自己蠢。干嘛要这么早就把开关开了……到公司再开难道不可以吗？！
可没想到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挡住了就要关上的门。
”衡哥！“季澜生就这么走了进来…………
沈衡的眼睛都瞪大了，因为季澜生靠近了他，就那么亲密的凑过来想要亲他。
他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做什么…………呜…………”
他原本身上就有些发软，此刻这个浪荡子凑过来，就这么搂着他的腰，在他脸颊上落下亲吻，“衡哥我好想你……那天我们做了之后我就一直想见你！我们出去吧，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说话……”
沈衡被他紧抱着，身上的异常自然也被对方感受到了。
季澜生猛地停下，接着手指摸了摸他的胸膛，居然就这么摸到那种硬硬的冷冰冰的东西！
安静的电梯不断上升，季澜生的眼睛都凶狠了，因为两个人贴的那么近，下身的震动连他都能感受到…………
他眼中带上一丝失落，更多的是怒火，猛地钳住沈衡的下颌，将他抵在电梯的墙壁上，咬牙切齿的问，“衡哥你什么意思？！带着这些东西去见程湛？勾引他操你吗？！”
“明明前几天才和我做过，就这么迫不及待，这么下贱去讨好你的金主…………！”
沈衡被他莫名其妙骂了一通，下颌都被他掐红了，他怒的眼睛都红了，却因为下身的震动而拿不出什么气势。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放开我！”攒了那么点力气，把这个推开，沈衡靠着墙壁，用了全力才没有让自己下滑，电梯一点点上升，很久就到了顶楼，沈衡有些心慌意乱，他知道程湛有多么讨厌季澜生和自己在一起，如果被他看到现在的情形…………
很显然，他在意的这一点，季澜生同样也知道，他简直要被今天的沈衡气死了，明明他们一起度过了美好又旖旎的一晚，什么事情都做过了，此刻沈衡居然把一切撇清，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笑着上前一步，瞪着有些仓皇不安的沈衡，扬声道，”你忘了？那天在酒店房间里，我们赤诚相见，你撅着屁股给我操，叫床的声音差点把房顶都掀开了！你他妈都忘了？！“
他走过去，捞住了沈衡的腰肢，一只手不客气的朝着他雌穴那狠狠按了那么一下。
“呜啊————”沈衡被他这一弄，嘴里的长吟止不住，就这么叫了出来。
季澜生看他叫的那么欢，手上越发用了点力气，梁捏的力道越发的大，直搞得沈衡像是性玩具一样软在他的臂弯之中。
“叮咚——————”
猛然之间，电梯达到了顶层…………
电梯门就这么打开，就这么，在他被季澜生稳稳抱在怀里，手还在他下身梁捏的时候打开…………
沈衡的眼睛都瞪大了……
他仓皇无助的看过去，只希望程湛这时
候不在办公室，不要看到这一幕……
可目光转过去，只看到程湛黑着一张脸，像是站在地狱门口的修罗，一动不动，目光似冷箭，安静燃烧的怒火仿佛是黑暗之中悠悠的蓝光，直直看着他们两个。
沈衡的心沉了下去。
那大床上，只看到一肌肤似雪的美人跪着，翘着挺巧结实的臀瓣任由后面的男人操弄，房间里淫乱的抽插声响彻，夹带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美人带着哀泣的呻吟。
“…………轻一点……啊啊！！季澜生……混蛋……”
下面的美人似乎被操的有些受不了了，可他身上没力气，只能嘴里骂了几句，却骂不出什么气势，反而变成了有些婉转的哀吟，刺激地那身后操他的男人越发用力。
“衡哥……衡哥你好软……让我操操你前面好吗……唔…………”
李承熙哪里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微微摇着头，只觉得身后的人如同一头野兽，那根粗硕的性器炙热可怖，就这么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抽插几百下……
有几下干的又深又重，搞得李承熙后背发麻，跪在床上都忍不住后仰着头长吟出声，他眼泪都出来了，呜呜叫了几声，想要转过头去瞪一眼后面的莽夫，可后腰上被那人一按，整个人就趴了下去，就只有屁股翘起来。
“你……你别太过分了……呜…………”
他真的太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傻……
谁能想到季澜生看上去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没想到在床上这么生猛……
他可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操弄……
都已经一个钟头了，这孽根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硬的跟烧红的铁一样，在他的嫩肉里横冲直撞，开始让他痛让他哭，后来又让他欲仙欲死……
“衡哥……你真好操，好舒服……”季澜生像只奶狗似的舔弄他的后背，在他的蝴蝶骨上落下那么多细碎的吻，接着居然伸手去摸李承熙硬的滴水的龟头。
“别……别摸……！呜…………！”他嗓音都发抖了，只觉得前后都被这人掌控住了，后面被奸淫的直流水，把那根进出着的大鸡巴浸的油光水滑。
“衡哥你的穴好嫩，好软…………又或者说，你的逼好嫩，唔……”
这淫乱的话刺激的李承熙眼眸都瞪大了，他身体猛然绞紧，咬的那后面的人舒服的叹息，更像是打开了什么新的大门，越发的把话说的淫乱不堪。
“说你的逼嫩，你就咬的那么紧……你的骚逼不是被程湛操了那么多年了么，是不是因为松了黑了，所以你才不愿意给我操，嗯？”
什么意思…………李承熙听着这些粗俗字眼，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话什么意思？沈衡的身体难道有什么不同？什么骚逼？
“呜…………————！”他走了走神，似乎身后的人十分不满，几下重重的操弄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操的李承熙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浑身颤着，接着就那么射了出来。
“骚货！！”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把他雪白的臀瓣打的红肿一片，季澜生操的更用力，噗嗤噗嗤干他，“我说一说程湛的名字你就射了是吗？骚货烂逼！被操烂的贱货！干死你！把你操成我的鸡巴套子！让你在程湛身下再也忘不掉我这根鸡巴的滋味！”
越发猛烈的撞击让李承熙几乎就要这么晕死过去，他哭着叫着，嘴角的涎水都止不住，一丝丝落下来，眼角都哭红了，后穴更是红肿不堪。
又不知道操了多久，季澜生似乎要射了，他掐着这美人的腰肢，做着最后的冲刺！
“操…………我要射了，衡哥，我要把你灌满，把你射满，让你做我的精盆，做我的肉便器！接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季澜生！不许你射进来……混蛋……不许……啊啊啊啊——————”一股猛烈又炙热的精液像是机关枪一样全部打在他的肉壁上，李承熙颤抖着，在有力的钳制之下就这么无助的撅着屁股，接住了季澜生射进来的所有的精液…………
而在另一边，程湛坐在办公室里，黑着一张脸盯着手机。
他和肖画年的谈论早就结束了，现在是晚上一点，程湛不睡觉，就这么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之前肖画年说的话，就像是一颗黑色的种子，落在了心上，长出了无数的阴影。
他就想着赌一把，赌他今晚一夜不归，沈衡会不会主动联系他。
说起来程湛也是一根筋的主儿，居然就这么等了一个晚上……等到了天边泛白，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程湛也没有接到哪怕一条短信。
沈衡根本不在乎他一夜没回来，更不在意他和肖画年到底出去做了什么。
【他是不是不喜欢我？】程湛一夜未眠，加上心上的疑问和沉重，更是让他头疼难忍。
还是说，他也不在乎自己和谁在一起，如果自己变心了，他正好可以离开自己……
原本一开始，沈衡也是不愿意留在他身边的，程湛当时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就像是被下了蛊似的，就只想要得到他。
先用金钱诱惑，沈衡根本不上道，后来用了权力和手段，知道沈衡一个孤儿，没爹没娘也没亲戚，就把他囚禁起来，强迫他和自己在一起。
这么多年了，沈衡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变得很沉默隐忍。可这些年，他给沈衡的东西，沈衡几乎都没有接过。钱也好，车也好，房子也好，他都不要。
他一生傲骨，就算程湛折断了他的翅膀，他还是用他自己的方式骄傲的活着。
可这段时间里，他和沈衡明明都有了许多的改变。沈衡和他做爱，两个人水乳交融，他在自己身下那么软那么诱人，和从前是天壤之别。
他知道自己以前很混蛋，总是强迫他，逼他，可他改了，他用心的改了……甚至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沈衡做自己，再也不做李承熙的替身。
可沈衡…………
程湛闭了闭眼。
他此刻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就想要这么冲回家里去，把那个一定还在睡觉的人叫起来，逼问他到底为什么不在乎自己，为什么自己和别的人独处了整整一个晚上，他都能够不闻不问？
可他不能这样，他不能把之前做的所有的努力都作废。
他和沈衡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破碎的，能够维持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十分艰难……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声喃喃道，声音无奈又温柔，眸光里却藏着一丝阴沉的色彩，仿佛是平静海面上灭顶的灰暗。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波涛暗涌，唯独这台戏的重要主角浑然不知。
沈衡只知道自己睡了很好的一觉，早上起来的时候旁边冷冰冰的，他有些愣，这才知道程湛一夜未归。
下楼的时候特意问了管家，才确定了程湛的确没有回来。
“奇怪。”他喃喃一句，却没有很在意。
餐桌上放着三明治和咖啡，他一边吃一边继续看着经济方面的书，最近他正在努力学习金融经济方面的知识。
看着看着，他突然想到昨晚程湛似乎是和那个叫肖画年的人出去的。
肖画年这个人，沈衡打听过，是程湛的故交，现在是
程湛公司请回来做首席财务官的，能力很强，长得也很英俊。
沈衡一边咬着面包，一边微微皱着眉头，他在想，要是自己也有这本事，也能够为程湛分忧的吧。
为了公司的事情，程湛最近都不知道怎么，居然瘦了一圈。
可能是以前程湛在他面前老晃悠，只觉得他这种身份居然这么闲，没想到真的忙起来会连影子都见不到。
可他没想到的是，程湛居然就这么消失了两天。
这让沈衡有些愕然，这是第一次，程湛这么久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来。
沈衡有些呆，这个时候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了解程湛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两天不联系他简直是破天荒，这让沈衡觉得有些不安，于是他给康逐打了电话，康逐那边微微沉默了一下，接着和他说，是盛庭的事情太多，程湛最近有些忙碌。
沈衡觉得不对， 低声问，“盛庭的收购案已经进行到尾声了，怎么会突然这么忙。”他声音顿了顿，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康逐的声音在电话里依然很稳，“沈先生，没什么事的，你不用担心。”
挂了电话后，康逐继续把调查到的资料向程湛转述。
程湛静静听着，微微垂着眸子，声音沉沉的，“所以，那书店的法人是他？”
“对，已经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普通的盈利倒是不太多，只是…………”
康逐说的犹犹豫豫，程湛抬眸看了他一眼，“说。”
“调查的结果是，季澜生曾三番五次借着给福利院捐赠书籍的理由，从沈先生的书店下单。”
程湛的手僵住了，眉心就这么拧了一下，“福利院？”
“是的，就是沈先生待过的怀梦孤儿院。”
他声音一落，程湛就猛的把手上的杯子摔了出去！
啪的一声，那漂亮的咖啡杯四分五裂，就算是落在了地毯上也根本不能阻止它的支离破碎。
程湛的手掌紧握，上面青筋暴出，可他的面容上却平平静静，什么表情都没有。
“所以，季澜生通过书店，特意接近他。”似乎只是说出一个平淡的事实，可程湛的眼底却有着汹涌的怒火，“你去一趟福利院，把最近关于沈衡的事情调查一下。”
“好的。”
康逐出去之后，程湛微微闭着的眼睛睁开，里面全是令人战栗的冰冷。
“背着我，开了书店…………”他的手指捏的紧紧的，根根指节都泛白。
接着，程湛低低的笑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沈衡一直没有和他谈过关于以后要做什么事业的事情，却居然对他开书店的事一字不提…………
还是说，他早就想着，给他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自己哪天厌倦了，不要他了，他好转身就去过没有自己的人生…………
明明之前每天都在一起，每一天都会说那么多有趣的事，却独独瞒着他这件。
难道他们不应该是伴侣，难道他们不应该一起规划未来…………
沈衡，根本没有把他规划在他的人生之中！
他根本没有…………
他在办公室就这么坐了一天，到了夜幕降临，走出去的时候，公司里的人面面相觑。
程总加班到这么晚，他们这些下级怎么敢走。
程湛没有让康逐过来，自己开车回了家。
一进去，就看到正在做饭的沈衡。
那个人穿着一身家居服，似乎正在煲汤，此刻拿着一个勺子似乎正在试汤。
见到他回来，沈衡有些惊喜的回过头，“你回来了？在外面吃过了吗？我给你煲了汤，刚好，我给你端一碗。”
程湛的目光就这么炙热的看着沈衡忙碌的背影，接着两个人就这么在餐厅里面对面坐下，各自的跟前放着一碗热腾腾的排骨汤。
沈衡吹了吹汤面，抬起头就看到程湛的视线，一时之间有些愣住。
“沈衡。”程湛叫了他的名字，却不再是那么亲昵的叫他小豹子。
沈衡呆了呆，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有些紧张，他放在腿上的一只手微微握紧了，“怎么了？”
程湛依然就那么看着他，整个人的气势有些冷冰冰的，不近人情，让沈衡不自觉的有些害怕。
可他的眉宇之间，却又一点点特殊的神情都没有，让人捉摸不透。
“你最近有考虑要做什么吗？”程湛看着他，接着低头喝了一口热汤，移开了视线，语气倒是也很平静。
沈衡有些迟钝，他看着程湛眼下的青黑，又看着程湛越发有些消瘦的脸颊，柔声道，“你最近太累了，这些事情不用管的。”
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落在了程湛的耳中，却变成了巧妙的转移话题。
他心痛难忍，越发觉得沈衡就是随时都想要离开自己。
“我累了，不想喝了。”他低声道，接着就这么将眼前的碗推开，站起身来往着楼上走，”我先睡了。“
沈衡默默看着他，走到了拐角处，程湛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接着问，“你和季澜生，还有联系？”
沈衡盯着他的背影，静了好久，才微微摇摇头，”没有。“
可他没看到的，程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里落寞夹带着一丝丝的伤心，转瞬不见……
等沈衡也回到卧室的时候，程湛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掀开被褥，就这么蹭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程湛，暖暖的手附到程湛的手背上，只觉得那人似乎有些冰凉。
沈衡贴着程湛的背，一只小腿微微摩擦着对方的肌肤，一点一点，他喉咙里也有了一点点沉重的喘息。
可程湛始终没有回过身，甚至一点点回应都没有。
沈衡有些无措，他盯着程湛的后背，颤了颤，只能难堪的收回了手。
身体也一点点撤了回去…………
接着他缩成一小团，就好像是小猫小狗将自己的尾巴环在了脚边，可怜兮兮的躺在主人的身边。
后来等他呼吸渐渐平稳了，睡着了的时候，程湛轻轻转过身来，他眼眸清澈，一丝的困倦或是醒后的迷蒙都没有。
他看着眼前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小豹子，心中竟不知何滋味。盯着沈衡看了好一会，他又叹了一口气，可没想到对方居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到他的时候又有些安心，甚至亲密的往他身上靠了靠，蹭了蹭，又接着睡。
李承熙的新替身找到了，身手不错，背影和他一模一样。
自从那天和季澜生发生关系之后，李承熙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视频已经拿到了手，可他却怎么也没办法拿给别人看。
他一想到那视频上，他被那个如同禽兽的男人操成那般样子，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来的拼命迎合，他撅着屁股，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季澜生操弄，那人喊着沈衡的名字，又是亲他又是咬他
，把他操的那么舒服…………
李承熙脸都红了，他摇了摇头，拼命把下身突如其来的燥热压下去。
那天结束之后，他又给季澜生下了点药，那人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他根本不知道是自己，还以为和他睡觉的是沈衡，从监控上看，他出酒店的时候满面春风，同兴的简直要飞起来。
“蠢货…………”李承熙咬着唇，低低骂了一句，可看着那个人几乎是一蹦一跳离开，他的喜悦全部来自于沈衡，李承熙居然有那么一点不自在。
就在这时候，李承熙的妈敲了他的门，“小熙，妈妈给你熬了玉米甜羹。”
李承熙一听，连忙将手上的视频关了，他妈一脸温柔走进来，端着那甜点，李承熙有些无奈，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可妈妈还是……
“妈，我没胃口不想吃。”季芸摸摸他的头，温和的道，“程湛给你找的替身演员还不错吧？其实啊妈妈觉得你身体不好，也没有必要继续再做演员，听说他想送你去国外，你考虑的怎么样？”
李承熙看上去病恹恹的，眼皮也耷拉着，“妈，程哥喜欢上我之前的那个替身演员，你说那个沈衡，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程哥喜欢他什么啊……”
季芸愣了愣，好一会才道，“你很喜欢你程哥？”
李承熙也不知怎么的，耳边就突然想起季澜生那般淫乱的话，【衡哥，我好喜欢你……给我，给我一次好吗……】
他脸都发热了，话语也有些凌乱，“程哥是我的，他从小和我在一起，被一个外人夺走了，还是个和我长得一样的，我不服气。”
他说的坦坦荡荡，却让季芸额角冷汗，面露尴尬之色。
毕竟他们做过的事情，一直瞒着儿子，他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季芸心乱了，此刻也不能再和李承熙继续说下去，于是又摸了摸他的头，“好好休息。”
而对于季澜生而言，真正的春天可总算是来了。
他每天都兴同采烈，每天都会去沈衡的书店那晃悠晃悠，遍寻沈衡不到，心急如焚，对他而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季澜生觉得沈衡身体上愿意接受他，自然是心里对他不那么抗拒，甚至有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
后来实在是想沈衡想得不得了了，他冒了巨大的危险，躲在程湛公司外面等。
他想着沈衡被程湛藏在家里，就只可能会在公司里有机会能够见到他了。
于是他等了一个星期，总算等到了沈衡来公司看程湛。
这几天程湛一直躲在公司里，家也不回，电话也不给沈衡打。
沈衡心里不明白，又有些委屈，他在家里走来走去，最后决定要大胆一点，做一些曾经他不敢做的事情。
家里的那间调教室，沈衡平日根本就不敢去，甚至连路过，都觉得要走快一点，仿佛里面就是被关起来的洪水猛兽。
他今天鼓起勇气，偷偷溜进去，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心都有些发抖，可他努力稳住心神，想要挑几件东西。
一根可以含在体内的跳蛋和小型按摩棒，再加上两个乳夹，还有一个阴茎环。
程湛最近一直躲着他，根本不碰他，沈衡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那天去吃日本料理的时候两个人都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他想着要讨好程湛，却唯独只有这一个办法。
将跳蛋含在了雌穴里，接着接着又将按摩棒插进去，乳头上已经夹上了乳夹，阴茎环也乖乖带上了，程湛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打开了跳蛋和按摩棒的开关。
“呜呜…………”震动的频率并不小，他空虚的肉壁里此刻如饥似渴，绞紧了体内的道具。
沈衡颤着，慢吞吞把衣服穿上，接着就上了车，由司机带他去公司。
他的脸色潮红，走路慢吞吞，选择了公司的私人电梯，想着上去就给程湛一个小惊喜。
从家里到公司，他浑身都被按摩棒操的没了力气，甚至只能低低喘息着，扶着墙壁才能稳住身形。
他一边咬着牙忍受，一边觉得自己蠢。干嘛要这么早就把开关开了……到公司再开难道不可以吗？！
可没想到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挡住了就要关上的门。
”衡哥！“季澜生就这么走了进来…………
沈衡的眼睛都瞪大了，因为季澜生靠近了他，就那么亲密的凑过来想要亲他。
他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做什么…………呜…………”
他原本身上就有些发软，此刻这个浪荡子凑过来，就这么搂着他的腰，在他脸颊上落下亲吻，“衡哥我好想你……那天我们做了之后我就一直想见你！我们出去吧，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说话……”
沈衡被他紧抱着，身上的异常自然也被对方感受到了。
季澜生猛地停下，接着手指摸了摸他的胸膛，居然就这么摸到那种硬硬的冷冰冰的东西！
安静的电梯不断上升，季澜生的眼睛都凶狠了，因为两个人贴的那么近，下身的震动连他都能感受到…………
他眼中带上一丝失落，更多的是怒火，猛地钳住沈衡的下颌，将他抵在电梯的墙壁上，咬牙切齿的问，“衡哥你什么意思？！带着这些东西去见程湛？勾引他操你吗？！”
“明明前几天才和我做过，就这么迫不及待，这么下贱去讨好你的金主…………！”
沈衡被他莫名其妙骂了一通，下颌都被他掐红了，他怒的眼睛都红了，却因为下身的震动而拿不出什么气势。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放开我！”攒了那么点力气，把这个推开，沈衡靠着墙壁，用了全力才没有让自己下滑，电梯一点点上升，很久就到了顶楼，沈衡有些心慌意乱，他知道程湛有多么讨厌季澜生和自己在一起，如果被他看到现在的情形…………
很显然，他在意的这一点，季澜生同样也知道，他简直要被今天的沈衡气死了，明明他们一起度过了美好又旖旎的一晚，什么事情都做过了，此刻沈衡居然把一切撇清，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笑着上前一步，瞪着有些仓皇不安的沈衡，扬声道，”你忘了？那天在酒店房间里，我们赤诚相见，你撅着屁股给我操，叫床的声音差点把房顶都掀开了！你他妈都忘了？！“
他走过去，捞住了沈衡的腰肢，一只手不客气的朝着他雌穴那狠狠按了那么一下。
“呜啊————”沈衡被他这一弄，嘴里的长吟止不住，就这么叫了出来。
季澜生看他叫的那么欢，手上越发用了点力气，梁捏的力道越发的大，直搞得沈衡像是性玩具一样软在他的臂弯之中。
“叮咚——————”
猛然之间，电梯达到了顶层…………
电梯门就这么打开，就这么，在他被季澜生稳稳抱在怀里，手还在他下身梁捏的时候打开…………
沈衡的眼睛都瞪大了……
他仓皇无助的看过去，只希望程湛这时
候不在办公室，不要看到这一幕……
可目光转过去，只看到程湛黑着一张脸，像是站在地狱门口的修罗，一动不动，目光似冷箭，安静燃烧的怒火仿佛是黑暗之中悠悠的蓝光，直直看着他们两个。
沈衡的心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