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的生命体征不稳,现在已经发了濒危信号。为什会变成这样。

    符离集揉着钝痛的太阳穴,焦虑地来回踱步。他想不明白。

    给安德注射抑制剂的前几分钟,明明没有任何异样。

    异兆是突然现的。

    德曼将军来电之前,原本一切安好。

    难道是己接电话的时候了问题?

    符离集皱起眉头,脑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虽然他说不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与此时,501号病房的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你不是刚刚来过吗?」符离集盯着拿药的医生,十分惊讶地说。

    「没有啊,长官。」医生呆了一秒钟,将硝普钠放到医用置物架上。「您不是说让我过来送药吗?我第一次来。」

    「那之前的人是谁?」符离集看着满头雾水的医生,己也云里雾里。

    那时,他几乎是反射性地看了一眼吊瓶架上悬挂的抑制剂药瓶,脸颊一子变得苍白。

    药瓶上的标签不见了......不,是药物被换掉了。

    符离集不敢犹豫,当即拔安德手上的静脉留置针,立刻停掉输液。

    「拿去送检,看看的成分是什,快!」符离集摘吊瓶架上被置换过的药剂瓶,匆忙进医生的手里。紧接着,男人按墙头的紧急呼叫器。

    几乎是不避免的,他看到安德床头上张贴的倒五芒星山羊徽标。

    完蛋了,是撒旦山羊会的人。

    呼叫器接通的瞬间,符离集尽用冷静的声音说道,

    「刚刚院内有恐怖分子潜入,秘密警察呢?赶快加大搜查力度,所有角落都别放过。安德校生命濒危,来人帮忙!」

    朗尼在电话的另一端听着房间传来的脚步声,交谈声,还有生命监测仪发的警报声,几乎丧失了思考力。

    「阿符,校怎样了?他怎了?」青年从候机厅的座位上站起来,再也坐不住了。

    「了岔子,安德的药被撒旦换过,情况不太乐观。」

    「我需要回去吗?」朗尼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没有经过思考。他快要崩溃了。

    「你先别急,在候机厅等我消息。」符离集匆匆挂断电话,将校推进了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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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醒来的时候,眼眶是湿润的。他意识攥着己的左手,试图抓住什东西。

    直到力度慢慢收紧,他才发现手中空无一物。

    他的胸膛、肢上连着大大小小的电极贴片,锁骨附近插着透析管子。

    很痛,浑身酸痛得要命。

    他像是大病了一场,脸色苍白得怕。

    「你感觉怎样?」符离集皱起眉头,发现安德居然醒了。

    「现在是几点?朗尼呢?」安德咬了咬牙,声音着无法掩饰的虚弱。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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