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让他皱眉的是,这新娘子好像比他想象得要主动许多,见他一直没动静,竟然自己把喜帕扯下来,还顺便把凤冠也拿了下来,边道:“重死了,我在这儿坐了一晚上,脖子都快被压断了。”喜帕之下,竟是个面目清秀,眉如远山,目若秋水的娇美女子。

    只是,这娇美女子声音却一点不柔美,不但不柔美,甚至连斯文都算不上。她尝试著解开自己的喜袍扣子,却发现这扣子难解的很,如何都解不了,一气之下,刷一下把扣子都给扯开,路出里边白色的中衣,又把高高的喜鞋脱下扔掉,双脚著地,道:“呼呼,好受多了,这衣裳又厚又闷,新娘子真不是人当的。”

    抬起头来看著有些震惊的萧凌孤,道:“你醒你的酒,我得先吃点东西才好。”

    说著也走到了桌子边上,左手捞了一把花生,右手捞了一把红枣,往嘴里一丢,然後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毫无吃相不说,这,这种模样,简直要让教导女子礼仪的嬷嬷昏厥过去。

    “真是,婚房里竟然不配个烤鸡。”新娘子吃完了,又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喝完才发现萧凌孤,道:“怎麽,相公也想喝?那这杯给你。”

    倒完酒,不由分说地往萧凌孤嘴里灌去,看他脸颊生红的模样,竟觉得这个老男人还挺好看的。

    作家的话:

    开始啦~嘻嘻

    ☆、02

    段清朗,江湖人称妙手先生,数一数二的武功外,还擅长易容。

    一个月前,他收到右丞相千金重金委托,求他易容成自己,代替自己出嫁。一般,女子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门当户对,没有不肯出嫁的,段清朗对别人的故事不感兴趣,那小姐却声泪俱下地诉说著自己已经有了生死相许的人,甚至也不再是处子之身,不能嫁给太傅大人,若是被验明了不是处子,那他父亲一家的名声便全毁了。她若不是走投无路,不会来找段清朗,求他救自己一命云云。

    啧啧,现在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没有出阁也敢送出自己的身子,段清朗其实没什麽同情心啦,但这小姐出手极其大方,三百两银子,他估算了一下,够自己花天酒地好几年的,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便答应了下来。

    谁让他是助人为乐的江湖第一赏金猎人呢,帮人代嫁什麽的,小意思啦。

    “咳咳,住手!”萧凌孤被酒水呛到,咳嗽几声,挥手挡开酒杯,脸上和脖子上都被酒水淋到,红色的新郎服上印出一摊深红色的酒渍,狼狈不堪。

    “住什麽手?哪有夫妻新婚之夜不多喝几杯的道理,来来,相公再来一杯。”此时此刻,他拿出青楼女子劝恩客酒的劲头,半强迫地往萧凌孤的嘴里灌。其实,段清朗原本真没这闲情逸致用灌的,对他而言,一个手刀劈在脖子後面,就够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傅大人昏倒几个时辰了。然後他会逃出去,到了第二日,萧家发现新娘子不见了,也只有新娘娘家问萧府要人的份。那大小姐同情郎双宿双飞,自己拿著三百两银子逍遥自在,银货两讫,管杀不管埋,不要太有职业道德。

    只是,原本的计划,却在看到太傅大人真面目的时候,有了些松动。

    他一度以为,当朝太傅,位高权重,如何也是个满身官僚气息,长得膀大腰圆,因为过多的应酬而有著恶心的大肚腩。可是这个太傅大人,却颠覆了他对当官的认识。

    嗯,虽然段清朗觉得这世上没人比自己更帅气,萧凌孤却算得上长得十分的顺他的眼。他身寸修长,面若冠玉,没什麽太多的表情显得冷冰冰的,一双凤目也总是含著凉薄的意思,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看上去哪里像一个快要三十而立的男子,说他是二十多的青嫩年纪,也会有人相信。因为喝了酒,他的脸颊边有些诱人的红晕,很是讨人喜欢。

    是的,诱人,段清朗舔了舔唇,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诱人。堂堂太傅,穿著红色的喜服,冷冰冰的模样,却脸颊生红,诱惑著人去逗他,把他的脸弄得更红。

    段清朗玩性上来,才不管对方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是男人还是女子。说起来,男子自然是比女子好玩上许多。他一手扼制住萧凌孤的上半身,一手直接拿去了白瓷酒壶,强迫可怜的太傅大人张开嘴,壶嘴就往他的粉嫩嫩的嘴里倒琼浆玉液,等萧凌远被弄得上半身几乎被酒淋透了,整个身子散发著好闻的酒香,肚子里也被灌进去不少後,段清朗这才住了手,随手取了桌上的桌布一角,帮已经被欺负到只会愤怒地红著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太傅大人擦拭了下嘴角,道:“相公酒量真差,这不是要醉了?还能不能洞房呢?”

    萧凌孤感觉自己要疯了。本来他计划得好好的,这世间,不会有女子会不要脸地求著男人去和她洞房,除非那些无耻的青楼娼妓。这丞相的闺女,如何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若是他言明今日不会洞房,那她最多也就是自己一个人睡了。他哪里想到,这个新娶的娘子,竟然一口一个相公,拼命往他嘴里灌酒,求著他洞房不说,还力气大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住……住手……”萧凌孤发现事情不对头了,可已经喝了一晚上,刚才又被灌了那麽多,他脑袋有些晕,头脑不怎麽清醒,连手上的力道都是软绵绵的。

    “相公真坏,新婚第一夜,就让人家住手。我住手了,谁同你洞房花烛夜?”段清朗一笑,徒手把萧凌孤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放下帘子,道:“不要客气,相公咱们来洞房花烛吧!我会对你温柔的!”

    事到如今,段清朗还是以玩闹的成分居多。他无聊了一日,好不容易晚上有这麽个让他觉得顺眼的家夥送上门来,他只是想逗逗他,最好把当朝太傅欺负得哭出来,自己可是能把达官贵人都弄哭的,想想都觉得有面子。不真的做什麽,太傅醒来,也不至於满江湖地通缉他。

    可是在他听到萧凌孤狠狠咬著自己的唇,手扯住他的衣裳,明明是想推开他,却反而把他往身上扯,鼻腔里还发出一声闷闷地“唔……”的时候,知道这事情也许是不对了……

    “热……住手……我热……”太傅大人的脸刚开始还是粉红的,渐渐地,像被火烤过一般地烫热,连吐出的,酒香的气息都带著一股子灼热。段清朗什麽人,这种反应,他立马就意识到,难不成这太傅用了什麽春药不成?

    新婚当日,为了让新人得到鱼水之欢,确实会有喜婆在酒杯里下春药的,一般不会多,助兴而已。自己刚才猛灌了他一壶,怪不得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脸颊生火,在他的身子底下乱蹭了。

    自己刚才也喝了,难道也中招了?段清朗感受著身下的老男人在扭动身体,嘴里叫著热,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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