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这东西可是会让人舒服得哭出来的。”段清朗邪邪一笑,又在他白皙的身子上烙下许多个吻,手一扯,萧凌孤大叫一声,也避免不了裤子被人扯坏扔掉的命运。

    “滚!不许看!你……我杀了,一定会杀了你……”刚才浑陶陶的脑子在臀比接触到空气後骤然清醒了,身子还是很热很难受,可这些他都能忍,唯一不能忍的,是自己的身子暴路在别人面前。还是个居心叵测,不知何种目的假扮他的新娘子混进萧府的恶劣男人。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不能……”力大无穷的双臂掰开萧凌孤白皙的大腿,看到的景象却让见多识广的段清朗也楞住了。

    只见,光溜溜的下体,一个仅有成人两根指头粗的阴茎因为春药和自己方才的逗弄而高翘著,粉粉嫩嫩的,头部正在往外渗著水,动情至极。尺寸小成这样的男人不多,多是无法让女人受孕的,可就算是那活儿小,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让段清朗震惊的,是粉嫩阴茎下,一个一看就知晓不应该是正常男人所拥有的器官。那儿,有著一张女人才会生的粉色小嘴儿,柔柔地包裹著男性性器,又小又嫩,往下滴淌著晶莹的水珠子,在别人的目光下,一缩一缩,娇羞得不肯见人的模样。

    怪不得,怪不得这个年近三十,位高权重的男人在今天之前,连个侍妾都没有娶进门。自己之前就想,莫不是他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隐疾,如今一看,什麽答案都有了。原来堂堂的太傅大人,竟然生著雌雄同体的身子,还他妈的是个白虎,难为他守身如玉了那麽些年,没男人也没女人,可不得憋坏了自己?

    段清朗生出了波涛汹涌的兴奋,非但没有对他的身子产生一点点厌恶,反而觉得胯下更为胀痛了,他狠狠咽了下口水,用自己的膝盖顶住萧凌孤拼命想合起来的大腿,不由分说用食指戳了戳纯洁的,连萧凌孤自己都不会去碰的地方,声音又坏又痞:“啧啧,原来太傅大人这儿生著女人的娇花,自己都是半个女人了,怎麽还敢娶媳妇儿?不怕被人发现你是个阴阳人麽?”

    “不要碰!”太过份了,那个地方好涨又好痛,他从来没碰过,也想不到才被人碰了一下,下体可耻地竟像被弄舒服了一样,流窜著一股子电意,让他整个身子更加难耐起来。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如何不能碰你了?呵呵,我不但要碰你,一会儿还要用我的大东西塞进你的小洞洞里帮你破身子。太傅大人,如今你的秘密被我知道了,你的童真也要被我夺去了,你最好乖乖听话,乖乖发浪,我可是牺牲自己,帮相公你解决春药问题呢。”

    纵使尝便无数娇花,却从来没玩过这款的,更没碰到过一把年纪了,身子还青嫩得跟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似的男人,段清朗忍耐著自己现在就帮他破身的心思,手指尝到了甜头,深深地被又软又嫩的小花唇吸引住了。他也顾不上温柔了,那根修长的中指剥开柔嫩的入口,便刺探了进去,感受到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里又暖又水,软软和和地包裹著自己的手指,不禁想著一会儿自己的大肉棒塞进去,还不知得被含得多舒畅呢。

    这一定是他这辈子最美最爽的一次欢爱。段清朗生出这样的认定,完全不顾萧凌孤皱起了眉头叫了起来,在他柔软的小穴里抽插著自己的手指,帮他拓身子,为迎接自己忍耐著的肉棒做准备。

    “唔唔,不,不要,出去,你给我拿出去!”那里太小了,男人每抽动一下,感觉都明显得不行。穴壁被手指掏得几乎充了血,敏感的黏膜又疼又算账,萧凌孤咬著牙想忍,却根本无法无视下身传来的诡异快感。

    ☆、04

    是的,那儿被手指捅著,疼中竟然生出了一阵阵让他心脏发紧的甜腻。

    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自己被完全不认识的可恶的男人这般猥亵,竟然会有快感?

    萧凌孤绝望得放弃了合拢腿,段清朗似乎是感觉得到他不再顽强抵抗了,边舔著他的乳尖,手指不断地掏挖源源不断的骚水,道:“这就对了。你守了那麽多年身子没尝过快乐的滋味,如今我让你尝尝男人的好处,相公得感谢我才是。”

    说罢,中指还插在他的羞处,大麽指却精准地按压到了萧凌孤的花蒂上。一股竟然的战栗感从下体直接蹿到了脚底心,又顺著脊柱往脑袋上涌,萧凌孤大叫一声,被人淫玩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玉茎颤抖地甩著脑袋,在男人的揉弄之下,大叫著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他那属个畸形的器官瑟缩著,在男人的手掌心里喷出了大量的水,而玉茎竟然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射出了一股精液。

    没有人有办法想象青涩的,从未经历过情欲,甚至连自我慰藉的没有的身子在一夕之间被一个陌生人百般逗弄亵玩之下,同时享受到了两种至高无上的肉体愉悦,可怜的身体因为高潮呈现出最脆弱美豔的姿态,不断颤抖抽搐著在男人的身下啜泣。萧凌孤羞愤得想死,但凡他有一点力气……他都要把这个可恶的混蛋大卸八块之後,再自我了断。

    可是他什麽力气都没有,甚至连腿都无法并拢,阻止侵略犯的再次袭击。

    “啧啧,太傅大人的处子之身如此敏感,被男人碰几下就能喷那麽多水,还射精射得欢。乖宝贝,告诉我,这是你的第一次高潮麽?”恶魔用手抚摸著孱弱不堪,刚经历过高潮的男性器官,边温柔地逗弄,边问出这种正常人都耻於问出的问题。

    萧凌孤闷不做声地转过身去,指甲几乎把床单抓破。泄身让他身上的春药效力有了些缓和,但心里的羞耻和男人的话,把这个一本正经的太傅大人折磨到一种不堪的境界。

    段清朗却不放过他,只见他用指甲刮过敏感的小孔,声音带著些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势:“回答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娘子我可不会让相公的小东西好过的哦。”

    多敏感的地方,被人像玩物一样把玩在手中,想如何折腾便如何折腾。萧凌孤的脸已经充血不止,难受的眼泪盈出了眼眶,但他不能被这个混蛋看见,不能被人知道,自己脆弱到被人逼奸了,还会没出息地流下懦弱的眼泪。

    “真不说吗?”可怜的小东西从根部被狠狠地掐住了,萧凌孤一阵剧痛,大叫一声,却没有得到男人的一点点同情,他半跪著把萧凌孤的大腿分得更开,那根凶恶的勃起抵住原本矜矜持持,如今却被弄得湿润一片,软软融融地微微张著小嘴的穴口,轻声道:“再不回答,我便当太傅大人是被男人玩弄过的残花败柳,你可别怪娘子我不怜惜你。”

    不行,不能被破身,已经被折磨到了这样的地步,怎麽能够允许让一个混球的东西进入自己守了几十年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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