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紧咬住牙才能忍住掉眼泪的冲动。

    不能哭,在他说了那麽无耻的话之後,不能路出一点点怯意,不然这个混蛋只会得寸进尺。

    “你要如何才能收起对我弟弟的下流心思?外面男人女人那麽多,你就非得为难萧家的人麽?”

    “外面男人女人是多不胜数,但是有多少有著你们这样的身子……”看萧凌孤脸色变得更难看,段清朗眼睛一亮,吹了口口哨:“我没猜错吧,你们兄弟都是一样的?我想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生得如此美貌。反正我享用过太傅大人的身子後就食髓知味了,你不愿意和我好,我去追求你弟弟,这是我的人身自由,就算是太傅大人也没资格管我吧,大舅子。”

    家里最大的秘密被这混蛋发现了,那一声调戏似的大舅子彻底把萧凌孤叫得无力。原本恨得牙痒痒,此刻却是只要他能息事宁人,不再自己的弟弟身上打主意。

    闭上眼睛又睁开,萧凌孤做下了一个沈重的决定,望著段清朗,沈声道:“你喜欢我的身子,我给你。不许碰小远,也不许碰萧家别的人。”

    “哦?”看著太傅大人壮士断腕的表情,段清朗玩味地笑了笑,说:“那太傅大人可要说话算话才好。你知道你如果出尔反尔,会是什麽後果吧?”

    “不会。”

    “那还等什麽,我可想了你的身体很久很久了。”把人像麻袋一样抗到了床上,段清朗奸计得逞,迫得一直躲著他的太傅大人同意跟他亲近,自己心情却一点都不好。说不上来为什麽,只觉得烦闷得要命,动作也温柔不起来,把太傅大人往床上一扔,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他是被压抑得太长时间,这个拒绝自己的老男人必须对自己负责!

    “愣著干什麽?还等著我帮你脱衣裳麽?还是以为自己没被男人碰过,是个处子呢?”不留情面的话让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凌孤难受得哆嗦了一下,外面日头还那麽大,光天化日之下被迫要做这种事情,他是如何也不愿意。

    可为了弟弟,为了让这人彻底断了伤害他家人的心思。反正……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他欢好,这副残缺的身子他喜欢便拿了去,自己只当自己是个死人,随他为所欲为了吧。

    闭著眼睛,颤抖著手把衣裳解开,段清朗看著太傅大人视死如归,不情不愿的模样,偏偏长长的眼睫毛在轻轻地颤抖著,有如被微风吹拂的纤叶,挠得人心痒痒,走到床前在他的脸上吹了一口气。

    乌黑如星辰般的凤眼受到惊吓睁了开来,怪罪似的望著段清朗。

    “太傅大人脱得太慢了。这样才叫脱衣服。”一把把衣扣全部拉开,又解开他的裤带, 朗朗乾坤之下,太傅大人美妙的身子再一次赤裸地横陈在自己眼前,毫无保留。

    明明害怕得颤抖,甚至比两人的第一次还要紧张,却佯装著坚强的模样,咬著唇任他看个透透的。

    段清朗想让自己温柔点,覆上他的身子,舔了舔他的唇,语带苦涩,问:“就那麽怕我,怕到发抖麽?”

    萧凌孤别开头去,倔强道:“你不用管我,只管做你喜欢的下流之事便是。”

    “下流?哪次我下流的时候太傅大人爽得眼泪汪汪的,恨不得我再多下流下流,如今倒是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怎麽,还要我给你立个贞节牌坊不成?”

    “闭嘴!唔──”唇被吻住,男人的舌头霸道地冲进口里汲取他甜蜜的口液,纠缠他顽强抵抗的舌尖。

    不,不应该抵抗,装作顺从的样子,他才会觉得没兴趣。呵呵,不是说了吗,他跟死人一样,没意思透了。

    段清朗刚吻出些味道,便发现这太傅大人又不给回应了。小嘴儿是张著,任他为所欲为,眼睛闭著,似乎不愿意看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身子僵硬地在自己身下,一点都没有想要享受巫山云雨快乐的模样。

    段清朗心有不服,放弃他的嘴儿改亲娇嫩的身子,细嫩的脖颈一被火热的唇碰到就本能地泛起了红,可这只是最最一般的生理反应罢了,可怜的太傅大人紧闭著双目,任他亲吻著自己身子的每一寸,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心爱的人就像案板上的鱼,撑著一种视死如归的念头随意他如何拨弄,段清朗亲著亲著,却越发地觉著毫无趣味,也顾不上再做多少前戏,略显粗暴地打开太傅大人使劲并上的双腿,温驯的性器微微地抬起头来,大腿根部颤抖得厉害,可立马又想明白了一样,放弃了抵抗的力道。

    大手握上了那个小东西,见它乖乖巧巧的在自己手中,顺著他套弄的节奏越发地有精神,段清朗坏笑了一下,嘴里不干不净道:“装著死人的样子,这根东西倒是知道享福,还会硬起来。”

    没人回答他,萧凌孤甚至连一声呻吟都不愿发出来,红润的唇已经被咬得出了血,双拳紧紧地握著,哪里像在被人做这种香豔的事,反倒是在承受十大酷刑。

    “好,你有本事就继续忍,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因为怒意而生机勃勃的硕大抵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和开拓的小花穴前,沈起身子往前顶撞之前,就听萧凌孤心如死灰地问了句:“段清朗,你要的,真的只是这具畸形的身体,对麽?”

    ☆、(11鲜币)32

    “我以为,你和世上那些对双性体有著莫大好奇,只想玩弄我们身子的人是不一样的。”

    “虽然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曾经感激过你对我的好,也感激你对我的尊重。”

    “如今想来,是我胡思乱想了。罢了,你要做便做,做完了,不要再欺负我弟弟就是了。生来就有这具残缺的身子,他们也是可怜人,请你不要再伤害他们了。”

    段清朗的心悸动得厉害,仿佛被最酸最涩的汁液浇灌到了内心深处,蓬勃的欲望消减下去不说,心口痛得简直无法言语。直到这一刻,段清朗才真正意识到,那个男人能对自己造成多大的影响和伤害,以前自以为的,把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肆无忌惮的用言语伤害他,用他最在乎的家人威胁他是多麽愚蠢而过分的行为。他的太傅大人,已经被他伤害到心灰意冷,甚至不再愿意用正眼打量他。

    把面无表情,睁大著空洞的双眼的太傅大人搂抱在怀里,像宝贝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段清朗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我,我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别这样,太傅大人,你别这样。”

    空气里尽是令人打哆嗦的寒意,萧凌孤沈默了半宿,用最冷淡的冰刀子让段清朗受尽了折磨後,才开了口。

    “如果你不要了,请让我穿上衣裳。”怀里的人只是淡淡地如此说了一句,段清朗抱著他的胳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口鲜血卡在嗓子口来来回回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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