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资格以他身体的残缺为由看不起他。

    可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被用作淫辱他的工具!那一瞬间仿佛置身在他从未了解过的世界的羞耻感和恐惧感让这个一直乐观开朗,即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刻也能谈笑风生的将军第一次陷入了绝望。

    英气的眉目愤恨地往耶律燃脸上扫去,萧凌帆眼中精光一闪,喜欢脱人衣裳是吧?好,让你脱个够!

    “将军你想让我脱吩咐一声便是了,我乐意之至,哎别这麽粗鲁!啊啊将军你耍流氓!”一开始被萧凌帆把身上的衣裳剥下,耶律燃还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难道是将军揍了他後良心决心,决定用自己的身子补偿他挨打後受创的心灵?可等到自己被将军剥得赤条条的,连亵裤都被抢了去,将军还不慌不忙地穿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耶律燃总算知道,自己的衣裳是被抢走了!

    “将军这样就太过分了……好歹……好歹给本王子留一条亵裤啊……”堂堂王子,竟然被自己的俘虏剥得精光,耶律燃捂住脸,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几个年头是头一次那麽的羞於见人──还好自己的身材是一级棒的,无论是雄武有力的胸肌腹肌,还是虽然一直在挨揍却一直勇敢地抬头挺胸的大阳具。

    对啊!他的身体早晚也是要被将军看光的,而且他要什麽有什麽,每一个部位都长得让他骄傲不已,他羞个屁啊!耶律燃仿佛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也不遮不掩了,一个鲤鱼挺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极其不要脸地把他赤裸的身材展示在萧凌帆面前。

    “不留亵裤也好,将军可以提早验验货。请将军瞧瞧,本王子的家夥不差吧?将军那就小了一点,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含进嘴里会比较方便……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将军别瞪我……”眼看将军的脸红了,拳头又要举了起来,耶律燃见好就收,忙讨好示弱──拳头都挨过了,再把将军惹生气了可是得不偿失。

    “好将军,你看我,大半夜里这般劳心劳力地伺候你,你打我我是连个手都没有还。之前看了你的身子,如今我的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算不算扯平了?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小心翼翼地观察著萧凌帆的脸色,见他甩了自己一个眼刀之後,已经双手环胸,别过头去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了,於是耶律燃嘴上说著讨好的话,慢慢地往将军的床边走去,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萧凌帆面前,抱住他的小腿磨蹭起来。

    萧凌帆哪里知道这人非但不要脸,还不要脸到了这种境界,完全被他连自己身为王子的尊严都在所不顾的表现惊呆了。

    男人像只大狗,不著片缕,异族的俊美脸蛋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只要将军喜欢,对我要打要骂都没问题,即便是罚本王子裸跪,只是给我留一点面子不要被我手下看见了就好。我对将军的一片痴心,难道将军还感觉不到吗?你可不要再做出咬舌头这样的行为,吓死我了将军知不知道,如果将军死了,本王子便把欺负了你的人全部杀了,然後和将军一块儿死。就像你们中原人说的,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死了也要和将军手拉手在一块。”

    腿上的大狗还在不断地蹭,嘴里发出委委屈屈的声音,“将军真是太狠心了,我若不是太喜欢你,如何会那样亲近你?把你绑起来,也是怕你太倔了,口口声声连一点退让都不肯,恨不得把我弄死才好的架势,我一气之下,头昏了,才把将军绑起来,把你弄疼了是我不好。可是你的身体我很喜欢,我想让将军舒服,才会那样对你,不喜欢的,本王子又怎麽可能从头舔到脚。”

    萧凌帆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感觉自己陷入了十分诡异的局面里。为什麽耶律燃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如果他没听错,他这是在跟自己……表白?

    纯情的将军十六岁起从军打仗,从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一个女子或者男人走到一起。

    他这个身体,自己不嫌弃,不代表别人可以接受。即便是接受了,他也未必能够让一个女子成为母亲。忙於打仗的他,感情一事从来便不在他的考虑范围。而如今,一个身为他最大的敌人,还是堂堂的王子,居然抱著他的腿跟他说喜欢?

    他的思维混乱了,混乱到连再挥出一拳,让这个男人离他远一点都忘了。

    “将军一定不信吧?也是,我在没遇到你之前,也不信自己会那麽喜欢一个人。将军不信也没有关系,我会证明给将军看,我对你是认真的,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妃,等雪停了,我便带你回火鹤,跟我的父汗说我非你不娶。以後任打任骂,再也不做让将军不高兴的事情。中原有一句话我非常喜欢,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将军早晚也会喜欢上我的。”

    作家的话:

    听说有妹子无法在首页的留言板留言。。好像最近cbox出了问题了。。不知道发生这情况的妹子多不多?

    请在会客室发帖告诉我,如果多的话我就去换一个留言板麽麽哒!

    ☆、(12鲜币)08

    王子高大的身躯做低伏小著,抱著自己的大腿,这般低的姿态,毫无之前对自己肆意妄为时的狂妄和不知廉耻,像一个渴求疼爱的流浪小动物。

    言罢,耶律燃抬起了脑袋,满是深情地望著萧凌帆,蓝色的眼睛如大海般深邃,又闪烁著可怜兮兮的目光,让萧凌帆抬起腿来,想把他踢开的动作都变得犹豫不堪。

    就是这个眼神,当年他被自己挥剑跌於马下,就是用这种仿佛大狼狗看到肉骨头般的眼神看著自己,害他根本挥不下去剑──就算知道这家夥身为堂堂的火鹤族王子,装可怜也只是他求生策略罢了,欺负弱小的错觉还是让萧凌帆放过了他。

    联想到他白日里对自己做下的事情,这耶律燃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狼狗,当肉骨头没有抵抗能力的时候,他便化身为一条不知廉耻的灰狼!可如今这般奇奇怪怪的表白又是什麽意思?以为他会天真到看到他示弱就原谅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可恶,那一腿明明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气,就是踢不下去。

    将军微红著脸,穿著他的衣裳,双手环胸,嘴唇紧咬,天人交战的模样耶律燃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果然自己把他绑起来是犯了将军的大忌讳,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对他的暴力屈服,却绝对对著低姿态的自己下不了狠手。

    摸到萧凌帆命脉的耶律燃再一次发挥了他蹬鼻子上脸的功夫,摇了摇身後那根本不存在的尾巴,用极其战战兢兢的声音,道:“将军,这大冷天的,你把我的衣裳都抢了,虽然我的衣裳就是将军的衣裳,将军想怎麽抢都是可以的,可我就算皮糙肉厚,这样老光著,还是有一点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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