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说,耶律燃的脸瞬间绿了。这怎麽可能!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和将军亲近的方法,不被接受也就算了,将军如果被别人舔去了他一定会把那人大卸八块丢给山上的雪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不小心偷鸡不著蚀把米的王子猛摇头:“不行不行,将军你打算找谁给你上药?丫鬟?还是达鲁特?或者是别的士兵?将军愿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吗!”

    萧凌帆一窒,刚才匆忙间还没想到那麽多,只想著不能让这头色狼又借故占自己的便宜,现在听他一问,脸刷地就红起来了。

    绝对不可能接受别人碰他的身体的,不管是男是女都不可以。

    “所以还是本王子牺牲一下帮将军上药吧,反正之前也看过了,将军你就把我当做伺候将军的小厮,本王子也向你保证,绝对不对将军起任何邪念,若有违此誓言,就罚本王子……嗯罚本王子一辈子一出门就被雪崩活埋!”

    萧凌帆的脸色还是不怎麽好看,但思来想去,与其让别人给自己上药,倒还真不如耶律燃。见他又发了这麽狠的毒誓,萧凌帆也没办法了,点了点头道:“那便上药吧,王子自重便是。”

    自重自重,他当然会自重!就等他把将军重重地压倒在身子底下吧!

    靠著自己的聪明才智又一次得来了和将军亲近的机会,王子心里沾沾自喜著,不路声色地请萧凌帆解开上衣躺在榻上,自己则装模作样地用用手指摸了摸将军身上斑驳的上回,嘴里叹息道:“以後我再也不让将军受这麽多的伤了,多好的身体,那些人怎麽下得去手的。”

    “闭嘴,上药便上药,废话少说。”萧凌帆被他的怜惜口气惹出了一身奇怪的悸动,脸红脖子粗地吼了一句。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怪滋味,自从自己从军打仗开始,还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种话,每个人都把自己当做战神一般的存在,似乎自己生来的使命便是打仗,可没有人想过,自己也是血肉凡胎,受伤了也会疼。

    “好好,我不废话了。我这就给将军上药。”把盒子打开,耶律燃轻轻地用舌头的温度将那白色的药膏融了开来,用舌头挑起一片,趴在萧凌帆身上,第一个选择的攻击目标,便是将军粉色乳尖边上一寸地方的伤痕。

    舌尖来回扫荡了一下将军的胸肌,满怀爱意地将膏药涂匀了,抬起头来特意对著乳尖吹了一口气,道:“怎麽样?这药涂上去舒畅麽?”

    萧凌帆没有想到这药膏竟然清凉成这样,原本没有感觉的乳晕现在一阵阵的发凉,就这样,还被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粗声粗气道:“没感觉,快涂。”

    耶律燃才不信他没有感觉,只是这麽轻轻一吹,乳尖就挺立起来了,小乳粒就这般挺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自己颔首就能吃到它,可将军这般的死鸭子嘴硬,自己才不会轻易地让他舒服。

    这药,可是他嘱咐达鲁特加了好东西的,现在只是开始,一会儿,还有的将军好受。

    忍住现在就修理将军的冲动,耶律燃寻找到了将军的下一个敏感点,再含一口药膏,哺到了将军性感的侧腰上。那里的肌肉软中带硬,又漂亮又敏感,舌头在侧腰借著上药的名义尽情地舔来舔去,不消片刻,便听到萧凌帆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闷哼。

    “上,上好了就别弄那了。”他的身体怎麽回事,为何会比上次被绑起来舔的时候还要敏感上几分?明明只是在上药不是麽?

    “这里还有个明显的疤,我得多上一点药。”几乎整个侧腰都被舔得湿滑湿滑的,萧凌帆搭住了耶律燃的肩膀:“我说不要弄了!”

    “将军怎麽了?是我弄得不好麽?”男人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看著他。

    脸红得一塌糊涂的将军当然不肯告诉他,自己的身体仅仅被这麽舔了没几下,就又冷又热,难受得不得了,就连下体……下体都涨涨的,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就像那天被他舔吻之後的感觉。

    “这样就够了。”

    “好吧,还有大半盒,留著明日後日再用。”挺翘的乳尖在将军的胸膛之上瑟瑟发抖著,很不舍得自己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样子,耶律燃低头往将军的下体一看,果不其然,只是这一点点的挑逗,将军就有了反应。

    这药甚好,得给达鲁特奖励点什麽才行。

    身上的重量消失後,萧凌帆迅速地穿起了衣裳。脸上的温度还没有消退下去,体内的羞耻感却达到了巅峰。他是怎麽一回事?耶律燃像他保证的那样,一改下流的本性,一心一意为他上药,而他却起了淫邪的念头,好像对他的收手十分惋惜的样子。

    亵裤,好像因为勃起有些湿了,萧凌帆把自己龟缩在床脚,心里一个劲地怒骂自己不知所谓。

    “好了,将军,上过了药你便休息吧,我要和我的部下开个军事会议去,你若是想我了,便唤丫鬟来叫我便是。”虽然很想留在帐篷里看将军懊恼的小模样,可是为了避免自己路出马甲,表现得太过得意,自己还是回避一下为好。

    帐篷里终於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萧凌帆满脸通红地回味著刚才被上药的感觉,那日被绑起来舔舐下体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呼啸而来,那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毁天灭地的快感,却是在那种情况下得到的,还是被一个男人给予的。幻想著那深入骨髓的痛快,萧凌帆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探手进了裤子里,握住那根青涩的东西,动作极其不娴熟地揉弄了几下。

    这样,应该会舒服吧?不管了,反正没有人看到,老这样硬著难受的还是自己。被欲望俘虏了头脑的将军笨手笨脚的在床上抚弄自己,因为经验不足,怎麽都达不到高潮,可这过程却也美妙非凡,身体像是被一股温暖的潮水来回地扫荡著,心脏跳跃得很快,随著手加大速度和力度,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再闭上眼的时候,浮现的竟然是耶律燃那对像狼狗一样贪婪的眼神和那张满是漂亮的异族俊颜。

    快速擦净了手上的污浊,欲望纾解完後的萧凌帆不能原谅自己,仅仅是一天,身体就变得这般淫荡。倔强的将军和自己扛上了,发誓下次上药的时候一定不可以起反应,若是再起反应……那就……那就把耶律燃揍一顿好了,打架总比自渎要好得多!

    单纯的将军根本就想不到,这一切都是耶律燃那个下流的家夥使的阴谋诡计。那药膏,虽说当真是祛疤生肌的,耶律燃却吩咐了达鲁特在里面加上了一味火鹤王族御用的助兴药。

    但凡若是春药,性子都烈,对於萧凌帆这种身上带伤的人最忌讳使用,可这种助兴药,性质却极其温和,旨在於引导出使用者本人的欲望,而不是硬性催动。

    在药物的作用下,每一次上药,对萧凌帆而言都是一种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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