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混乱,还不等他想明白,男人的唇带著暖意往他的唇上覆去。

    全身都是凉的,唯有唇上的热度让人心悸。耶律燃用舌尖挑开将军哆嗦的嘴唇,舔舐他的贝齿,不出意外逮到了甜蜜的舌尖,在雪花纷纷的营帐前,两人紧紧搂抱著汲取对方身上的暖意和甜美,一吻完毕,萧凌帆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一点都不冷了。

    「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红著脸的将军还有些羞,低下头问道。

    「千真万确,这不仅仅是为了你。每年我火鹤的勇士多少战死沙场,对连年不休的战争,你以为我喜欢麽?」

    这人不再是一副无赖流氓的模样,说起军事,这人也有著和自己一样的思考和悲天悯人。萧凌帆胸膛发热,从鼻间发出一声轻轻的嗯,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反正自己也不讨厌他,那麽,或许可以答应他?

    「太好了,将军,我爱你。」把将军抱起来,在雪地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堂堂的王子丝毫不顾及形象,乐得像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等,等等。」被他像女人一样地抱起来,萧将军羞愤,凌空踹了耶律燃一脚:「我虽然答应了你,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清楚。」

    「什麽话,将军尽管吩咐。」将军就算要星星要月亮他也给弄来双手奉上!

    「我,我不是你的俘虏,你不能剥夺我的自由。等雪停了,我要回我的军中。」

    耶律燃的笑容僵住了:「你不和我回火鹤?」

    萧凌帆摇摇头:「你有你忠诚的人,我也有我所忠诚的人。我不能把我的军队弃之不顾,跟你去你的国家。」

    「这个……」耶律燃挠了挠头:「这个再说吧……」

    「你先答应我!」

    萧凌帆不依不饶,耶律燃想打哈哈都做不到,只能暂时妥协道:「好,雪停了,本王子陪你回去交代後事还不行麽?」

    原本严肃的场面被王子乱用成语给破坏殆尽了,萧凌帆笑了出来:「什麽交代後事,不用说我们中原话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交代後事是这麽用的麽?」

    「将军,」耶律燃痴痴地望著他:「你笑起来真好看。」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将军的笑,英挺帅气的眉目弯起来,唇边有两颗小酒窝,真是让人……很想舔一舔啊……

    「回帐篷吧,太冷了。」迫不及待地把将军拖了回去,耶律燃也没想到,将军竟然这般容易的就答应了自己,心里有股火在燃烧,既然将军都答应同他好了,那麽就不会拒绝他对将军做那种事情了吧?每次给将军上完药,自己在帐篷门上挖了一个洞,蹲在雪地上看将军自我纾解,真是比舔将军还不能碰他更大的折磨啊!

    王子一心想著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又没敢表现得太急色,进了帐篷後,硬生生地和将军一边喝茶一边聊了些兵法之类的事情,心思却早往将军光溜溜的身子上去了。

    「兵法有云,上上计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王子如何理解?」

    「嗯?啊?不战而屈人之兵?好计!真是妙极!」现在他根本没脑子去分析什麽兵法啊,耶律燃在心里直叫苦。

    「我也觉得妙极,但凡用兵,就有伤亡。若是一个国家律法严明,人人好德,团结一致,君主又爱民如子,这样的国家,不用靠兵强马壮征服敌人,便能让敌人敬畏。」

    「将军说得太有道理了。」他很想用自己的兵强马壮让将军屈一屈,特别特别想!

    「将军,该是用药的时辰了吧!」为了不让将军起疑,好不容易熬到平时上药的时辰,耶律燃一刻都不耽搁地提了出来。

    「……」之前上药已经让人很羞耻了,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再用那种方法上药,只要想一想,将军脸一下子就红了。

    「好将军,这药不能停,不然之前的就白费了。你也不想达鲁特哭诉将军浪费吧?乖了,躺床上去。将军不同意,我仍然恪守著之前和将军的约定,绝对不会对将军毛手毛脚的」

    他怕的不是耶律燃对他毛手毛脚,而是他自己……咬了咬牙,萧凌帆不愿意让耶律燃看扁,动作麻利地脱掉了上衣,往床上一躺,视死如归道:「来吧。」

    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能忍住的话,就把耶律燃扑倒好了!自己被折磨了那麽长时间,他早就想扑倒他了!

    作家的话:

    艾玛,写了十来章,终於要情投意合了!这本和大哥的有所区别的地方就是,大嫂追大哥从头追到尾,二嫂很快就追到二哥了,接下来是夫夫甜蜜婚後生活!(有虐?咳咳。。还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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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鲜币)13

    一如既往的,趴在身上的男人的舌尖才舔到乳晕处,萧凌帆的身体就开始热了起来。和之前的感觉还有些不一样,那时候将军一直在苦苦压抑自己,而现在。。。他和耶律燃的关系发生了改变,身子似乎也知道了这种改变,敏感的地方更快地泛滥起难以言喻的酥痒。

    「这药真是有效,将军身上的疤痕已经淡化许多了。」别有所图的王子故意在将军的乳晕上扫来扫去,而另外一只手,非常不尽职地抚摸著将军的小腹和腰侧。

    「混蛋,不要吹气!每次吹气我都会很难受你不知道麽!」这家夥又朝著他乳尖吹气,凉凉的,又痒痒的,若是在以前,萧凌帆忍不住也会硬忍,现在他想开了,不要忍了,想要什麽便说出来,不再纵容他欺凌自己。

    「痒?将军以前怎麽办不说?」王子坏笑著,故意屈起中指往硬挺的乳尖上弹了一下,萧凌帆发出一声闷哼,一股快感从乳尖直冲脑门。

    就是这种感觉,他从第一天被这家夥上药开始,就在渴望这种被重重抚弄的感觉。

    红著脸的将军握住了他乱摸的手覆盖到自己的胸膛上:「摸一摸,我痒得难受。」

    「本王子有办法,让将军马上就不痒了。」耶律燃本以为萧凌帆还得矜持上一阵,哪里想到他竟然主动让自己碰他,瞬间下体胀痛,欲火直窜脑袋,一手揉著将军可爱的乳尖,用嘴一口叼住另外一只朝思暮想的小樱桃,之前的忍耐都没有白费,他终於得到了甜美的果实,是将军心甘情愿,主动让他摸让他碰的。

    「唔……」萧凌帆何尝不曾忍得难受,那个发痒的地方终於被热热的口腔包围,舌头卷起乳粒带给他又痛快又难受的感觉,下意识得挺起胸膛来增加乳晕和嘴唇的摩擦,可怜的将军从来想像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把乳尖送到别人的嘴里让人肆意吸吮。

    和第一天被绑起来羞辱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耶律燃的抚摸和亲吻松软下来,蜜色的肌肤在男人胡乱的抚摸下泛起了红,汗珠沁出,每一寸都敏感得仿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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