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就听徐副将道:“不好,有人追上来了。”作家的话:龙马已经升级完毕,想要入书的妹子可以给力地购买了,赠品名额还有50不到了,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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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传来马匹狂奔的声音,萧凌帆有预感是那个人,整个人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慌张中去。是去是留?他不想和他面对面,却又想再见他最後一面。

    “萧凌帆!!”把半条命都跑掉的王子在离他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马,喘著粗气,绿虎跟在後头站在他的边上,看到将军整装待发,身後整整齐齐的兵马,心中也都了然了。

    “萧凌帆!”耶律燃胸肺剧痛,看著这面无表情和他对视的男人,除了不停叫他的名字,什麽都说不出来。

    多可笑的场景,仿佛像从前两人之间无数次的对阵,他手握宝剑坐在马上,威武庄严,把自己迷得非得到他不可。如今同样的场景,他却要失去他了。

    “耶律燃。”萧凌帆颤抖著唇也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以後可能再也没有理由叫他了。

    “你这是,这是做什麽。”

    “王子看不出麽?我只是回我自己的国家罢了。”

    “为什麽!你过得不开心可以和我说,我什麽都会满足你,你为什麽一定要走!”

    将军的嘴角漾出冷冷的,却美到极致的笑容:“为什麽?因为我恨你。”

    一把利剑穿透心口,没流血,没伤口,却撕心裂肺地疼,世上任何疼痛都比不上的疼。他恨他?他的将军竟然恨他?

    “从你把我俘上苍灵山,从你肆意玩弄我的身体不顾我的尊严羞辱於我,从你用两国结盟当诱饵引我对你死心塌地,从我来到火鹤,你对你的承诺百般敷衍的那刻。耶律燃,我比不上你的用兵神勇,比不上你的诡计多端,更比不上你的不知廉耻不择手段,会利用别人的感情。我做不到,我也不愿意再和你有别的牵扯,所以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仿佛被架上了判刑柱上,听将军的薄唇里清清楚楚吐出对他的恨意和不屑,耶律燃只会摇头,蓝色的眼睛闪著木讷的光芒,毫无从前的机敏可言。

    “不用解释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会利用别人的感情,我萧凌帆也会。你从头到尾都是骗我的,又如何知道我不是骗你的?我不怪你对我的爱不是真的,因为我跟你好,也只是为了我的国家。我没有爱过你,一天都没有。”即使自己的话都是假的又怎麽样,他只有最後一个机会报复这个男人对他的残忍,不能心软,两败俱伤也比自己一个人暗自神伤来得强。

    将军太狠了,每一个字都那麽狠,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尖锐,比他们的弓弩还要有力,一字一句地直插进耶律燃的心肺,霎时间血流如注。

    “不可能的。”将军怎麽可能对他的爱都是假的?自己对他的也从来不是假的呀!他睁大著眼睛想在萧凌帆脸上看到一点赌气的痕迹,可除了他对待敌人时所有的坚毅和冷漠外,什麽都见不到。

    大概是自己的眼睛糊了,好疼,连将军的脸都看不清了。

    将军又笑了,“王子不爱信便不信吧。只是抱歉,你自以为的可以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利用我得到松城防御布阵情报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我这里有三十多人,你那儿只有两个,王子现在是打算让路,还是和我们大耽的士兵比比武功?他们应该很乐意和王子切磋。”

    “我不和他们打,我和你打,打赢了,你就留下来,好不好?”只要他肯留下来,一切都能解释……

    卑微的请求却得不到将军的一个注目。萧凌帆摇了摇头:“要打,以後机会多得是。我们大可以再在战场上厮杀个你死我活。现在明显有利於我,我不会傻到和你单独对抗。”

    “将军,不要这样。”

    “你让不让路?”

    “不,不要走。”

    “让路!”长剑出鞘,莹白的光芒把耶律燃的眼睛刺得好疼,他往前几步,离他的将军又近了一些,伸出手来握住了剑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不要走。”

    “王子,你受伤了!”绿虎心急地跟了上去,却根本劝不动王子放开手中的剑。

    猩红的鲜血一滴一滴流在了干涸的黄土上,萧凌帆一阵晕眩恶心,他强忍著难受,镇定住心神,快速地抽回剑,大口喘了几下,道:“没用的,今天就算是杀了你,我也会走。”转头看绿虎:“如何不想你们未来的汗王死在此地,就把他带走。”

    “你不要走。”不可一世的王子现在除了重复这句话外,别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快,不然我不客气了!”长剑再一次指向耶律燃的胸口,绿虎从将军的眼中看出他并非玩笑,再看自己的王子,呆傻傻地模样,真的神志不清的样子,一狠心:“王子得罪了!”

    劈头把耶律燃敲晕了,带上马:“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萧凌帆没回他,把马掉转了一个头扬起鞭子,对著等待他的部下道:“出发。”

    ***

    同样的路程,但比起和耶律燃从松城来到火鹤,从火鹤回到松城的路却仿佛难走了几十倍。萧凌帆狠狠地报复了一番那个男人後,那快感却也是稍纵即逝,蔓延的仍旧是无止境的痛苦而已。

    更让他忧愁的是,他的肚子开始大了起来。一开始还不明显,等路程进行到三分之二时,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凸到不能穿上稍微紧一点的衣裳了。

    可是行军在外,穿得松垮毕竟不方便,萧凌帆同徐副将开玩笑说自己在火鹤养回了一身肉,徐副将看著他消瘦的脸庞,半信半疑道:“如何有人长肉只长身子不长脸?”

    萧凌帆一怔,知晓自己这个借口许是混不了多久。还好,还有十来天他就能到达松城,而一旦入了大耽国境,他便要马不停蹄地朝京城赶去。回到京城才能保证他的孩子顺利出世,也只有京城的家人才有能够容纳他以男人之身产子的奇特情况。

    一定不能引起他人怀疑,若是别人知晓了他的双性之身,别说孩子无法出世,可能连自己都没有命活到京城见到他的兄长和弟弟们。

    幸运的是,一路上有人不断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他们家一直扶持的太子殿下已经继承大统,而自己的兄长从太傅升官至丞相。京城的尘埃落定,这让萧凌帆的心总算放下了一点,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的大哥在,就一定有能力护住他和肚子里的孩子。

    回到松城後,徐副将并不赞成将军一个人回京城,非要让那队士兵沿途保护将军,被萧凌帆严正地拒绝了──他的肚子只会越来越明显,路上的陌生人见了只会当他得了怪病,若是被和他熟识的人发现,肯定会有对他不利的联想。他不能拿自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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