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被人发现。”一恢复理智,萧哲就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冲动,让他违逆萧凌孤对他而言还不是件那麽容易的事情。

    “不要!”萧凌空干脆埋头在萧哲的怀里不撒手了:“你不要修窗户,反正修了也没用,我根本就忍不住不和你在一起,肯定会把窗户弄坏去找你的。我不管,也不听大哥的了,今天我们就去和大哥说我们受不了了,好不好嘛,大不了……”

    他咬了咬唇,似乎在思忖这种做法是否妥当,到底受不了和自己的爱人无法亲密地接触,道:“大不了我们再回去,我不要这个名分了,也不要大哥接受你。”

    男人定定地望著他,问:“你不在乎了?”

    “以前在乎,因为不确定你有多喜欢我,现在我知道,哲哥哥就爱我一个,你对我那麽那麽好,有没有名分又有什麽要紧。”

    “可是我在意。”萧哲轻轻摇了摇头:“你的家人愿意把你托付给我对我而言是个很大的肯定。我不想做把人家弟弟拐跑私奔的坏人,这点,你可理解?”

    这不仅仅是名正言顺的问题,萧凌孤的首肯,在某种程度上意味著萧哲对过去的彻底告别,这是种十分微妙的感觉,仿佛那个人同意了,他曾经的一切就脱离了那些不堪,可以彻底告别过去,正正经经地进入新的一段关系和情感。

    萧凌空对此其实是理解的,可是他就是受不了嘛!撅起了嘴,扭头不去看他,被萧哲掰正了小小亲了一口,顺著他的话头安抚道:“不过这种日子确实不是人过的,咱们三天都忍不过去,更何况半年?哎,我到底该拿你怎麽办好?”

    “不要理哲哥哥。”萧凌空任性了起来,一想到男人一会儿便又要离开他了,怎麽也没办法深明大义地就让他离开。

    “不要理我,还这麽紧地搂著我?”萧哲无奈地笑笑,又摸了摸他赤裸的後背,道:“再不理我,我可现在就走了。”

    “你就会欺负我!”萧凌空就是个耐不住他激的,才一句话就忍不住了,漂亮的杏眼对他怒目而视:“是不是不和我在一起,你一点都不觉得又什麽?我早就知道了,只有我一个人拼命地在想你,你才不会想我。”他说著说著,眼眶竟然红了起来,可把萧哲给心疼坏了,否认道:“怎麽可能?你个小混蛋,我没想你,还能连礼数都顾不得把窗子弄坏了也要进来抱你?”

    “那你说我们到底怎麽办嘛!”

    这好像是个解不开的谜题,如果有办法,萧哲早就想了,也不至於让两人凄苦到如此地步。眼下,也只能亲亲他,保证道自己一定会想办法,连修葺窗户都顾不得了,就算大少爷发现了把他骂一顿,他干脆和他明说自己一天都离不得他的宝贝弟弟, 真那样撕破脸皮,倒也好过现在这般不上不下,让人难受得紧。

    不得不说,这是萧哲在萧家生活了那麽些年第一回兴起反抗萧凌孤的念头。他惊觉自己的改变,但对此除了苦笑也什麽都做不得,只希望那个大少爷能大发慈悲,不让他家宝贝再为了两人不得不分离而对他红了眼。

    那个窗户,萧凌孤却是没时间发现,应该说,虽然发现却没时间把这对三天就破功的小夫夫好好骂上一顿,因为当天中午,萧凌孤刚下朝回来,管家便告知他六少爷病了。

    ☆、(17鲜币)结局

    萧凌空的病起得急,那日中午迎梅进去请他用午膳,见他没动静也没回应,不放心推门进了他的屋子一瞧,哪里还得了,这六少爷脸颊火红火红的,迎梅一摸他的额头,直接把她给烫到了,立马跑去找萧哲。

    萧哲比迎梅更紧张,进了门什麽都顾不上先把他搂进了怀里,嘴上问著:“小空,醒醒。”另一只手搭了他的脉搏,只觉得这脉象时急时慢,混乱异常,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当下脸色都发白了,当了那麽多年大夫,当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六神无主,连接下去应该做什麽都不知道了,更别提头脑清醒知道如何对症下药了。

    “萧大夫,你这样抱著六少爷,如何为他诊治?”

    “哦。”心慌意乱地把他的宝贝放下,又给他盖好了被子,这一整个过程萧凌空竟都是迷迷糊糊,回应都没有回他一句。萧哲深吸了一口气,翻看他的眼睑和舌苔,心里还是没有主意,跟迎梅吩咐道:“你先拿一块凉帕子来,给小空降温。”然後坐在床边执起他的一只手,眉头紧皱,心里乱得过分,轻喃道:“怎麽会这样,昨晚还好好的。这不像一般的伤寒,太奇怪了。”

    萧凌孤进了屋子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男人一脸愁容地握著他弟弟的手,跨步走上前去,问:“小空怎麽回事?”

    萧哲木讷地摇了摇头,片刻不肯放开他的手,道:“只是莫名其妙起热,我给他开了退热的方子,迎梅在熬药。”

    “好端端的,如何会突然发热?”

    萧哲心里难受得要死,根本没有办法像往常一样对萧凌孤恭恭敬敬地说话,方才他关心则乱,脑中一片空白,後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为萧凌空开方,也不禁怀疑他的发热是不是因为自己昨晚让他受凉了所致。虽然还是夏季,可昨夜里他们玩得那样疯,他的宝贝不穿衣裳在屋里呆了那麽久,萧哲有种恨死自己感觉,甚至希望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是自己。

    “问你话呢。”

    “我的错。”

    萧凌孤扬了扬眉,质问道:“什麽意思?”

    “我没照顾好他,让他著凉了。”萧哲的声音逐渐高了起来,转过头看著这个自己一贯尊敬的大少爷,可心中那股怨怼的怒火却是如何都扑灭不了,看著他的眼神甚至是带有敌意的──若不是他那不近人情的要求,他们又怎麽会偷偷摸摸的不顾一切地欢好?如果自己能够光明正大地和小空在一起,他一定会好好地顾著他的身体,不会让他著凉生了病。:“我昨晚忍不住到了小空的房里抱了他,才让他著凉。我们太过思念彼此,根本没有办法像大少爷所说的那样彼此忍耐。”

    他指了指支离破碎的窗:“门口有守卫我进不来,只能跳窗而入,夜里风大,这才害得小空生病。”

    即使情绪上对萧凌孤有些责怪,萧哲到底是个明理的,知道主要的责任还是在於沈不住的自己,把话说完,又站起身来给他换上凉帕子继续冷敷额头,眼中除了自己这个可怜的,让他都快心疼碎了的宝贝外,什麽人都看不到了。

    萧凌孤被他的坦白弄得有些呆怔,反应过来,又看看窗,什麽都明白了。他有些生气,素来觉得萧哲稳重,哪里想到他竟和自己的六弟一样沈不住气,做出这等不合礼数的行为便罢了,莫非还觉得是因为他棒打鸳鸯?一甩袖子想发作,看到自己六弟满脸潮红的模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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