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宝什麽时候过张佳琪这副模样,有点害怕,还是怕丢了面子,哆哆嗦嗦又道:‘我说……我玩……玩女人……唔……”後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张佳琪犹如猛虎扑羊一般把扑倒在了身下,用手捂住他的嘴,目路凶光:“不许提女人!你不许提女人!”

    “唔唔……”张大宝摇著头,不知道他突然发什麽疯,就听张佳琪全无那份风度和儒雅,有的只有执著又狠戾的模样,接著几乎歇斯底里地说道:“我告诉你张大宝,你这辈子别想要女人了,你只能是我的,我苦学了十年,就是为了来京城找你,为了和你在一起。你怎麽敢想和女人上床?想都不用想,我不会允许的!”

    冲动之下的表白,是他自己都没想过说出来的,可刚才张大宝和那个妓女在床上厮混的模样把他心里最後一根弦崩断了,这十年来他心心念念地就是这个单纯可人的小表弟,加官进爵不重要,成为皇亲国戚也对他毫无诱惑,但是他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在张大宝的身上留下痕迹,他只能是他的。

    “不许再找妓女了,你想知道夫妻之间床事的美妙滋味,表哥教你,嗯?”看到张大宝的脸都被自己憋红了,张佳琪心疼了,知道自己这是冲动把他弄疼了,忙放柔了口气,在他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紧紧搂著他,磨蹭著他。

    “你……你说什麽?”张大宝以为自己因为醉酒出现了幻听,张佳琪说要和他在一起?他一定是听错了!

    “你听不明白?”

    “……”他是不敢相信,他们是表兄弟不是麽?纯洁的感情,怎麽会变成要在一起的关系了……他弄不明白,迷迷糊糊的,也不晓得把张佳琪比他还高大一些的身子推开,眨了眨眼睛,反应慢得可以。

    “没事,做完就明白了。”张佳琪自言自语了一句张大宝听不懂的话,然後微微起身,像刚才的如意一样,快速地把自己的衣裳裤子褪了,压在张大宝衣衫半褪的身子上:“乖宝贝,表哥帮你脱衣裳。”

    “啊不!”怎麽今天每个人都要给他脱衣裳,女人也就算了,表哥为什麽也要给他脱!他不要脱衣裳!懵懵懂懂的张大宝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麽危机,想紧裹著残余的不能蔽体的衣裳,可他连女人都敌不过,又怎麽抗拒得了铁了心要把他占为己有的张佳琪,只见男人根本不顾他明日起床还要见人的,看他不配合便干脆把他的衣裳全部撕破,等他表弟也光溜溜地捂住发红的脸,嘴里嘟囔著:“你太坏了,你脱我衣裳做什麽,太坏了……”的时候,张佳琪的心里犹如一股清甜的蜜汁缓缓流过,这些年想象了无数次的美好画面,终於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不是想知道妓女和恩客之间做什麽事麽?我把妓女赶走了,只能赔你一个。”把他捂住脸的双手拿了下来,见他慌张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张佳琪觉得自己的小表弟真是可爱得无以伦比了。别人害羞遮的都是自己的身子,比如两颗平坦却粉嫩嫩的小樱桃,又比如──天,他的表弟的下体也漂亮得很,因为没有使用过,颜色是淡淡的,比他的略微小上一点,如今竟然颤颤巍巍的有点抬头的迹象。

    原来表弟是个骚货,自己连挑逗都没挑逗他,他就知道抖动小肉棒了。那他还急什麽,又胡乱地亲了几下他的脸,大手在他白白嫩嫩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就像把这十来年他落下来的全部补偿了一样,摸得细致又轻柔,摸得身下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才捏了捏他的屁股,说:“宝贝,那女人有这麽摸你麽?”

    ☆、(12鲜币)07

    “……”张大宝都被摸呆了,其实心里边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应该把他踢下床的,可他被脱光衣服後,连睁开眼睛瞧张佳琪的勇气都不见了,一心默念著:“我是做梦呢……我这是在做梦呢……”被张佳琪问了下流的问题,脸涨得通通红,摇晃著脑袋继续自我欺骗:“这是做梦,是做梦,没人问我问题,没人摸我……”

    张佳琪一愣,怪不得他的宝贝小表弟什麽反应都没有,敢情他自欺欺人呢,真是……可爱到让人想操死他啊。男人笑了笑,又亲了口他的额头,道:“是,你在做梦呢,你没来妓院,也没被表哥扒光了摸身子。这都是梦里的事情。现在表哥要和你亲嘴儿,反正是做梦没关系,来,把小舌头伸出来。”摆正他紧闭双眼的脑袋,冲著朝思暮想的嫣红唇上一口便啃了下去。

    “唔……”张大宝一下子就不会呼吸了,自己的嘴,只吃饭说话,哪里知道还能当食物被人啃,嘴唇酥酥麻麻的,和他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下意识地微张开来,被张佳琪见缝插针地探进了舌头,逮到他不知道何处安放的舌头,便对著他的舌头又吸又啃,这下嘴唇和舌头都开始发麻了,脸又憋红了,眼睛也没有办法再假装比起来,呜呜咽咽地像个被人夺去了空气的可怜孩子,举起手推搡张佳琪,就算是做梦,也不要被当做好吃的呀!

    “你瞧你,换气都不会,不过舌头很好吃,我很喜欢。”满意地放开他的唇,自己的小表弟青涩成这样,这让张佳琪心里满满涨涨的都是对他的满意和喜欢,又舔了舔他的唇,说:“以後就会越来越好了,表哥不嫌弃你不会接吻。”

    “呜哇……”张大宝却突然哭了起来,这根本不是做梦,张佳琪那混蛋把他剥光,对他又摸又亲,摸得他屁股要烧起来了,嘴里也很苏很难受。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来青楼喝个花酒,怎麽就变成了被自己表哥压倒了肆意轻薄?

    “哭,我最喜欢你哭了,这十年我每次都是想著你被我弄哭才射得出来。”张佳琪被他终於哭泣的表情弄得兴奋到了极点,二话不说低下头一口嘬住了一颗粉红的,已经在磨蹭中发硬小乳头,而大手也没有迟疑,握住跟著主人一起在哭的肉棒,那头上已经淅淅沥沥的溢出了些粘液,他的小表弟已经动情了。

    “呜呜……你做什麽……放开……放开啊……”乳头被放进口腔吸嘬的感觉太奇怪了,那个自己都不碰的凸起被人用舌尖来回扫荡,时而被叼了起来,拉扯到周围敏感的肌肤收紧著,整个乳头又涨又热,如果乳头传来的奇怪感觉还能被忍受,肉棒被人我在手里轻轻撸著就完全不能忍了。

    张大宝是个小处男,别说被人要过身子,连上别人都是没有的,那根东西的用处最多也就是尿尿。毕竟十七了,发育的时候遗精过,却是对这种事情极其羞耻,更别提自己用手撸出来或者让别人撸出来。如今张佳琪一上来就对他的那根东西毫无怜惜之意地肆意挑逗,不但对著茎身上下来回,指甲盖还对那个敏感的小空洞轻轻地刮来刮去,张大宝觉得下面好热也好硬,比每一次遗精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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