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的手指就顺势伸进了他的嘴里,指腹抵住他的舌根,暧昧地搅动手指反复抽插,玩弄他粉嫩的舌头,晶莹的液体不断从那手指间流下来。

    许迟见他半闭着眼睛喘息呻吟,只怕手指再深入,人就要窒息了,于是便抽了出来,转而去抚弄他另一侧乳头。

    沈澈此刻已经被情欲席卷了全身,乳头被吮吸揉捏的感觉又痛又爽,他下意识地抬起胸口,想让男人更用力地吸他。

    许迟却不再舔舐,而是轻吻青年粉白的耳垂,舌尖都探进去,热热的气息吹进他耳朵里,在他耳边低低地问,“喜欢我吸你吗?”

    那热气弄得沈澈几乎呻吟出声,浑身又酥又麻,长长的睫毛因为情欲而变得潮湿起来,他想说喜欢,好喜欢,可是仅存的理智让他不肯出声。

    许迟吻着他的胸膛,舌尖在那淡粉色的乳晕处不断打圈,不时用舌头拨弄那红肿变大的乳粒。

    沈澈哪受得了这般刺激,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眼角也变得潮红,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啊......喜欢......哈......”

    许迟眼色一暗,一边吮吸青年胸口的小粒,一手握住对方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慢慢地抚弄揉搓着。

    “啊......不行......”沈澈连连呻吟,乳头被舔弄着,性器又被男人的大手富于技巧地抚摸着,很快渗出了透明的液体,不多时那白嫩的大腿间就已经泥泞一片,湿漉漉的透着淫靡的光。

    沈澈低喘着想要射出来,许迟却堵住他的小眼,“乖,等一下再射,好不好?”

    沈澈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半闭着,泪水流了一脸,嘴唇被咬的嫣红,身体的欲望叫嚣着,明明即将到达欢愉的顶点,却被男人堵住那物不能射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性器忽然被放开,而后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包裹住了他的欲望,高壮的男人在他身上律动起来,用后穴狠狠吞吐着他的性器,臀部起伏坐落,一下一下用力撞击在他的胯部。

    沈澈呻吟不止,失控道,“慢......慢一点......”

    许迟将青年压在身下,一边揉捏着他殷红的乳头,一边用后穴卖力吞吐着,甬道一阵阵收缩,又引得青年时而微喘呻吟,时而低声抽泣,显是被欺负狠了。

    沈澈在炙热的情欲间几乎失去了神志,抬起纤白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低低地哭了出来。许迟加快了身下吞吐起伏的速度,一边律动,一边俯身轻柔地吻掉他的泪水。

    即将高潮时,简直觉得魂魄都要抽走了,快感一波一波凶猛袭来,终于到达了顶峰,乳白的液体射入男人的后穴,性器抽出后,白液又流回到他雪白的大腿之间,显得淫乱又色情。

    高潮过后的绵软让他一阵阵颤抖抽泣,双腿几乎合不拢,因为狂野性爱而模糊的视野里,只有男人达到高潮时那张动情的脸。

    沈澈恍惚了好久,才渐渐回过神来,许迟正在舔他脸上的眼泪。

    “别哭。”许迟把他搂在怀里,高潮过后,再没有刚才做爱时的凶猛,只是温柔得摸着他的头发,“对不起,我过分了。”

    沈澈浑身无力,只能用微弱的声音控诉,“都说好了的......不要脐橙......”

    “好,下次都听你的。”

    零点的钟声在此时响起,窗外烟花盛放,礼炮轰鸣,新的一年开始了。

    第二十五章

    除夕过后,许二爷本想再多留许迟几日,以便撮合儿子和颜家千金的婚事。谁知宋秋意忽感风寒,他照顾病人无暇分身,他那不孝子就趁机带着那位沈先生飞回了B城,气得他差点谈砸好几桩买卖。

    转眼便是初春,沈澈连载的刚刚迎来完结篇,结局很圆满,读者很满意,经过了几重审核和定稿之后,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出版。

    而许迟因为提前申请了冬季毕业,寒假结束后便入职B大,又由于科研成果卓越,直接被破格晋升为副教授,成为B大最年轻的教授,比一些入学晚的大四生还要年轻。

    两人甚至还在学校附近购置了一套房子,虽然不算大,但是同居生活很是温馨,豆花也有了自己的猫窝。

    可能是因为搬了新家,日子过得舒坦了,沈澈的身体也渐渐好了一些,去医院复查了几次,除了轻微的贫血,血常规都还算达标,医生说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可以停药了,只是身体还虚弱,需要慢慢调养。许迟依旧把他当病号悉心照料,生怕再有差池。

    新学期伊始,B大物理系的教室时常爆满——只要是许教授的课,明明选课的人不过二三十,底下却黑压压坐了一群,还有不少站着旁听的女学生,毕竟,谁会不喜欢讲台上站着的是位肩宽腿长超模身材的大帅哥呢。

    许迟上课的视频被学生偷偷传到网上,很快在微博形成了话题,网友们纷纷留言评论:“卧槽怎么会有这么帅的教授”、“腿长两米八啊”、“隔着衬衫都可以看到大胸肌嗷”......

    许迟看着自己的微博蹭蹭涨粉,有点得意地显摆给沈澈看,“啧啧,我也有这么多粉丝了啊。”

    沈澈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还没我的零头多。”

    许迟故意逗他玩,“但是涨粉速度比你快。”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们不过是觉得你长得帅而已。”沈澈表示了强烈的不屑,“这种颜粉,来得快去得也快。”

    许迟笑嘻嘻,“长得帅也是我的本事,我是凭本事吸粉。”

    沈澈凉凉地说,“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

    许迟大手一伸揽住沈澈的腰,在那白嫩美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话说的不对,就算你以后年老色衰,我也照样爱你,嗯,不对,是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沈澈有些脸红,“就会油嘴滑舌......”

    许迟闻言便栖身压上,一脸色相,“你不信吗?那我现在就来疼爱你......”

    沈澈惊呼,“你干什么!不是昨天才做了吗?”他的唧唧都要磨破皮了......

    “昨天吃了饭,今天也要再吃啊。”虽然屁股痛,但是老婆那么好吃,就忍不住吃了又吃。

    “不要碰那里!你混蛋......啊......”

    而后便是一室春光,不足为外人道也。

    一切都在向最好的方向发展,幸福得有些不真实。

    人在格外幸福的时候,就容易感到轻微的患得患失。于是沈澈有时候就会回忆起曾经那些时日。

    他还记得毕业后的最初几年,没有人看,稿费不够度日,他饿着肚子,哭着在日记本上抄下川端先生的随笔:“即使靠一支笔沦落于赤贫,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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