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毁了它,明明是一个男人,却能让这张脸汇集世上最令人心折的魔魅诱惑,雌雄莫辨,如黑暗中盛放的秋海棠,虽然她自认长得绝对比她美貌三分,可是偏偏却永远无法修练成她这种练精般的从容,一种心垠似海,广纳万物高空的从容气质。

    “靳长恭,去死吧!”那盛炽嫉妒厉光的双瞳,布满恨意。

    偏偏就在最关键的时刻,一种恐怖的冷戾的气息像蜘蛛丝一样将她缠住,绞进她的四肢百髓,莫流莹就像被定格的木偶娃娃,失去了身边的控制,整个人僵硬地停在在靳长恭面前。

    “莫流莹,你想死吗?”

    莫流莹浑身激烈地颤抖着,就像抽搐一样,脸皮激烈的擅抖着,然后抱着胸弯下腰了,痛苦地哀嚎。

    乐绝歌一听到这道声音,心中谓叹一声,果然是他来了……

    这时,靳长恭才悠悠地睁开眼,看着披着黑色鹤裘羽衣,迎着忽明忽黯,闲庭雅步而来的那个男人,或者称之为少年更合适。她眸中透着了悟,道:“终于肯出来了?”

    暗帝与乐绝歌错身而来,再一脚将佝偻着背的莫流莹踢飞,像球一样撞在土墙上,然后蹲下身子,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映入她眼帘,他冰凉一笑,抬起靳长恭的下鄂,抚上了她的脸颊。毫无预兆,更是无所顾及地吻了下去。

    这一突出其来,透着绝对的诡异画面看傻的乐绝歌,包括刚抚着胸,挣扎起身,却连吐几口血的莫流莹。

    而随着暗帝一道涌进洞窟而来的七个人形“怪物”,他们或站,或跳蹿上佛像,或闭起隐匿一角,或若岛类栖息守在窗户,总之七人各占据了整个洞窟的各方死角。

    “影儿,一早就知道我在门外?”听他的声音似乎很愉悦。

    靳长恭早在他吻下之时,迅速偏了脸,别人从后面看当真以为他吻着她双唇,而实际上他那冰冷的唇只吻在她的嘴角。

    “虽然寡人痛恨那该死的感应,不过你该知道我们修了同息的功法,彼此之间存在一些特殊感应亦不出奇?”

    明显她的话取悦了暗帝,他低低悦耳地轻笑了起来,这种声音有种低哑的颤抖,初展冰绡之姿,他抚摸着靳长恭的头发,指尖滑过,一碰上她他就有一种很满足,很舒服的感觉,就像一种血脉相承的温情。

    他很想深深地抱住她,进入她,拥有她,可是他却不能碰她,这让他很急燥与恼怒!

    “你们……”莫流莹此刻就像病人膏肓的人一样,脸上抽光了血色,只余一片青白之色,她瞠大眼睛,双唇张大,觉得眼前的事情简直就是一出荒诞的恶作剧,为什么她会看到暗帝竟对靳长恭有那种表现?

    “如果不是因为你师傅的关系,在你对我的小影儿动杀意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身首异处了。”暗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洞内除了那烧得噼啪作响的火炉,只余满地阴翳伴着冷清空气,让人连空气都觉得稀薄。

    这时,像是感应到空气动荡的不安气氛,一只“吱吱”长得尖酸刻薄的,身穿蝙蝠黑衫的男子,从空中飞下,跳到莫流莹面前,睁开眼,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炙光大甚,猛地凑近她,吱吱大叫。

    “啊~”莫流莹顿时尖叫一声,手脚关用,快速地退后,一副惊魂末定。

    那个似人,却更像一只老鼠模样,却偏偏形象像蝙蝠的家伙,呲开牙喷着一股子腥气。

    “蝠,你吓着这位小美人了,呵呵~”像懒蛇一样靠在墙角,也是一双绿眼睛,皮肤却是绿幽幽的男子,阴阴地笑了起来。

    蝠“吱吱”愤怒地叫了几声:“这个女人惹了咱们主子的妞,吓死她算好的了,我更想吸光她的血,剥了她的那张美人皮收藏着,吱吱!”

    莫流莹再怎么也是一个女人,更何况她现在重伤末愈,看到这种模样的怪物,吓得脸色一白,愣住失了魂。

    “蟒,喂她吃迷魂散,蝠,你将她扔回靳微遥的毓秀宫前去。”暗帝感觉靳长恭的身体很温暖,便整个人懒懒地抱住她。

    他双臂环过她的腰身,见她没有反抗,便将头埋进她平坦(悲泣)的胸部,像优雅的猫眯一样阖上眼睛。

    这种姿态,怎么看怎么像靳长恭抱着一只大型宠物,或者是一个孩子抱母亲依赖满足的样子。

    乐绝歌看得眼角一抽一抽的,这世界果然疯颠了吗?他怎么能三生“有幸”看见这么诡异的一幕。

    而靳长恭浑身一颤,感觉抱着自己的人就像一块冰,她想拿石头砸了这坑爹的“大冰块”,却发现在他的禁锢下,只能腹诽而已。

    听到暗帝的吩咐,那个似蛇一样的男子,走近莫流莹,此刻靳长恭才看清那绿色皮肤上原来是类似绿鳞片一样的纹路,他拿起一包粉沫,抓起挣扎的想沈脱的莫流莹。

    “放开我,你,你们放开,暗帝,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师傅,师傅,救我,等我师傅来,他一定……”

    说来也奇怪,原本一直激烈反抗的莫流莹,在被蟒手指一碰皮肤,就立即僵硬起身子,眼睛瞪大,就像一块木头村桩子了,然后蟒很顺利地将那些白色粉沫全部送进她嘴里,再咽下。

    这时,那个叫形似蝙蝠的男人,朝着暗帝瓜兮兮地行了个礼,那幽绿似冥炎的眼睛扫了一眼靳长恭,嘴角笑得都快咧到耳根,像是讨好,也像是领功一样,拽着莫流莹的后领便朝着窗口处一跃而出,没入黑暗。

    “你想做什么?”靳长恭发现,挣扎无用,愤怒无用,冷淡无用后,决定一直保持着一种平和的态度。

    反正抱一下不会少块肉,她不会蠢得故意去惹怒他,毕竟她不想死,也不想故意给自己找罪受,只要是在可以忍耐的情况下,她不会做出一此过激的形为,等待时机。

    感觉靳长恭身上渐渐褪去了温度,可他仍是舍不得放开她的身子,将她揽在胸前,察觉到怀中之人渐渐温顺,他抱住她的腰身,低下头在她耳畔暗声道:“你还爱那个男人吗?”

    爱那个男人?靳长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分明是在答非所问,不过她想到莫流莹,想联想到他这句突兀的话,靳长恭瞳孔一闪,好似将一些曾经想不通的事情都连贯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认识莫流莹了?”她没有掩饰自己的试探。

    “嗯。”他很老实。

    “那么莫流莹是不是你安排在靳微遥身边的?”既然问了头,也就顺便将尾问出来。

    “……嗯。”可耻地停顿一下,暗帝才含糊道。

    靳长恭脸瞬间就黑沉下来了:“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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