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人长空出现的时候,他便派人去查了,他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就像他跟影儿的模样,也是他父皇故意派人寻来当他的替身,一切只会是必然,没有偶然。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痛恨着水无月国,因为作为双生子,他偏偏是被遗弃的那一个,所以他利用靳长恭的关系,设了一个很巧妙的计,以闻人长空为引子,灭了水无月国,并成功以水无月国皇子的身份,暗地里以复国的口号收服了这一支风云军队。

    此刻,靳微遥就像被剥脱了一切光辉,明明就在即将得到一切时,却转眼间连最后一丝希望被毁了,所谓抛得越高,便摔得越狠,现在他在靳国的一切根基,他喜欢的人,他的军队,一切都没有了,没有了……

    “她的尸首呢?”最后,他只淡淡问了一句。

    暗帝,很享受地看着他此刻的表情,一字一句道:“喂狗吃了!”

    风吹过,卷起了漫天风雪。

    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他目光始终不离暗帝,里面似乎允满的很多情绪,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刚才咳出不少血,似乎减轻了他的迷魂症,此刻,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

    而而他那森寒的剑气已经能够刺碎了西风,他已经放弃所谓的保守打法,准备孤注一掷。

    “如果我死,也要你血溅三尺!”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逝世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逝世

    而而他那森寒的剑气已经能够刺碎了西风,撕裂雪花,他已经放弃所谓的保守打法,准备孤注一掷。舒骺豞匫

    “如果我死,也要你血溅三尺!”

    脚步一溜,指尖似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他身子沿着墙体滑了上去,长啸一声,冲天飞起,剑气也化做了一道飞虹。

    暗帝红瞳一怔,此时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逼人的剑气,摧得天地风雪都颤颤在躲避,连前方的军队,马匹都受到震惊,乱了步调,惊扰环顾。

    这景象凄绝!亦狠绝!

    暗帝双臂一振,身影似枭嗥,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风雪飘落。

    靳微遥剑气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道凛凛光影,向暗帝刺去。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那脆弱的墙体也纷纷碎裂。

    只听“呯”地的一声,一方城墙塌落,而暗帝亦放弃一切诡辨招式,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

    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丈把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可两人的激斗却硬生生将密布的风雪撕开一条口子,将眼前一切明朗化。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幕帷般的雪花却还未落下,一片血雨先撒落。

    阴霾的天空,乌云聚拢浓稠得化不开,最后慢慢地压积了起来,扩大起来,渐渐遮满了天空。下起小雪来了。

    陡然间,落起大块的雪片来了。风呜呜地吼了起来,混着辨不清敌我的厮杀声,暴风雪来了——

    靳微遥的剑气深深地划破了暗帝的胸前,那白得透着一股诡异青色的皮肤皮开肉绽,一道深深的血痕暴露。

    而靳微遥的胸前血淋淋穿透一只手臂,可以想像如果当那只手臂拨出,那该是多大一个血洞。

    他静静地望着暗帝,暗帝也静静地望着他。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但两个人心里都清楚知道一件事,一切都结束了。

    急如闪电,靳微遥手缓缓垂下,而暗帝抚着胸前的伤口,噗噗地拔出手,跃后退后一丈,杀正酣劲有趣的七怪立即围拢上前,关注着陛下。

    而靳微遥的暗卫们就在刚才已毙在他们手上了,既然这场胜负已分,他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漫天的雪花落下,那腐朽的城墙碎石,北城赫然成为一道硝烟弥漫的战场了,血气冲天。

    “陛下!您没事吧!”

    “必须杀了他!”暗帝脸白得有些恐怖,但是双唇却更为艳红,他的体质跟靳长恭一样,一受伤便会血流不止,所幸他此刻戴着血钻。

    “我们去——”七怪想越厨代疱,然而却被陛下一只手臂挡住。

    靳微遥垂落着双臂,一身不染凡尘的华贵雪袍,已染满血渍,他那散落的柔丝在风中凌乱,发顶,肩膀,身上,渐渐覆上雪花。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靳微遥,他就在那里不动不移,就像一塑冰雕,失了所有生机,血已浸染透他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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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调息的靳长恭蓦地感觉心脏似被一只大手攥紧,窒痛了一下,不过这种诡异的感觉稍纵即逝,像是心悸一样,她蹙眉睁眼,不解地望向窗外。

    黯淡的光彩落在她身上,那粗硕的铁链锁在她纤细的手腕脚腕,那一身丝绸随着冷风泛起涟漪的白衫,更衬得她身材纤细而单薄。

    国院阐福寺离北城距离并不远,在洞窟中能隐隐听到一声纷扰的声响,还有随着西风飘来的一些淡淡血腥。

    若非她练了浴血魔功,对血腥味道特别敏感或许还感觉不到,可是听声音分辨至少离国院阐福寺十几里远,隔着这么一大段距离都能嗅到,只怕不是血流成河不足以形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靳长恭眉宇之间泛起一丝忧忡与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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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微遥淡淡地看着暗帝,胸前那血洞触目惊心,若是一般人早就痛得满地打滚,或许惊恐地呼天喊地,可是他却像失去了所有知觉,瞳孔涣散着,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木然。

    暗帝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何脚步停顿了下来,这个男人分明已经失去意识了,却仍然不肯倒下。

    “靳微遥,你果然是一个很强的男人,可惜,越强就越让寡人有摧毁的冲动。”他黑袍飞舞,漫天雪白中,他就是那唯一的暗黑之帝,统领着从深渊爬出来的黑暗生物。

    在他说完那一句话时,靳微遥脚下的石头碎裂,一方倒塌,他便随着一切一同坠落。

    暗帝没有动作,就这么用着一双没有情绪,非喜非怒的瞳仁看着,看着他最终被覆灭。

    然而,毫无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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