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不是会更有趣呢?”

    云狼一僵,它是不怕死,可是不带这样折磨狼的啊,它绝不要死得这么窝囊!

    想到刚才靳长恭与它对战时,那剽悍无畏的架势,比起刚才那些像老鼠一样逃路的人类强多了,倒不算辱没它头狼,况且根据轩辕大陆弱者服从强者的规矩,它输了,不死则只能选择降服。

    看出它的示软表现,靳长恭摸着浑身轻颤的云狼头,收起所有戏谑神情,用一种起誓的态度,道:“你是我的同伴,我不会遗弃你,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只需要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回到我身边即可,同样你若遇到不测,我也会不顾一切危险陪在你身边的。”

    云狼抬起一双湿辘辘的灰眸,看着那双诚挚而透着柔光的黑眸,用鼻头可恶地蹭蹭她,喷气呲牙,好像在道。

    臭人类!老子算栽在你手上了!

    ~~~~~~~~~~~这是云狼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靳长恭的分隔线~~~~~~~

    在轩辕大陆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在极地荒漠当中,存在一片空白,而充满罪恶、斗殴、死亡、贫穷,一切负面黑暗气息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则被世人称之为——流失之地。

    流失之地已存在数百年的历史,起初它的存在是作用于羁押一些异域流徒犯罪的暂时居所,后来因为此处地势险恶,又贫瘠苦寒,毫无生机,渐渐它就演变成一处最佳的流放之地。

    在这里的人都是罪犯,或者罪犯的子孙,这里没有普通人类很够生存得下来,由于几百年来发展,流失之地渐渐形成一种城市的格局,而这么多年以来,流失之地不断送来罪犯,慢慢汇集了越来越多的穷凶极恶的罪犯。

    这里面居住的城民,或许是靳国的,或者也许是其它国家的,可谁在乎呢,来到这里他们只能当恶魔的信徒,因为这里连小孩子都失去纯真,要跟着大人学习如何生存下去。

    流失之地,没有法治,没有道德,没有外界的一切是非观,他们只懂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折手段地活下去!

    流失之地缺乏一切的生活用品,无论是食物,还是保暖衣物,甚至是水。

    不过,他们最缺的则是能够繁衍他们子孙后代的女人!

    无论以前他们怎么鄙视女人这种柔软矫情的生物,可是在她们渐渐越来越稀罕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女人是一种十分矜贵的存在。

    女人,特别是轩辕大陆的女人都属于半残人士,她们从小只懂得培养内涵,从不懂得训练体质,所以那些流放在流失之地的女人们,根本就不可能凭自己的本事在这块罪恶之城生活下来,就算她们侥幸不被折磨死,也只会被一些强者霸占,沦落为一件私人物品,供男人们玩乐。

    几百年后的流失之地,女人几乎到了荒芜的地步,这里的男人们或许有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看见过一次女人。

    所以,渐渐地只要有女人这种生物流放到流失之地,流失之地的罪犯都十分有默契绝对不会伤她们性命,甚至会优待地对待她们,吃食衣物这种在流失之地昂贵的物质,都会率先供她们享用。

    而她们在此地仅需要做的,就是替男人解决欲望与生孩子。

    流失之地的男人们几乎都是几人,或十几人共用一个女人,这还是拥有一定势力的强者才有的待遇,一般男人是肖想不到女人的滋味的。

    在这种长期贫困,饥饿的情况下,男人们自然也想离开这片流失之地,可是他们偏偏无法离开,因为每一个来到流失之地的犯人,都会被朝庭官兵在脸上用铁烙下一个代表屈辱的“罪”字。

    而流失之地的孩子,一出生也会被烙下“罪”之,若没有这个印迹的人,在流失之地的眼中则是异类。

    这个“罪”字将一生跟着他们,直到他们死亡都提醒着他们是一名罪犯的身份。

    倒不是没有人胆大妄为地离开过流失之地,当然他们无一不是强者,可是无一例外,流落在外面的他们也只一个下场,不是再度犯罪被朝庭通辑,或处死,就是被人认出身份,当成过街老鼠一样被人人喊打,不会有人接纳他们,不会有人信任他们,他们只能生存着随时可能会被背叛的阴影中。

    说来也许是一种悲哀,因为只要在流失之地生存下来的人,心境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根本无法适应普通百姓那种平和的生存方式,他们只懂得抢,夺,杀!

    后来,不少了解真相流失之民,便宁愿继续在这片贫瘠的地方生存下去,也不愿意跑到外面的世界去受尽冷眼对待,最后沦为毫无尊严而亡。

    只要一进流失之地,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一“罪”字带来的负重枷锁。

    当然,另一方面,普通的流失之民他们也没有本能潜逃出去,因为在每一国交界的边关之处,各国都会分别派遣一批官兵驻守,把持着边关安稳,根本不允许任何流失之地的囚犯往返任何国境。

    也就是说,流失之地就相等于一个大型的监狱,他们只能终生被囚禁在这个沼泽般越来越痛苦的监狱,除非你有本事越狱成功,屠尽数万看守的官兵,并且能够接受各国的绝杀令。

    “猫头,听说最近会来二批囚犯即将到达流失之地?”一声透着机械般冷酷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地在一处暗室内响起。

    暗室中不时传来男子的粗喘和女子娇柔却饱含似痛苦的呻吟,还有肉撞的“啪啪”声,一室旖旎的暧昧气氛。

    暗室外面躬身站着一个穿着脏兮兮,衣衫就像凑皮一样拼接乱七八遭补疤的年青男子。

    他一双眯眯眼此刻瞠大,呼息粗重地赤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隔着一层黑纱的内里,听着女子娇吟的声音,使劲咽一口口水,下身随之不由得起了反应。

    他曾经是一个书生,读过几年书,家中娶了一妾,偏偏妾氏不安份,竟瞒着他偷人,于是他一怒之下便杀了奸夫跟那个贱人,最后便被判流放。

    而他自从来到这该死的流失之地,便已有好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这块儿地方女人可比金子还昂贵不知道多少倍,他们这群属下想女人都渴望得眼睛都绿了,哪像他们老大竟然还私攒养一个专属的禁脔。

    “回老大,据前方探子来报,好像这批犯来原本该有三十几个人,全是靳国死囚犯,不过在沙漠中遇上狼难,死了几个还逃了几个,如今押送来的就剩下的二十几个人前来流失之地。”猫头长相倒是斯文,可惜生着一双淫邪的细眯眼。

    “嗯啊~~”此刻,只闻暗室内爬着的女子突发一声高亢地尖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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