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扯过姐姐的衣服,一翻开却发现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

    靳长恭这一拉一翻,动作果断迅速,看得周围人一愣一愣的,刚才他们看阿恭老大对那个出言不驯的女人出手,他们以为是怎么一回事呢,这一看……恍悟了,虽然他们知道阿恭老大肯定是一纯爷们,可也不必猴急成这样吧!

    靳长恭低头,附在那个妹妹的耳朵,轻声问道:“你们如果不想再受苦,最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们,真正那个八歧坞的人在哪里?”

    “你说什么?!”

    她们愕然张嘴失声道,不过两姐妹眼底那一瞬间表现出来的慌乱还是被靳长恭准确地发现了。

    靳长恭斜眸一眯,靠得他们更近,近得两姐妹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说的话,我就将你们剥光了交给那些饥渴女人的下等民们,我想到时候就算你们想说,估计也没有力气说了。”

    看着笑着一脸无害的靳长恭,那两姐妹无声地害怕着,她们急急地互看一眼,脸上都呈现出一种怯弱的讨饶的神情,再也不复一开始的故作高傲态,慌张道:“如果你能保护我们不被男人欺负,我们,我们就告诉你,好不好?”

    “我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功夫保护你们,可是如果你们老实交待了,那么你们的下场绝对会比不说好很多。”

    两姐妹一听,只觉得心像掉在冰水里,脑子里像一桶浆糊。

    “我们,不认识她,她只是跟我们一起被流放的一个老妇人,大概四十几岁,那日姐姐生病了,冷着发抖,然后她可怜我们,就脱了这件厚灰袄给姐姐,之后……她没有想要回去的意思……之后,我们被误会是八歧坞的人时,她叫我们不要说,然后她想要我们帮助她逃跑,可是最后她还是被抓回来了,还,还被打断了腿……”妹妹有些心虚,有些断断继继地述说着,中间还断裂了很多过程。

    还是姐姐看不过去了,柳杏眼一横,一口气接道:“她现在估计还被关在二等民的那间地下仓库里,就不知道死没死了。”

    妹妹闻言,怕怕地看了一眼靳长恭,暗中拽了一下姐姐,咬着下唇,眩目欲泣。

    靳长恭紧紧地盯着她们,确认她们没有说谎后,才立膝起身。

    “跟着这对姐妹一同流放的囚犯中,有没有一个老妇人?”靳长恭离开小土坡,让云狼替她守着那对姐妹,然后走到全身累极像瘫痪的黑豹的身边。

    这是刚才被傀儡术操纵产生的后遗症,脱力疲惫,发挥越超常,越累。

    黑豹一惊抬头,艰难地仰视靳长恭,喘着气,想了想,道:“有,猫头好像说过,她是这两姐妹的下人吧。”

    得到肯定的答应,靳长恭迅速掉头,下令正色道:“云狼,带着这个女人去将我要的人给我带回来!”

    靳长恭扫向那个绿袄,惊诧的妹妹,危险地眯起眼睛,道:“如果那个妇人死了,你跟你姐姐恐怕就得给她陪葬了!”

    别以为她们没有言明,她就不知道,那么妇人恐怕就是她们出卖的,明明那个妇人好心帮助了她们,她们却恩将仇报,害怕自己被牵连,或者是害怕她们的假身份会被暴露!

    云狼“嗷呜”一声,不屑地喷了一口气给那个妹妹,然后一口叼起那个尖叫连连的妹妹就俯冲地冲下坡,冲了出去。

    “冒充八歧坞的人,难道你们就不怕会有被拆穿的一天?”靳长恭看着灰影消失后,淡淡地问道。

    那个冷艳的姐姐愣了一下,苦笑地嚅了嚅嘴唇,小声道:“如果不这样,我们两姐妹恐怕早就被你们这些男人折磨死了。”

    在流失之地女人虽然珍贵,可是她们的“珍贵”之处却是在于替男人们繁育后代,他们根本不在乎她们的想法,更不会理会她们的自尊,听一些人说,他们会将女人关在一间房子里,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她们一生只会重复着一件事情——就是生育。

    这种生活,她们光是想都怕得快要死了,所以她们害怕自己身上的筹码少了,会沦为男人们共用的生育工具,她们才这么拼命想混进恶魔城,这样就可以选择跟着一位强者侍候他一个人了。

    “如果等一下证实你们所言不假,我依旧会将你们送去恶魔城那里的。”靳长恭闻言,沉默了半晌,淡淡道。

    那一向倔强的姐姐有些意外地看了靳长恭一眼,竟眼眶一红,她咬着红唇,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

    ☆、第三卷 第八章 恶魔之城

    第八章 恶魔之城

    黑豹带领的三等民一面收刮着地上二等民的尸体携带的物资,一面默默静候着他们老大恢复体力,还有阿恭老大指令后续行动。舒榒駑襻

    经过这匪夷所思,绝地反攻的漂亮一役,所有的三等民对靳长恭可谓是心悦诚服,那忠心推崇指数直飙快抵过黑豹了。

    大约过几了半个时辰,黑荒地冷风冽冽,平原远远地疾驰而来的一个灰点逆风冲进。

    靳长恭指尖划过额前碎散的头发,伸手爽过一块黑岩石,极其俐落地跨上一个高坡,临风而伫立等候着。

    不一会儿,云狼跳跃俯进她的身边,因为极速的冲力,带起一层尘烟灰土,此时它背上带着一个已经晕了过去了老妇人,嘴里依旧叼着绿袄的妹妹,满载而归地回来了。

    妹妹被云狼像货物一甩在地,也顾不得狼狈模样,就倒在地上“哇”地一声猛吐了起来,刚才一路颠簸,又被云狼在空中甩来甩去,吓得她魂末定,胃都被震酸了。

    云狼灰眸闪亮地瞅着靳长恭,老大不爽地想将那晕迷的老妇人从它背上给抖下来。

    靳长恭抿起嘴角,赞扬地摸了摸它的狼头,再将它身上绑了一圈固定驮着的老妇人接下来,看那一圈将妇人跟云狼绑在一起的绳子,靳长恭猜估计是那个妹妹想的法子,否则这老妇人这一路上怕早就被云狼给颠落了。

    扶下老妇人靳长恭将她放在地上,垂眸一看,发现这名老妇人气色很差,唇白眼底乌青,巡视朝下,靳长恭发现她的左腿无力地耷拉着,捏了捏果然断了,于是她从胸前取出一瓶黑瓷瓶拔开,就着她嘴角喂了下去。

    然后拿出一卷布巾摊开,里面排着一列列银针,她取出一根揉了揉妇人的额角,然后缓缓抖动着刺进。

    那手法娴熟而俐落,不过看着那么长一根针刺入太阳穴,看得刚吐完的绿袄妹妹都傻怔着了。

    不过,那个老妇人竟悠悠转醒了,她有一双丹凤三角眼,眼白眸黑,一看就是那种粉面含威春不露的睿智类型,她迷糊地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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