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曾经考究都不是属于我们轩辕大陆,除了称其为上神派来的使臣这一虚无飘渺的说法,判断他们是从西方偷渡而来,更为现实一些。”苍帝缓缓抽吐着烟雾。

    “西方?”靳长恭暂时撇开这件事情,突然问道:“那神武族人既然能够凭一介外来势力创造出一个帝国皇朝,难道面对灭族之祸,竟没有一个族人留下来?”

    夏合欢见靳长恭对此事甚为关注,口气颇有些不以为然道:“阿——阿梅,这件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不过既然整个轩辕大陆是用了这么绝决的一种方式清除外来者驻扎的话,那基本上神武帝国必然没有存留祸根,甚至连它曾经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被抹杀得一干而净了。”

    “这不见得吧,既然说被抹杀得一干而净,那么眼前这一座宫殿又是从何而来?”靳长恭睨向他,眼底闪烁的嘲弄不言而喻。

    夏合欢一愣,缓缓抬眸投向前方,那雕梁画栋、巧夺天宫似仙界楼台,琼楼玉宇的殿堂……他发觉他哑口无言了。

    “没错,小乖说得很好,所谓事无绝对,就算是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那一群被称为天赐神授,曾经足以称霸整个轩辕大陆的那一支族人。”苍帝挑眉一笑,倒是很赞同靳长恭的话,

    “其实,你们是希望能够遇到神武族的后人,还是不希望呢?”靳长恭有些好奇的视线落在苍帝与夏合欢身上。

    “自然是希望的,那么具有传奇色彩的民族,寡人能够事隔上千年重遇见上,何其幸哉。”苍帝手指轻扣烟杆边缘,眸底溢满炽盛的光泽,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敲着。

    “已经作古的族群,就像再出来也翻腾不出什么浪了。”夏合欢勾弯起眼角,清透润泽的唇瓣似轻蔑地抿起。

    靳长恭瞟了他一眼,再看苍帝的手指却一下比一下敲得重,沉声道:“那三十六年前发生的事情又作何解释?”

    “什么意思?”夏合欢一顿,慢慢收起那漫散的神情,傲慢轻扬下鄂。

    而靳长恭则心思流转,眼睛冷澈幽深如寒潭水清,眸中渐生神采亮如一束星光,眉目微微一震。

    “神武帝国既然已经被掩盖消失了近上千年,为何又会在三十六年前‘偶然’间被人发掘出来一件稀罕宝剑,惹来各国争相轰动,还有那一张被分散各部的奇异图纸,与那一则关于赤月的预言,试想当初究竟是谁通知的六国此事,这一切一切,要说只是巧合,那还真是‘巧’了。”苍帝睿智流淌的黑金流瞳,淌人辨析不清的暗涛汹涌。

    此话一落,不仅夏合欢受到不知明的冲击,连靳长恭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他们曾经不曾考虑过的理所当然,被他犀利的言论一拆穿,竟变成了别人的——别有用心?

    静寂蔓延着,三人心思各异,都沉默不吭一声,最先还是靳长恭率先有了动作。

    “你们是想继续聊着还是出发去揭穿心中的狐疑呢?”靳长恭夸张地撑了一个懒腰,吐呐一口气道:“既来之则安之,无论是陷阱或则是别人安排的末路,我们都已经走了一半了,继续下去还是选择临阵退缩,如今,摆在眼前的已经不是一个选择题了。”

    她眸光似月光冷漠撒在枯井中,被掩盖的容颜无损她凛冽天成的气息,相应地为她勾芡出一层迷蒙疏淡而神秘的轮廓。

    夏合欢与苍帝看着她,不禁均微眯了下眼。

    “此话甚得寡人心意,那诸君可愿与寡人一同闯一闯?”苍帝带有睥睨众生的光影,霸气一笑,周身散发着浑然一体的高贵桀骜,伸出手来。

    夏合欢扫了一眼靳长恭,糯糯道:“寡人就随着阿梅。”

    “苍帝这可是准备击掌为盟?还真是遗憾,我们可不兴这一套。”靳长恭环臂,露出白森森的牙咧嘴一笑。

    想必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冷遇,苍帝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然后,他刚毅的脸却悄然染上温暖的笑意,道:“还真像一只骄傲的小豹子,叫小乖的确不太适合你。”

    靳长恭挑眉,颀赏地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后,嗤笑道:“你才更像一头豹子吧?”

    他走近她,魁梧的身材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靳长恭这才发现,他究竟有多高,在那仿若天神般完美充满男性力量的身材面前,她就像一个发育不良的孩童。

    “若我是一头豹子……你可愿意当我的小豹子?”他弯腰凑近她耳畔,男性气息萦绕她鼻翼间,湿湿润润呼吸喷在她脸颊上,低沉的嗓音性感得一塌糊涂。

    靳长恭一愣,道:“……你想让我当你的崽?”

    玛宝难道不是他亲生的?!

    苍帝也是一愣,可在想通她的话后却抽搐着嘴角想笑,但是心底又有有一股邪火,弄得那张深邃的脸笑怒不得,扭曲了一瞬。

    “你懂寡人的意思的。”他似平熄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脸上的笑若有似无地带着一种无奈。

    “……难怪是认干爹?”靳长恭退了退脖子,十分无辜道。

    苍帝此刻古铜色的脸色转为青森,牙齿也被磨得咯咯作响,一双眼睛到是炯炯有神的瞪着她。

    “阿梅,你太胡闹了!怎么能随便乱认爹呢?就像苍帝老得可以当你爹,可你毕竟有爹不是?”夏合欢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句,便扯过靳长恭劲道十足,侧身挡在她身前。

    那一句“老得可以当你爹”特别加重的语气,那睨向苍帝的眼神,载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冷情绪。

    两人的眼波在半空中狭路相逢,谁也不肯退让,相互间拼杀个兵不血刃!

    靳长恭倒是没有看到两个男人的暗潮汹涌,她抚着下巴,似自言自语道:“原来他真的这般岁数了啊。”

    苍帝闻声,蓦地转过头,眼眸金光大甚,咬牙切齿道:“寡人才三十岁!”

    靳长恭抬眸,讶异一声:“呀,整整比我大了十三岁。”

    “苍帝倒是老当益壮,寡人眼拙,竟真看不出你已经三十而立的岁数了。”夏合欢趁机插上一句,不冷不热地“夸奖”一句。

    苍帝脸上呈现了历史性难得一见的僵硬,他哑口无语……

    他们三个人摸索着一路前行,来到一方走廊,白玉为墙,黑金铺路,一路过去,每隔半里,则竖立着一个高一丈的火架,青色的火焰跳动着,诡异的氛围展露无遗。

    他们走到尽头,那漆红的大门便由内自动打开了,三人观察了一下四周,便相继地踏入,只见里面是用着白玉铺就,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一片莹玉泛华,水晶玉壁为灯,一片光亮雪白,似冰天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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