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雪无色看着她,眉头慢慢收敛,然后簇紧,似痛苦般,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果然坏了。”夏合欢睨向雪无色,与苍帝对视一眼。

    “既然不知道,那就跟着我们吧,我们一起走,怎么样?”靳长恭像哄一个孩子似的,一副劝诱的口吻。

    “……一起走?”雪无色拧着眉,似乎遇上了莫大的难题,口中喃喃道。

    “对,一起走。你心底的声音,难道没有告诉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吗?”靳长恭抚上他翩翩欲飞的眼角,凑近地盯着他的眼睛,眸光流光溢彩,泛着诡谲的奇异色泽。

    雪无色神智恍惚了一下,似失魂般念叨着:“嗯,一起走吧,一起走,一起走……”

    听到他的话,靳长恭离开了他,转向苍帝与夏合欢,道:“他被人下了暗示,形同木偶傀儡,这是一种精神控制,我无力解除,一路我们三个需严密监视,只要他不见到下暗示的人,或者物便无碍大事。”

    “果然留他在身边,将是一个隐患。”夏合欢阴恻恻地弯起眼睫,他并不乐于看见靳长恭遇见以前的男宠,自然主杀。

    而靳长恭留着雪无色则余留了一丝私心,她从他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为何能从暗帝手中逃脱至此,究竟是谁帮了他,还有靳国如今是何情况了。

    她曾欠他一个人情,并不到非杀不可的地步,她便不想他这么轻易地就在她面前死掉,忆起曾经的他,那般风华绝代,那春半桃花朝霞映雪的容颜,一身色艺双全,却竟落得如此下场,看到这样的他,令她不由得忆起那灿如春华般艳冶,却在阴冷潮冷中腐烂凋零的华容。

    ——他的死,她想来也是有些遗憾的……

    当初的四大男宠已死了二个,如今只剩下他跟莲谨之了。

    “祸福与共,凡事太尽,缘分势必会早尽。”靳长恭抿唇一笑,并不再说些什么,领着亦步亦趋,像婴儿学步般跟着她的雪无色,一道踏步朝着走去。

    苍帝颔首,拍拍掌道:“凡事太尽,缘分势必会早尽,倒是很有禅意的一句话,倒不愧是跟神庙修佛之人相识一场。”

    靳长恭脚步一顿,雪无色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完抚性地回视他一眼,便笑眯眯地看向苍帝,似无意想起般道:“听闻苍帝的大皇子竟是神庙的圣童,这一次圣子的选举,倒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如愿地成为神庙一员呢?”

    比起她跟神庙的稍微的牵扯,他苍帝连亲自儿子都送进神庙了,也别给她五十步笑一百步的作态了!

    苍帝嘴角笑意微敛,指尖捏紧烟杆,笑得有些阴冷道:“丫头,你……”

    “父皇!救我!父皇……”

    一声惊恐的声音突然响彻在整个空旷的空间,苍帝声音一顿,然后黑金眸一窒,凝眸扫向那一片漆黑似水道的过道,便似惊紫驾风般朝前冲去。

    靳长恭看此,将雪无色迅速地推给夏合欢,丢下一句:“看着他,我去看看!”

    夏合欢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情绪,他拂袖挡开,凭地雪无色踉跄地退了几步险此跌倒,他望着靳长恭迅如流星般离去的背影,黄金面具的有脸上冰霜寒罩,犹带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之情。

    “仗着武功高强,便肆意妄为,仗着寡人对你一番心意,便随地使唤寡人,阿恭啊,阿恭!你为何凭地如此可恶!”

    ☆、第三卷 第六十九章 遇到

    靳长恭看此,将雪无色迅速地推给夏合欢,丢下一句:“看着他,我去看看!”

    夏合欢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情绪,他拂袖挡开,凭地雪无色踉跄地退了几步险此跌倒,他望着靳长恭迅如流星般离去的背影,黄金面具的有脸上冰霜寒罩,犹带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之情。

    “仗着武功高强,便肆意妄为,仗着寡人对你一番心意,便随地使唤寡人,阿恭啊,阿恭!你为何凭地如此可恶!”根据声音的判断感觉就在不远的前方,然而事实上当靳长恭一路追赶而去之时,却错愕碰见最终一方冷壁,四周空荡无声一片,却也不见了苍帝的踪影。

    她眸转缓缓扫视着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一抬头,但见上方笔直垂落有一井状直通隧道,她探手有着竦竦冷风拂过,略一考虑她便直接拔地朝上冲起,似“咻!”一声便冲天的一道花火。

    此圆柱型隧道笔直朝上,距离并不算很长,靳长恭一股作气便直接一冲而至顶部,咋见光炽突盛,犹如白昼,不似那地底隧道便阴冷。

    她方从那井道蹿出一落地,抬眸但见前方黑矢森森,映着烛台亮色泛着幽幽绿光,前方一排密密麻麻的黑洞中,似万箭之势即将偾势而来。

    “父皇?!真的是您!”

    前方左侧处,苍帝护着惊喜交加的玛宝,耀眼夺目气压全场。而更前方有一道灰色挺拔却纤瘦的人影,那无华自光的灰袍,被暖风吹袂着翩翩衣角,他抚着一只受伤的左臂微微佝偻着腰,背对着她。

    靳长恭心中一突。

    “公冶……公冶!”

    她迅如闪电,矫若游龙,机关响动预备万箭齐发。

    靳长恭猛然以掌撑地,借力弹起,眸中带着火热绯红,合身朝前公冶扑去!

    人群之后,苍帝紫衫舒展,在风中轻盈飘拂,他眉宇多了一分凛烈铁血,他抱着玛宝便纵身一跃。

    靳长恭似身急仿似漩涡一样流动,旋转到紧裹住两人衣衫,她将蓦然回头的公冶紧紧抱住。

    蝗羽箭嗖嗖嗖铺天飞来,顷刻之间,就像刺进豆腐一般东一簇西一簇土面扎满了箭杆,攒在一起仿似一丛丛的柴火。

    靳长恭抱着公冶射闪不及,面对迎面疾飞箭矢,那单手取出傀儡线,水蛇般舞得密不透风。她身形如流波,在风中摇漾如丝,那箭支通通锐如笔锋,带着尖啸扑向他们两人,只见靳长恭不慌不忙移形换影,扯物相挡,那丝丝如麻线织衣般花瓣开阖,唰唰唰地吞噬了各路飞来的箭矢。

    半刻钟后,竟没有一支利箭伤了两人。

    前面一堵机关墙再次咔咔!转动,似机关枪上腔般,再次箭如雨发,密密匝匝。透过倾天箭影,靳长恭这一次直接将公冶挡在身后,她双手得以有空。随着箭阵越来越近,她的脸上冰霜寒罩,一双凌厉的剑眉之下,幽深而魔魅的双瞳令人心惊。

    只见银光似网纷飞,真气涌动翻滚似浪,那重重箭矢倾泻其脚下。

    靳长恭再次凝身飞出,迅如流星,鬼魅般欺近箭阵:“一波又一波烦死人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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