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眸带讽,带着一种极度恶劣的语气,淡淡地问道。

    果然,暗帝就像被人抓住了软肋一般,汲食的动作一顿,本来眼看就要断气的小倌被他冷冷一脚便踢下床,翻滚在地,奄奄一息,四肢抽搐,面白如纸。

    “她最好是来了,否则,你跟他们没有一个是能逃得掉!”

    暗帝伸出红舌妖戾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渍,红眸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嗜血与残忍。

    巧弄则冷冷一拂袖,暗啐一句:“真TMD阴沟里翻船,误交损友啊!”

    实则,他暗松亦吁了一口气,以往他认识的暗帝乖戾、阴森、疑心病极重掌控欲亦令人匝目,可谓是一个几乎无所顾及的男人。

    只要是他的决定,无论是谁费尽口舌亦无法撼动其意志一分,如今他只不过就是提了一下那人,就能够令他轻易松手。

    暗帝啊,暗帝,你丫的算是栽了!

    同时他心中亦愈发对原本叫“影儿”而现在逆位上升的靳长恭产生了些许兴趣。

    “按照你的要求,除了她之外,另外相关人员也都一并请来了,好戏终是要开演了,呵呵~”

    巧弄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便忍不住笑了,踱步摇曳生莲般走到门口,让人将地上那失血过多导致晕厥过去的小倌抬出去。

    “期待你一如既往地旗开得胜。”分不清是祝贺还是不以为然,暗帝暗哑着嗓音吐出这句,便一道阴风袭来,房门再度呯地一声稳稳妥妥地关上了。

    而巧弄则被关在门外,看着一扇门之隔的暗帝,咬牙紧了紧。

    此刻,房门外间跪满了约十几个清一色的末开包的小倌,他们尤如待宰的迷途羔羊,睁着一双双害怕恐怖的大眼睛,全身发颤。

    “她来到哪里了?”

    巧弄拂了拂斗笠,隔着薄薄的轻纱,问着身旁一名被管事带上来,模样讨巧,半边脸颊梨窝浅浅的小姑娘,她正是稍前接待靳长恭的小滑儿。

    “回主子的话,那两位公子已经来到了三阁,不过那位公子他,他好像,好像——”小滑儿被主子盯着,只觉压梨山大,也觉难以启齿。

    巧弄嗓音就像百转的夜莺,音调因好奇,亦或是因为冷然而婉转百回地轻挑,朱唇轻抿道“好像什么?”

    “他好像有意要点主子您的牌。”小滑儿哪里听不懂这是主子发怒的前征,一贯他越气越笑得甜,而他们这些个手下就越惨,于是赶紧抽搐着声音回道。

    巧弄闻言,既没有意外又没有惊奇,毕竟他可是故意在她面前露了一面,引起她的兴趣,若她不上勾也才叫意外吧。

    他极媚地挑了挑眉,噬骨阴冷地笑了。

    “正合我意,这下倒是可以好好地玩死她了。”

    另一厢,靳长恭被小柔儿一番点拨解释,弄着心中十分纠结,她纠结着如何能够在不花钱的原则下,亦或者是花小钱的原则下来达到她需要的目的。

    于是伟大的谋略家政治家帝皇陛下,终于下定决定试着先挑战某一位阁主出的试题,直接舍弃像暴发户一样拿钱砸出一条道路来。

    当然要说这挑战跟拿钱来买,区别倒是有点不同,若这挑战胜了,的确是只需要出些入场费,酒水费,跟一些杂费,也就是说败阵的阁主就是出来以友会客,联络联络彼此的陌生感情。

    可若是花下大价钱买下阁主相伴,而人家阁主又乐意春宵一度的话,也就是所谓的三陪了。

    陪吃,陪玩,陪睡。

    所以说,本质区别就是,挑战的胜了,那就是清水一份,若拿钱拿得为博红颜一笑,那可是滚烫火辣的一顿肉啊!

    可惜,靳长恭最近走出一条吃斋的康庄大道,吃肉啥的也就敢沾沾咱公公的窝边草,若有向外发展的趋势,就像上次莲谨之一事,也不知道花公公究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揣着糊涂装明白,不过,至那此后,公公的眼线也不是摆着好看的就是了。

    咳咳,靳长恭清了清音,看向小柔儿:“小柔儿,既然只剩三阁与六阁,那我便挑战三阁。”

    “挑战?”小柔儿明显有些诧异,在她的认识当中,除了那些自命清高,暗藏色心,却又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才会选择挑战一事。

    当然,其中也有仰慕某一位阁主的才情品貌前来拜访的,可是这一位好像两都都不具备吧,那她又是为何选择挑战一途的呢?

    “公子,不是小柔儿自夸,咱们楼里的阁主无论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都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就算是当朝的那些儿自诩文才武略的才子,在咱们阁主面前亦不过了了,您如果挑战输了,这……”

    这一次小柔儿倒是快言快语,她也算是摸清了靳长恭的性子,不是一个为小事斤斤计较,小鸡肚肠子的客人。

    契在一旁很是得色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小妞你是不知道啊,咱们陛下什么都不需要会,她只需要出一招,你的那些个天仙下凡,各种精湛技艺的阁主们就得伏首称臣。

    你要问是哪一招?那当然就是她一惯用的——武力震压!

    包管你是那一款型,最后都得乖乖地当起受气包子。

    不过,靳长恭在今夜,却不打算闹事,她道:“我并不是贪图美色之人,而是听着你的一番讲述进而对采泉阁的众位阁主产生了一种仰慕的好奇,才有这么一说。”

    “哦,原来如此,是小柔儿眼窄心隘,误会了公子的高尚情操了,小柔儿当是有愧。”小柔儿微微敛衽,虽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应场面子的话,她倒是也得心应手,拿捏得当。

    契则下巴都快掉了,陛下,您的无耻吾等真是忘尘莫及啊!

    来到“三阁”,却令靳长恭只觉耳目一新,目不暇接,因为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三阁”它丫的竟就是一处普通的青楼格局式的包厢房子,跌破眼镜了有没有!不过接着走下去,她又发现了一新值得探究的地方。

    长长一条幽暗,金属挂墙的走廊,两壁通道是那种纯黑的质地,给人一种冰冷冷,幽暗,却又坚硬的感觉,过道排列着一扇一扇诡异奇特的门,这倒算是比较猎奇的款式。

    “公子,可需要参观一下?”小柔儿红唇勾勒起一抹诱惑的弧度,伸臂指着那些房门。

    契亦步亦趋地跟着陛下,眯了眯眼睛,疑惑道:“公子,这里的感觉怎么那么像……”

    “契。”靳长恭打断了他的话,并警告地睨了他一眼。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就是想说这个地方,跟她丫的养生殿那个SM男宠的刑室感觉有些相似,可在这种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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