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剩下遵从命令的本能,忙不迭地地跑了。

    想说契自然不需要亲自跑回宫,就他那轻功二柱香估计也不顶用,他是直接跑到外面去找帮手来救急去了!

    对于靳长恭身边的这位属下,周围人全部集中在靳长恭身上,倒是没有多少人特别留意,可是还是有人眼尖儿地留意了呀,像是公冶、莲谨之、金铭等人,看了莲阁阁主那一手妙笔,心中略有些担忧,便一直观注着她,倒也留心上契了,而巧弄也疑惑地眯了一眼契仓皇的背影。

    “公子,您可以开始了哦。”小金童笑眯了一双眼睛,语气不谙世事般提醒道。

    重新插香计时,也铺好了一卷同等长度白纸画卷,莲花阁主优雅如诗地含笑望着,但眼底的轻蔑却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靳长恭咧嘴,白牙似珍珠般闪亮,回以一笑,直看得莲花阁主一隔应。

    然后她悠然地走到画台之上,选好毛笔沾墨,别说,她那番宜静宜静,修养涵度的动作多少能唬到人,可惜琴棋书画,她的确是无一精了,无一能通啊。

    最后——她仍旧是下笔了。

    楼阁上的莲谨之可是曾经教导过靳长恭一段时间的,她是什么文化水平估计也只有他最清楚了,只是忧心忡忡,而公冶则觉得靳长恭一直是深藏不漏者,如今如此冷静,搅出如此大动作,必然是有后招。

    金铭算是绝望了,举上酒杯开始灌酒,暗想如果陛下今儿个丢脸离场,他会不会被她被了遮丑给秘密杀了。

    而靳微遥却暗中动着心思,他所认识的影儿的确是一个文不就画不类的人,她真能够击败兰阁主那一幅堪称大师极别的画?

    怀疑,极度怀疑,而有心人则奇怪,平日里这莲花阁阁主倒是一个和气之人,即使有人挑战,她也不会做得如此绝,今儿个不知道为何一出手便出了杀手锏。

    所以说,得罪谁都别得罪吃醋的女人,其实刚才巧弄公子与靳长恭故意调情的画面可刺激了不少人,其中之人就是这莲花阁阁主,所以不慎被坑之下,靳长恭便是迎来一场为男人而奋斗的无硝烟的硬战。

    当然,这也是那一肚子坏水的毒物特意整出来想“玩死”靳长恭的一出把戏。

    巧弄勾唇,水湄生毒素,丝丝浸心入肺,靳长恭,暗帝从我这儿损失的,我就会部从你这里讨回来!

    可惜,未到最后,究竟谁玩死谁还不知道呢。

    就这样磨磨蹭蹭,二柱香即使灰灭,靳长恭蓦地搁笔抬眸,眼中丝丝笑意溢满。

    那小金音看她停笔,立即上前一看,顿时傻了,莲花阁主亦疑惑上前一看,呆了,瞧着稀奇,巧弄亦上前一看,却是乐了。

    他拿起那张画卷,展示给四周大厅的人观看,乐不可支道:“呵呵,大家来看看啊,这就是咱们这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公子的画,这是什么?哈哈哈,小孩子的画作吗?”

    眼尖的人一瞧,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只因画卷中空白一大片,只有中间一小幅地方,画着一个人像画,似人不似人,斜飞而上的凤眸,小巧可爱的鼻子,性感诱人的嘴唇,长发飘散垂地,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很可爱,又爱漂亮的——卡通Q版娃娃。

    评心而论,画的还是挺可爱的,可是耐不住人家前一副撼世大作啊!

    所以,所以人看着只觉好笑,低等,不值一提。

    靳长恭背负双手,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与巧乐的鄙夷,道:“这只是我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真正的画已经来了。”

    什么?!莲谨之刚才的担忧顿时一滞,公冶暗暗吁了一口气。

    靳微遥又笑了,最近他笑得有点多,他的手下表示有点吓到了。

    契一头大汗,不要命地跑来,将手中的画轴递给靳长恭。

    “幸,幸不辱命,不过,下,下一次这种要命的活,别再让我干了!”

    “放心吧。”靳长恭笑眯眯道,可末等契松一口气,又恶劣地加一句:“绝对还找你!”

    契被刷了,一脸悲苦样,最近一段时间估计这形象离不开他了。

    “哦,这位公子,您刚才的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副不是你应战的画?”司仪赶紧问道。

    巧弄与兰阁主都神色各异地看着她。

    “自然,我绘的是一种心境,一种心情,自然不是人人都能够懂得颀赏,既然如此我只能拿出一个能够让人颀赏的画卷了。”

    什么意思?她难道刚才又偷偷地画了一幅,这不可能,全场他们都盯得清清楚楚的!

    “大家请看。”

    靳长恭与契一人拿一头,顿时一幅堪称国画的画卷呈现在众人眼中。

    闪瞎了那群人的眼,甚至有人吓得噗通一声从桌椅下摔了下来。

    因为,有部分人已经认出眼前这黑衣少年是谁了。

    这世上谁能有这一副风花雪岛院图,据他们所知道这早就被收藏在靳国,一些老臣,或者探得一些秘闻的人皆知。

    “这位公子,你此举分明使诈,我等是比画——”

    “是比画啊,比的不就是你的画,与我的画,再说事先又没有说明是比你跟我现场作出的画,如今你拿出你的得意画作,我则拿出我收藏的得意画作,再从时间上而论半斤八两,现在就只剩下看看谁的画作能够得到更多人的支持了。”

    莲花阁阁主脸顿时绿的,青的,黑的,白的一片,差点就忍不住满腔的怒火。

    这人恁能忒无耻!

    ☆、第四卷 第四十二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莲花阁阁主脸瞬间绿的、青的、黑的、白的绘杂一片,差点就忍不住满腔的怒火。

    这人恁能忒无耻!这幅画她是知道的,“风花雪鸟院”堪称国画,她虽然画技自敢比众雅士文臣,可也没有骄傲到能与古人圣辈并驾齐趋的本事。

    如今论画作她的确是输了,可是既然他不要脸,使出此等下作之伎俩,那在支持那一块儿,她就绝对不可能输。

    “众位来宾,莲儿自知技拙,却仍旧不甘心想试一试结果,请诸位亮牌吧。”莲花阁阁主拿出她最唯美的姿态,柔美的灯火将她湄俊的眉眼,映照出一个绵延的剪影,耸立是莲瓣绽放至美的姿态,蜿蜒而下是水的姿态,生媚却濯濯不妖。

    与妓楼的庸俗的妓子相比,她就是反衬她们另一面的高贵女神,出淤泥而不杂的高洁清纯。

    她温柔含情地看着那些平日里她连眼神都不屑施舍的恩客,神色间沁了一丝柔软与恳求,唇如朱点,娇嫩诱人。

    莲阁阁主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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