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猎豹的黑眸却无波无澜,但偏偏是种神态反而令她有了一种旖旎的魅惑。

    巧弄感觉下腹一紧,心似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纷杂而撩乱不已。

    “给我,好不好?”他突然冲动地说道。

    可一说完,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有病吗?干嘛要询问这个女人!

    也许是被自己气到了,他直接就再度亲上去。

    可靳长恭虽然也被他弄了一阵,感觉体内的情欲渐了,但是她却不觉得是被自己身上这个男撩拨得有感觉,她掌中用力,直接便将没有防备的巧弄推下床。

    “你竟然推开了我?”

    巧弄指着她手指直颤,一脸难以置信。

    靳长恭却被他这表情气笑了:“滚!”

    巧弄被她这么一吼,顿时就像一只伏伤的小兽,再度扑上来,不管不顾道:“我就不信,今天小爷我还征服不你了!”

    呯!啊!巧弄再次光荣地摔下床,他抚住自己的左眼,右眸泪眼汪汪地瞪着靳长恭。

    “你竟然还打我?”

    “再爬床,就再打!”靳长恭呲开一排白森森的牙。

    巧弄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却又突然硬气道:“哼,等一下,你绝对会趴在我脚下,求我要的。”

    巧弄从地上爬起来,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然后桃花眸邪魅一转,极具诱惑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像慢镜头一样一件件脱下,扔在地上,仅着一亵裤,顿时那不瘦不壮,却线条唯美,充满男性的性感与女性的柔韧。

    他樱唇轻咬,眼波流转,一举一动说不尽的魅惑和娇羞,声音低沉暧昧的似乎像是水中盛开的花

    “想要我吗?”

    靳长恭看着他,只觉心神一荡漾,蓦地眸光射向香炉方向道:“你下了药?”

    巧弄倒不否认,他微微扬着下巴,步履轻盈地走近她道:“那就是一些助兴的香而已,哪一家妓院没有啊,这可不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喔。”

    什叫欲盖弥彰,这就是!

    “你怎么没事?”靳长恭放慢呼吸,问道。

    巧弄慢慢靠近她,媚笑一声道:“谁说我没事?”

    靳长恭眸光一厉,然后将他拉进压在身上,狠狠道:“既然你那么想被蹂躏,那我就不客气了!”

    巧弄一惊,被她一脸凶相吓到了,叫道:“你,你刚才不是不要吗?”

    “是不想要,可是中了药,哪怕送给我一头公猪,也只能将就着用了。”靳长恭撇撇嘴一脸迫不得已而为之的憋屈。

    她一说完,巧弄听明白后,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靳、长、恭!”

    靳长恭瞳仁一窒,庞大得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暴走,手比脑子动得快,一把便掐住他的脖子,冷气道:“你怎么认得寡人的?”

    巧弄眼中迅速划过懊恼,眼神微微一闪烁,便理直气壮道:“自然,自然是,我见过你,刚才一听你的声音,便认出来了。”

    靳长恭眯了眯眼睛,充满怀疑地问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巧弄一滞,他知道再继续编下去,绝对会被这个精明的皇帝觉察到些什么,于是他用脚尖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腿部滑上,媚眼如丝道:“嗯~陛下,你难不想要我吗?”

    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靳长恭感觉有一道火从身体内燃了起来。

    而巧弄则眼底闪过一道恶意哼,等他撩拨得她难以自制的时候再晾着她,看不难受死她!

    但是接下来的较量,却让他苦逼地地发现,他让她难受,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一男一女,干柴烈火,谁能逃得脱?

    “给我!”巧弄咬牙切齿。

    “你不是想晾着我吗?怎么反悔了?”靳长恭亦是满头汗湿,体内空虚得不得了,但她却有闲心调侃。

    她是尝过男欢女爱的,再加上女子天生动情比较慢,自然自制力要比巧弄来得好。

    “反悔了,反悔了!”巧弄浑身烧得难受,扭动着紧紧抓着靳长恭不放。

    要说男的的确比不上女的,忍这个忍久了真的会阳痿啊,可怜他才第一次使用啊!

    靳长恭看他已经渐渐迷失了,便暂时运劲将药力暂时压在体内,然后猝地出手袭向巧弄脸上的面具,而巧弄却意外地清醒得快,手下也不慢地接下他一招。

    可惜,为了这一刻靳长恭早就做了万全准备,靳长恭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另一只手下一用力,巧弄只觉自已的子孙根一阵酥麻爽又一阵痛意,便哼啊地手脚齐软了。

    而靳长恭则顺势地就摘下他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的那一张脸,既熟悉又陌生,令靳长恭怔愣半晌。而巧弄再痛爽过后,便感觉面具被取下了,他的心顿时咯噔一下不住地往下沉,他僵硬着转过头来看着面无表情的靳长恭,小心翼翼颤音道:“冷,冷静点——”

    “原来是你啊——”靳长恭此刻勾唇一笑,笑得实在渗人。

    拜托了,不想笑能不能不要笑,好吓人的呀~

    而巧弄则哭丧着脸,叫道:“堂弟啊,饶命啊~”

    堂弟的脸色好难看啊,他惨了,他绝逼会没命的呀,会被她虐死的呀!不对,她不是他堂弟,他赶紧补救道:“堂弟啊,你不是在找暗帝吗?我知道他在哪里啊,你千万别冲动啊!”

    靳长恭看着眼前这一张明显美艳如桃花妖精般的脸,森森一笑:“总归在你这个泉采阁内,寡人不急,倒是先来算算我们之间的旧帐吧~”

    这张脸才是他真正的面容吧,之前虽然长得也风流倜傥,但却不如现在来得令人惊艳。

    那拖长的尾音令靳渊柏心跳加速,都快哭了:“我说之前的全部只有一个玩笑,你信吗?”

    靳长恭慢慢低下身,笑了:“若寡人说,我即将跟你开一个你悔恨终生的玩笑,你信吗?”

    靳渊柏嘴唇有时抖颇起来,眉毛有时也在颇动。

    MD!看来伏首作低是行不通的了,靳渊柏紧紧地闭上眼,再倏地一下睁开,干脆自暴自弃,伸手一用力哗啦地一声便撕掉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来吧,我知道堂弟垂涎为兄的美色已久,来吧,奸之吧,为兄受得了!”

    此刻,靳渊柏那表情叫一个大义凛然,那叫一个杀生成仁,那叫一个——无耻下流!

    靳长恭浑身冒着寒意,盯着身上这个赤果果的男人,还有那真实反应男人情绪的竖起“标杆”,一字一句道:“看来,你真的很想死,嗯?”

    那一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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