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覃寒舟颤声问道。

    现在的场面不适合和男主说这些问题,萧琏璧背过手捏了捏对方抓住他衣摆的手,示意他安心。

    转而又向萧忱义开口解释道:“父亲,我之前已经与您解释过了,两年前的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人逼迫我,寒舟更不会!”男主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萧忱义听后没有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反而话锋一转,“好,两年前的事情为父暂且不提。那十日前呢?这厮突然冒出来没有由头的将你带走,而后又让你伤势加重的回来!这厮分明没安什么好心!他就是想要你的命!”

    萧琏璧被对方的话噎住了,其实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男主那日为什么要突然将他掳走,不过肯定不是像便宜爹说的这个原因,但一时半会他也的确想不出该怎么向对方解释。

    “萧家主您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师兄。”覃寒舟突然说道。

    萧忱义却冷笑了一声,“好!你说你没有害我儿的心思,那你便讲讲为何当日要突然掳走我儿!若是说得在理,我萧某人就立刻放了你!”

    覃寒舟也被噎住了,他当日掳走师兄的原因无非是太过思念对方,想把对方禁锢在自己身边,让他时刻都不能离开,可此刻若是将这个理由讲出来,那他藏了这么久的心思不就再也掩藏不住了吗?

    并不是害怕师兄知晓他的心思,只是现在并非他把这份心思讲出来的最好时机,所以覃寒舟选择了沉默。

    萧忱义见状从鼻尖发出了一声冷哼,讽刺道:“怎么不说了?刚刚不还理直气壮的很吗?难道你还藏着什么见不得光不能与人说的秘密不成?”

    覃寒舟:“……”还真让您说对了。

    萧忱义的耐心在此刻已经告竭,他一把握住面前儿子张开的一只手想要将对方拉到一边,“我儿,这厮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莫要再护着他了,为父现在就除了他为你泄愤!”

    萧琏璧哪能由着便宜爹就这么把他拉开,但对方毕竟是修为高深的修士,纵使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轻易被化解。

    但他是那种随随便便就放弃的人吗,更何况现在还关乎男主的性命!

    他放弃在力气上继续与便宜爹纠缠,转而背身将覃寒舟紧紧抱在了怀里,侧着头对萧忱义喊道:“父亲要杀他就先把孩儿杀了!”

    便宜爹被自己儿子这一番动作给气笑了,怒气冲天的指着覃寒舟的脸质问道:“我儿为何要一再护着他!莫不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不成!”一向冷静有礼的儿子因为眼前这个覃寒舟,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他,除了被灌了迷魂汤萧忱义想不出其他原因。

    萧琏璧将覃寒舟护在怀中,唯恐便宜爹突然上前杀男主一个措手不及,不敢有一丝松懈,但又怕被对方看出破绽,于是故作平静的回答道:“因为他是我师弟。”所以要护着他。

    这么敷衍的理由根本唬不住萧忱义,“不过是平常的师兄弟情谊你便要豁出性命去救他?为父半个字都不信!我看你就是被他灌了迷魂汤丢了魂!为父现在就除了他让你清醒过来!”

    话音方落,萧琏璧便觉得自己箍着覃寒舟的两只手莫名其妙的松开了,紧接着他整个人忽然腾空被迫与对方分开,在空中滞留一段时间后他又被丢回了便宜爹的脚下。

    萧琏璧此刻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坐在地上,半分都不能动弹,而便宜爹离覃寒舟的距离却越来越近,他只能出声阻止,“父亲住手不要伤他!”

    便宜爹不为所动,手中再次汇聚出灵力,眼看就要拍向男主的头顶,覃寒舟却在此刻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笑容萧琏璧怎么看怎么像临终诀别,他六神无主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正准备在识海里呼叫系统,脑海里却倏的闪过一个奇异的念头。

    他现在的心情已经急切到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个念头有多怪异,脑子一热对着萧忱义的背影大声喊道:“父亲住手!他是我喜欢的人!”

    便宜爹拍向男主头顶的手一顿。

    萧琏璧索性破罐子破摔,心一横又补了句,“他是您儿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覃寒舟(满脸通红):当……当着未来岳父的面被师兄表白了……

    萧琏璧(痛心疾首):这……只是为了救你。

    覃寒舟:不听!师兄说了喜欢我就是喜欢我!

    萧琏璧:……

    第74章 字字诛心

    在萧琏璧以往二十多年的直男生涯里, 他从来没有想过, 有一天,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 大声的说, 自己, 喜欢一个男的。

    ——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偌大的山洞内, 静的出奇。

    只有水滴滴答滴答坠落湖面的声音,昭示着在场的众人,时间并没有停止。

    萧忱义控制着灵力的手一歪, 生生将一旁的洞壁打出了一个窟窿, 连带着整个山洞都跟着抖了一抖, 平静无波的暗湖也翻腾起了阵阵波浪。石台左右摇晃了一下, 嵌入洞壁的四根铁链也发出了叮叮咛咛的声响。

    因为被便宜爹封了行动,无论石台怎么晃动萧琏璧都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坐在石台上佁然不动,没受到丝毫影响。

    待那阵波动过后,洞内又恢复了平静。

    但萧忱义却完全没有因为这阵波动的干扰而忘记他刚刚所听到的话, 他缓慢的转过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后,又转过来看了一眼他旁边的覃寒舟,抱有最后一丝侥幸的问:“他……他是女子?”

    萧琏璧很想回答说“是”, 但男主那未被衣领遮住的,暴露在空气中明显的喉结却在狠狠的打他的脸。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临阵退缩是不可能的。

    他生无可恋的闭上双眼, 朝着便宜爹大声回答道:“他是男的!”为了更好的活着,名声名誉贞操节操这些都不算什么,萧琏璧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

    整个山洞又陷入了长久的寂静,过了好长一会儿,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

    萧琏璧抬眼去看,四条铁链竟然已经从覃寒舟的四肢解开,回到了洞壁之上,而那声音正是铁链撞击到洞壁上所发出的声响。

    萧忱义面色冷厉,快步走到萧琏璧身边,对他说:“将他带到我书房来。”说罢便不再停留,径直向出口走去。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覃寒舟,萧琏璧身上的术法已被解开,他不敢迟疑,小跑至覃寒舟面前将他从地上扶起,却见对方满脸通红,仿佛能滴出血一样。他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覃寒舟闻言朝他摇了摇头,“没有……寒舟很好。”

    垂眼瞧见对方紧握住自己的手,他整张脸的红意瞬间又加深了几分。覃寒舟用着小心翼翼的口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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