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爱由性生
    冷热交织着席卷周身,若换个寻常男子,只怕早叫出声了。

    他静静地看着许亦涵的举动,先前的震惊与悲愤不知为何渐渐消散,眼中流露出几分玩味,慵懒道:“不知夫人想如何调教?”

    许亦涵见他语出淡然,像是接受了现实,不准备再做无谓的反抗,老老实实躺在身下,眉目间似有不屑,想必是觉得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小手拂过紧绷的胸肌,指尖轻捻着一颗乳尖,在指腹中搓揉几下,许亦涵哼道:“等着瞧吧,今儿治不了你。”

    骨虽软了,身上的知觉还有,何况是那些敏感所在。许亦涵计划了很久,此刻心想事成,动作着实麻利。那箱子里除绳索与皮鞭,又零碎掏出许多小玩意。

    两个不知什么材质做的小夹子,夹在被生生搓圆变硬的乳头,疼得很微妙;一个镂空的圆球,内置着小球,一动便晃出声响,被强行塞入口中,好家伙,卡在当中吐不出咽不下,鼓着腮帮撑得牙酸,偏生有这东西碍事,吞咽唾沫都觉困难,不自觉地便似要流出涎水来;皮革制的圈套上缀着亮白金属小铃铛,一摇便是脆响声声,被强行套在脖子上……

    这些东西,晏承宣未见过却也觉得羞耻得紧,不料还有更过分的。

    中裤褪至膝下,露出尚且蛰伏在黑亮耻毛中的大鸟,奇形怪状的硬物往上一套,将软根塞入其中。此刻晏承宣还不知其中妙处,只见许亦涵两眼发着亮晶晶的贼光,鼻翼上悬着薄汗,丁香小舌撩人地舔着唇,兴致已高涨至顶点。

    身上冷气渐渐褪去,药效渐失,反倒是血气翻涌着,却似反扑一般,将到极致。晏承宣暗自在心底思忖,那药力确实霸道,可现在不到一刻钟……

    正未来得及想清对策,许亦涵却已端着一支红烛近前,搁在床边一张矮桌上,笑吟吟道:“夫君,看你手脚做的那点小动作,想必是药效已失?正好,开始了。”

    她身上红衫渐褪,一俯身,胸口两团波澜便清晰可见,雪白的奶子挺翘高耸,无限春光欲露还遮。柔若无骨的娇躯覆上身,湿热的吻自脸颊濡至耳后,旋即又到脖颈,舌尖细细舔过凸起的喉结,撩拨得晏承宣好一阵骚动,这一动,颈间圈套上的小铃叮当作响,听得许亦涵咯咯乱笑。

    她一手拧着男人胸口的乳夹,一拨一摇,到此刻才觉出痛来。偏偏女人柔软灵活的香舌一点点掠过胸膛,直向下蔓延至小腹,早已失火的关键部位哪里经得起这样勾引,一时痛楚与快感交织,晏承宣额上竟沁出汗来,忍不住想说话,舌尖一动,口球里骨碌碌在转,“唔唔”声中,津液已从嘴角淌出……

    此刻才知道她的用意,晏承宣又燥又急,恼羞成怒,一时激动便要挺身坐起,谁知许亦涵眼疾手快,早已抢过先前备好的红烛,堪堪倾斜,滚烫的蜡油正滴在先前被舔过的小腹处,惊得晏承宣“唔”了一声,猛地又躺了回去,瞪大了眼看着迅速在腹部凝结的蜡……

    这一次交锋,晏承宣猝不及防,他一个不怕被咬得皮开肉绽的铁汉,被一小滴蜡油烫得小腹一抽,竟颓然败下阵来。不等晏承宣卷土重来,许亦涵手持着燃烧的红烛,笑道:“夫君,这东西虽有些小痛,但是不伤身,连疮疤也不会留下,不过若是滴在敏感脆弱的地方,那可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她意有所指地瞟着他被贞操环锁住的下身,胁迫之意昭彰。

    晏承宣额角突突,下意识腰臀一紧,打消了抗争的念头。男人身上,那命根子最为重要,也最是脆弱,寻常被拉扯或误伤,动辄就是一阵剧痛,何况,是个男人就没法对小兄弟的遭遇淡然处之,稍有不慎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是悔之晚矣。

    晏承宣此刻血脉贲张,双眼发红,平素古井无波的幽深瞳孔,已被搅得波涛翻涌,像要生吞活剥了眼前这人。

    他越恼怒愤恨,越想挣扎而无可奈何,许亦涵越被激得兴致高涨。

    藕臂一扬,将身上薄衫褪去,雪白的膀子、玉色凝滑的肌肤,一寸寸袒露,高耸的雪峰颤巍巍摇曳,平滑的小腹下遮掩着神秘的三角地带,隐约能看见粉唇上沾着晶亮的透明欲液。

    晏承宣两眼直勾勾跟着那媚色生香的玉穴走,便见许亦涵抬臀又坐上他欲火中烧的小腹,黏腻的湿迹在肚脐处勾出银丝,来回一滑,便是一条水痕,两片嫩肉贴着腹肌,便似一张翕张的小嘴,轻轻吮过……

    血气冲至下身,登时将那杠肉枪充溢得饱满,眼看着就要昂首,却被先前罩在上方的东西顶住。晏承宣脑中“轰”地一声,蓦地省悟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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