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给点面子行不行,整天这样对你儿子大吼大叫,叫我以后在豹子口怎么混下去!我这不是去赚钱,给你买酒喝嘛!”阿七走过去拍拍大胡子老头肩膀,又指指井儿,“老爹,今天带了个客人回来,屋里有没有吃的?”

    胡三刀把井儿仔细打量一番,这小哥细皮嫩肉的,脸蛋还不错,一副贵气人家的皮囊,看完了狐疑的问阿七:“臭小子,在从哪儿捡来这白白净净的小哥?”

    “大叔,我姓夏,叫夏井儿,你叫我井儿就好啦。今晚要打扰你老人家啦。”井儿被胡三刀看的头皮发麻。

    听了井儿介绍自己的名字,阿七有种想笑的冲动。夏井儿?这名字起得,比他阿七还没水准!他下井儿,他还上山去呢!

    胡三刀看一眼自己的儿子,再看一眼井儿,一脸失望,看人家的儿子,白白净净,礼貌客气,自己的儿子,哎,简直没法比。儿子能交上这样的朋友,说不定近朱者赤,能学个三两分。

    这么想着,胡三刀热情的请井儿进屋:“井儿小兄弟,别在外面站着,进去吧。”

    家里没大鱼大肉的,胡三刀进厨房,弄了几个小菜,煮了一锅白米饭,让他们凑合着吃,自己出门找乐子去。

    看到菜上桌,阿七就直接开动,井儿肚子也饿了,看到阿七大口吃起来,她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夹起菜就往嘴里送,还叫阿七:“阿七,快上米饭呐!”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阿七凑到井儿跟前,沉下脸,阴险的笑:“夏井儿,你就不怕这菜里有毒?等我们把你毒死了,往山沟里一扔,一了百了!”

    吓唬人呢!井儿才不怕他:“我跟你无怨无仇,你把我毒死了,不能卖给强盗女头子做压寨相公,一两银子没赚到,还白白赔了一顿饭,不亏死了!”

    “嘿嘿!”阿七笑得更阴险,“忘记跟你说了,那强盗女头子,喜欢奸尸,男人硬邦邦的尸体,是她的最爱!”

    “呕!”井儿被恶心到了,“等我吃完你再说!”

    说着把菜拿到自己面前,继续大吃。

    “喂,那是我菜!”阿七跨过桌子去抢。

    两人你争我抢,很快把菜吃没了,后面只得互相瞪着眼,干吃白米饭。

    打了个饱嗝,井儿满意的拍拍肚子,整个人精神多了,就问阿七:“阿七,那间是你房间?”

    阿七指了指自己的房间,正想问井儿要做什么,就见她提着包袱进去,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今晚我睡这里,你自己找地方睡去!”

    “喂,夏井儿,你给我出来!老子的房子,是给你睡的吗!”阿七使劲拍门,里边的人毫无反应。

    他大爷的!居然有人比他阿七还横!阿七气恼,一脚踢翻身边的凳子。

    今天碰上这小子,是碰上瘟神了,算他倒霉!

    夜深人静,阿七靠在堂屋的大椅子上,蚊叮虫咬,怎么也睡不好。

    看的房间房门紧闭,凭什么他要把房间给那小子睡,大不了两个人挤挤!

    “碰!”一声巨响,阿七把房门踹开。

    抹黑到床边,往床上摸去,帐子里没人!

    “溜走了?!”阿七那个气啊,那小子要落入他手里,非整死他不可!

    被气得睡不着,阿七干脆也别睡了,到屋子后边的树林里,再去洗个澡得了。

    只见银色月光下,一弯泉水闪着银色波光。

    阿七走到湖边,刚要脱衣服,就看到有人从湖水中走出来!

    “女鬼?”借着月光,阿七看到一个女人。

    女人从水中走出来,全身上下就遮住三点重要部位,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完美无瑕,幽美的脸蛋,别样妖媚。

    这个女人,是夏井儿?

    阿七越看越像,再一想不对啊,夏井儿是男的,而眼前的,明显是个女人!

    阿七失神胡乱猜想时,一颗石子打来,正中脑门,立即倒下。

    “大色l狼,敢偷看姐姐洗澡!”井儿拾起湖边的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走到阿七身边,踹了他两脚。

    本想狠狠教训他一顿,再一想,今晚上她不也看过他一次,要不然她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湖呢!姐姐大人有打量,不跟你计较,算扯平啦!

    痛快的在湖里洗了个澡,感觉清爽多了,再回到房间,把泳衣换下来,井儿倒头就睡。还好阿七的房间还算整齐,没有臭味异味,能让她睡个好觉。

    清晨第一楼阳光照射地面,树上的鸟儿就开始叽叽喳喳叫。

    阿七头痛的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蔓藤吊在一颗树上,一条蛇正绕在他一条腿上,慢慢往上钻。

    他大爷的,这是怎么回事?

    还好蔓藤只是绑住他的腰,他的四肢还能活动,阿七手一伸,抓住那条过树龙,狠狠的捏死,扔到一边去。

    气死老子啦!无缘无故莫名其妙被吊了一夜,居然毫无知觉!

    回到家,打开门,阿七就看到井儿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房间里出来:“啊!睡得真舒服!”

    井儿看到阿七从外面进来,故作惊讶:“阿七,早哇!你起得真早哦,一到早就从外面锻炼回来!你这一脸苞是怎么回事?哎呀,这是什么?”

    井儿伸手,从阿七头上摘下一片树叶和一小段干树枝,再看向阿七:“阿七,你一大早就去砍柴?”

    阿七起得牙痒痒,再仔细看井儿,跟昨晚从湖里走出来的女人很像,越看越像!

    他从小不信鬼神,所以肯定,昨晚见到的绝对不是女鬼!但三更半夜的,谁会跑到屋后面的湖里洗澡,还穿得那么少,跟什么也没穿差不多?

    想到昨晚看到的曼妙身姿,妖媚脸蛋,一股热流从阿七鼻子留涌出来。

    “哎呀,阿七,你怎么流鼻血啦?”井儿看阿七表情变来变去,突然鼻血涌出来,感觉莫名其妙。

    “我没事!”阿七捏住鼻子,丢脸死啦,“我去换件衣服。”

    阿七走进自己房间,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弯腰拾起扔在地面的脏衣服时,看到地面的泥土,有被水滴过的痕迹,窗子下有湿水踩过的脚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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