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么关系?”

    “宫裔,你是不是故意的?自己喜欢的人死了,就一定要把我心爱的姑娘抢走。”

    “你心爱的?呵~你算老几?也配喜欢她。”

    两人虽然不对付,但毕竟从小认识,他玩过多少女人,是个什么德行他还是知道的。

    他对认识几天的林沐夏能有什么感情,更何况他还不知道她就是他“死”去的女朋友。

    孟青阳一脸愤怒,额头的青筋暴起,表情也严肃认真起来,“你又算老几,把人丢在墓地,现在又把人藏起来。只是为了给你爷爷生个孙子,她可不是你们宫家生孩子的工具。”

    宫裔怒极挥拳打过去,孟青阳早有防备,抓住他的手臂,“宫裔,你找谁给你们公家传宗接代我不管,但如果是她,我孟青阳第一个不答应,我要娶她,这辈子我要把我所有的好都给他,绝对不允许你糟蹋她。”

    宫裔冷冷地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男人,身上透着几分狠厉,似乎他真的这样做了就会跟他同归于尽一样。

    这倒是他从没见过的,不知道他抽什么风。

    抽回自己的手,他知道自己林夏心里有他,昨晚他们才刚刚唇齿纠缠过,她就是林沐夏。

    想到这一点,脸上透着一股欠揍的得意,“我们,是谁都分不开的。”

    绕过孟青阳走了。

    回到家里,林夏却出门了,气得宫裔把家里的佣人骂了一通。

    原来是江队打来电话让她过去刑侦大队一趟。

    江队给她看了一张照片,正是现在谢安辰的样子,而这个原主是一名法医秦朔,前年的时候自杀而亡。

    这个秦朔和同学何一凡关系很好,在学校时一个寝室的,曾经还传言两人是那种关系。

    看到何一凡的照片,林夏的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

    “就是他,就是他,跟谢安辰在一起的男人。”

    “不要怕,沐夏。”江川拍了拍林夏的肩膀,安抚她重新坐下来。

    宫裔打开门,冷着脸走过来,把江队推开,“她的病还没好,你就私自把她叫出来,万一又被绑架了怎么办?你付得起责任吗?”

    林夏站起身,“宫裔你怎么这样说话,不光是江警官找我,我也有事要找他。”

    宫裔转过身,“你找他干什么?还有在你没找到我之前,你是怎么过的?难道是他一直在照顾你?”

    照顾是应该的,但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林夏无语,不想跟他说话了。

    江队也是一样,“你疑心病这么重,干脆进警队做警察算了。”

    宫裔回身,“我只是想提醒你,男女有别,在接触的时候适当的把握一下分寸。”

    林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江警官,记得帮我查一下,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搭理宫裔,径直走了出去。

    宫裔追了出去,“你让他查什么?”

    “没什么。”

    话音刚落,宫裔拉住她,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我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秘密。”

    就连江警官也不行。

    林夏就烦他这一点。

    “只是案子的事,什么秘密啊!我累了要回家。”

    说着双手推开他,来往的警务人员朝他们看过来,宫裔不好发作,只好强行牵住她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宫裔并没有把她带回家,而是到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昨晚抱着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她瘦了很多,又让一个有名的中医给她把脉。

    林夏在床上躺了一年,感觉的自己身体确实不是很好,也没有反对。

    老爷爷说:“没什么,就是身体虚了一些,气血不足,养养就好了。”

    宫裔小时候也爱生病,还长得瘦,白绮韵那时候为了让他多吃饭长高长胖没少下功夫,这个老爷子也给他看过病抓过药,所以也让他给林夏拿了一些药。

    等抓药的时候,宫裔特地让林夏到外面去等。

    然后对老爷爷说:“我们在备孕,希望你把她身体调养好。”

    这老爷子一听高兴的乐了,“这倒是稀罕,难得你这么有孝心。”

    宫家的事,这老爷子也知道一些,他还给宫谦良看过病,老人们坐在一起就是儿孙这点事。

    在他的印象里,宫裔是一个独断专行的男人,不太爱听别人劝,这好不容易肯生了孙子哄老爷子开心,当真难得。

    “这些药拿去喝,肯定能把人养好,还有既然备孕,这些天就不要抽烟喝酒。”

    宫裔点点头,他以前不抽烟,也就这一年来抽了很多。

    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姑娘的身体前期不能过分折腾,排卵期的时候可以适当频繁一些,其他时候悠着点。”

    宫裔乖乖点头,一头问好,排卵期是什么时候?

    林夏以为只是来看看,听完老爷爷说没什么大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还拿了一堆重要,坐在副驾驶皱着眉头不说话。

    宫裔还在想排卵期的事,转头一看她似乎不太高兴。

    “今天是我不对,不该对江队那样说话。”

    他的语气很轻慢,一看就是为了让她开心才说的,根本就不走心。

    不过林夏知道,她能这样低下头道歉非常难得,搁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

    不过这件事她早就不气了,只是头疼那些中药。

    见她不说话,宫裔微微不安,“你说,你怎样才不生气?你说了,我都照做。”

    这句话像是走了心的,林夏转头看他,“大夫说我没什么毛病,你干嘛拿那么多药?我从小喝中药都会吐,要喝你喝,我不喝。”

    宫裔皱着眉眼,着实犯了难。

    往后坐看了看,确实开了一大包中药,那玩意儿自己也喝过,确实难以下咽,让她每天都恶心到吐两回自己也心疼。

    林夏发现他不说话了,这倒是很少见。

    难道自己太得寸进尺了?

    没有啊!她说的是实话。

    “对不起!”

    林夏被他认真的语气噎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对不起,跟我在一起后,你好像一直在受苦。”

    这话说的,反倒让她不好意思了,声音低下来,“那倒也没有。”

    宫裔不再说话,直到开进别墅,他扶着她下了车,紧紧抱住她。

    他深深呼吸,拥着像得到了什么巨大的满足,随后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最想要什么?”

    林夏不明白他想说什么,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一脸笑容,最纯粹的笑容,有多迷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我想知道你最想要什么?我会尽我最大努力给你。”

    他又笑了笑,“我想要的只有一个。”

    “什么?”

    “我希望我和你能有一个孩子。”

    “为什么?”

    “因为我听别人说,两个人在一起,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开,如果这个女人给男人生了一个孩子,他们就可以纠缠一辈子。你给我生个孩子,以后为了孩子你也不能离开我。”

    “说不定以后我人老珠黄,是你急着离开我。”

    “你敢赌吗?看看我们都老了的时候我会不会离开你。”

    “敢呀!”

    宫裔高兴地笑了,“为什么?”

    “因为跟谁在一起都得赌。”赌他半途会不会离开。

    宫裔状似气呼呼地看着她,“好吧!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想要的,也请你给我,行不行?”

    他的表情和声音都变的小心翼翼,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林夏咬着唇,垂下眼帘,腰间的手紧了紧,头顶上传来的气息急促起来。

    他很紧张,很紧张。

    林夏再次抬头,压抑起伏的气息,“宫裔,我被……谢安辰囚禁了一年,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

    不待她说完宫裔的唇贴上来。

    一番纠缠之后,他仍然笑着,“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活着,你就在我身边,你只管回答要不要……给我生小孩。”

    林夏只看着他。

    他还是没什么信心,“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发誓宫家的一切都属于你,还有你想做的事,你想……”

    “好。”

    不安的宫裔一瞬间怔住看着她。

    “我最想要的,就是你。”

    ……

    两人回到家,宫裔比平时多吃一碗饭,一是开心,而是有重要的事做。

    让佣人把药熬上,林夏在浴室洗澡。

    宫裔在查怎么算女人的排卵期,原来跟生理期的日期有关。

    他不知道林夏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顾凌患病之后喜欢粘着林夏聊天,今天他特意把她哄到房间先休息,去了林夏房间等着。

    林夏一进房间见她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在查阅什么,心里明白了,她病才刚刚好,没想到他这么急。

    不由紧了紧睡衣前襟,警惕地走到梳妆台前,“宫裔,在医院陪我体检,等了那么久,你不累吗?”

    他忍着不看她,假装把注意力放在手机上,这时抬头抬头看她坐下,忙着擦脸护肤,“我不累,而且你也不会累,你只管躺着就好。”

    林夏擦脸动作一顿,大口呼吸缓解紧张感,早知道就不要那么快答应他,心中一阵后悔。

    “你不用后悔,我不会让你输。”

    林夏转头,赌气道:“我就是后悔了!”

    宫裔放下手机,走过来,“那我更要努力,让你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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