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就让她做贵嫔吧……不要太计较啊亲。……已经将贵嫔改成贵人了,大大们原谅我吧。

    关于贾政的官职什么的,我去把他改回五品。

    唉,我看红楼的时候,被里面众多的人物关系绕的七荤八素,更别提细节了,贾政的官职什么的还是因为要用才百度出来的……可是好基友说,他看了一遍红楼,就能将贾家的族谱抠出来,更别提贾政的官职了,被看出来是必然的……我这才知道,原来看书也是要天分的,为什么这样的天分我没有啊,从来都是走马观花,看了后文忘前文!所以,唉,里面破绽多多是必然的,大家千万包涵……干笑……欢迎指正,提出来俺就改,万一是改不动的,就将就将就吧呵呵。

    还有,关于红楼和胤禛等的年龄问题,请忽略了吧,因为我硬把它们绑在一起的,不可能符合的嘛,红楼梦隐射的时间应该是雍正年间吧,可是我都给挪到康熙了,所以,看个高兴就行。

    第25章

    贾政终于明白,贾环的一个庄子为何会卖出十万两的天价来,原来他的庄子竟然在汤山。自皇上在此建立行宫以来,这里权贵云集,仅地价就高的吓人,有温泉的庄子更是有价无市。

    庄子环境清幽,主院修的大方舒适,贾政甚是满意,将下人打发回去,命了车夫第二日来接,亲自陪贾环在庄子上住了一晚,又见了庄头并管事小厮等,见都是妥帖忠心的,这才放下心来,因来接的人还不曾到,便和贾环在厅中喝茶聊天,觉得这山中的野茶,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庄子为何要叫陈家庄?”

    “大和尚俗家姓陈,当初父亲不许我暴露身份,送我的人又趁我和大和尚见面的时候便离去了,大和尚见我可怜,便对人说我是他的俗家侄孙,又因我在家排行第三,便化名陈三儿,后来置庄子的时候,因大和尚是出家人,便托了人帮我以陈三儿之名办了独户,把庄子置在我的名下,便叫陈家庄。”

    贾政听完半晌无言,唏嘘叹道:“是为父对不住你。”

    贾环摇头道:“父亲不要说这样的话,没有父亲,哪里来的我,况当初原是我自己要去庙里的。”

    贾政不再多说,手在贾环头上轻轻抚过,半晌叹道:“你且先住着,等我下次休沐,便来看你。”

    贾环道:“大姐姐新封了娘娘,家中此刻正忙,父亲不用为我奔波,况这地方原是我住惯的,父亲不用担心。”

    说起元春,贾政又想起一事,皱眉道:“前儿皇上降谕诸椒房贵戚,除二六日入宫之恩外,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者,不妨启请内廷銮舆入其私第,庶可尽骨肉私情,共享天伦之乐事……”

    贾环道:“我们家也要接大姐姐回府吗?”

    贾政道:“现今周贵人的父亲已在家里动了工,修盖省亲的别院呢。又有吴贵人的父亲吴天佑家,也往城外踏看地方去了……我总觉得有些不妥,只是家中自老太太往下,无一人不欢欣鼓舞,便是我也阻拦不得,况既是万岁的恩泽,若是不领岂不有负圣恩?”

    贾环沉吟道:“这次不止封了大姐姐一个娘娘吧?”

    贾政浑身一震,道:“你是说……”

    贾环道:“当今万岁圣明,深谋远虑,一举一动自有深意……虽陛下不会因旁的什么事而册封后宫,但是借着册封后宫之事布下几招暗棋却是再正常不过了,父亲,我家现今不比以往,偌大的家业,却并无擎天之柱在朝支撑,一朝不慎,便有覆灭之灾,父亲千万慎重。”

    贾政被他的话惊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贾环又道:“既有钱建园子?为何还要借库银?为何无钱还债?父亲?”

    贾政被他一声惊醒,苦笑道:“这个我能想明白,可是老太太不明白啊,娘娘从小是老太太身边长大的,老太太正望眼欲穿,我若是敢说个不字……唉!何况这府里承爵的,并不是为父……”

    贾环低头想了想,道:“父亲,建一座园子要多少银子?”

    贾政道:“这说不准,几百万是有的,几十万也不是不能建。”

    贾环道:“府里的银子够吗?”

    贾政皱眉无语。

    贾环道:“父亲还款的事情已经上达天听,若是能一下子拿出几百万两建园子,之前零星的还款不就成了笑话?这让万岁爷作何想法?”

    贾政苦笑道:“这你却不用担心,前几日我因放贷之事,查了查账簿,这才知道府中已是这副模样,入的少出的多,几百万的银子,那是万万也拿不出来的。”

    贾环道:“既然父亲阻不了此事,不妨尽力将园子建的节俭一些,不论是否为难,总要做出艰难的模样来,唔……不如再去国库借上三五万两银子使使。”

    贾政道:“这怕是不妥吧?”

    贾环道:“不碍的,父亲先去借了,显出家道艰难来,等开了春,我将这座庄子也卖了,得的钱再拿去还了,陛下总能看到父亲的诚意的……”

    贾环话未说完,便被贾政断然打断道:“此事万万不可,这庄子是你养病用的,况即使要卖庄子,难道便只有你的庄子可卖不成?”

    贾环道:“反正我身子一日好过一日,过了今年冬天许就用不上了……”

    贾政再次打断他道:“此事再也休提!明年的事情谁说的准,若是卖了,到时若是要用,一时之间却到哪里去寻?即便是好了要卖,卖的银子你只管自己收着就是。”

    贾环低头无语,便有下人进来回话,说是贾府的车来接了。贾环令人招待车夫喝茶吃点心,又将早便备好的瓜果蔬菜另装一车跟随,对正穿上大衣服的贾政道:“我在外听闻,在建园子等事物上,虚头甚大,稍有不慎,便要花费四五倍的银子,多出来的多是被管事的贪了去。我知道父亲不爱理这些俗物,但现如今是非常时刻,这些人若只是拿了贪去的钱去挥霍也就罢了,若是说嘴传了出去言道我们府上建园子如何如何奢侈,便坏了大事了。”

    贾政皱眉,点头。

    这些事他委实不愿操心,但如今也不得不上心些,只是他从未管过这些事务,只想着回去后定要好生敲打敲打。

    贾环看出他的心思,道:“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前朝朱元璋为治贪腐,定下‘贪污60两以上银子者,立杀!’之法,且将贪官的把贪官的皮剥下来,然后在皮内塞上稻草,做成稻草人,并挂于公座之旁,供众人参观,也不曾遏制人之贪恋,可见仅是警告威胁是没有用的。”

    贾政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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